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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凶案过去这么久了,难道还没做好笔录?监控调出来了没有?有没凶手的行踪!”
“你们到底是怎么做事的,效率低下到这样,如果不想干了都给我滚蛋。”
凶杀案现场,几名警员胆战心惊地站着,任由中间一个高挑的成**子呵斥,连反驳的勇气都没有。
看其中几人脸上威严满满的,想来也是身居高位,却被一个女子这般怒骂,要是传出去也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波荡。
甄筠闷哼了声,对于这些手下的办事效率极度不爽。
“案发时的目击者在哪,我要亲自跟他谈谈。”
“局长,就在下面的车里,我带您过去。”
一个女警员连忙走出来,恭敬说道。虽然被甄筠这样呵斥,却没一点不满的表情,反而看向甄筠的时候还眼带崇拜。
甄筠点点头,转身要走,突然又是一顿:“这几天新年,你们心思有些放松也是正常。不过陈局长的死上面很重视,你们所有人都给我打起精神来,否则我没法向市长交代,就让你们去。”
“是,局长。”
看着摇摆着蜂腰丰臀离去的甄筠,在场诸人都忍不住擦了擦冷汗。
“刘队长,局长最近的脾气是越来越火爆了,这样我们很难做的。”
“天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我看可能还是因为离婚的事吧。”
“应该不是,刚离婚的时候也没见她这么发脾气啊。”
“都给我闭嘴,赶紧让人收集线索,谁要在有时间在这废话,就去触局长霉头。”
“是,钟局长。”
一大票的警局官员却被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这样镇压,可见这女人绝对不简单。
甄筠来到楼下,扫了眼四周围观的居民,微不可查地摇摇头。
她是真心不理解,这群人有时间在这围观,还不如赶紧回去睡觉呢。大半夜的不去钻被窝,真是闲得发慌了。
跟随着手下,来到一辆救护车旁。
那属下道:“局长,目击者被吓到了,所以脾气有点暴躁,如果语气不好,您别生气。”
“嗯。”
甄筠点点头,冷着脸走向救护车的位置。
“那个杀手实在太恐怖了,我不过是叫了一下而已,他居然朝我连续开了两枪。你们警方是否一定能抓到他,他会不会来干掉我这个目击证人?如果是这样的话,我能否申请你们警方的二十四小时保护?”
“那可是杀人犯啊,而且手上还有枪,应该能够申请是吧?”
刚刚走进,就听到一个男人喋喋不休的说话声,话语中似乎还夹杂着一些恐慌。只是不知道为何,总给人一种自我调侃的感觉,因此话里话外很难有感染力。
甄筠微微蹙眉,总觉得这声音有点熟悉。
听着这家伙似乎还想继续,忍不住道:“你就是亲眼目击凶杀案的人吧?”
那坐着由护士包扎手臂伤口的年轻人听到这话,转过头来。
一瞬间,陈川傻眼,嘴皮子蠕蠕着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而甄筠脸色大变,忍不住脱口而出:“是你!”
“呵,呵呵,就是我了。”
陈川心中一万头的草泥马在奔腾,上下打量着眼前这个一身便装却英姿飒爽的女人,讪讪着不敢多看几眼。
那带路的女警员都有些诧异,总觉得此刻这里的气氛有些不对劲,偏偏又找不出来。
甄筠心头巨震不已,脸色变幻不定,一双明亮宛如珍珠的眼眸闪烁不断,偶尔居然还透着隐晦的杀机。
扫了眼护士,甄筠道:“你们先出去,我有话要问他。”
“是,局长。”
“这,局长,他的伤口还没包扎好。要不……”
甄筠摆摆手:“不用了,以他的能力,这点小伤口不算什么。”
陈川本来耷拉着脑袋,有些不敢多看甄筠一眼。毕竟他到底心虚是,祸害了人家,哪怕祸害对方的不是自己,但实际上没啥区别。
眼前的甄筠正是大年三十让田伯光上身,跑到田思思家肆虐的时候,再从旁边家门拉来的那个女人。
当时女人还在被窝里面,被拉出来后也是非常的恐慌。可被点穴之下,一点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之后被抱着到田思思的家中,很轻易的就被一些手法给挑起了情绪,随后直接**了。
本来这些都是田伯光干的,但有一点得承认,陈川自己的思维和感觉都在,而且那还是他的身体。
他能感觉身体的一切,无论是听觉、视觉、味觉还是触觉,全部都有,比身临其境都要明显。因为那就是他的身体,所做一切不可能没感觉。
只是控制权在田伯光那,这就让他有些为难了,也不知道该不该算是他下的手。
但无论哪一种,到底还是祸害了人家,伤害了对方,这点是无法否认的。
也是如此,看到甄筠的时候,陈川第一时间就是惊讶,随后就是恐慌,之后有是愧疚。
惊讶居然能再见到她,恐慌的是对方居然是个警局局长,亏得他之前还担心对方会否报警,哪想到人家直接就是警察甚至还是头头。愧疚更不用说,也让他胆气不足,不敢面对。
陈川心思复杂,甄筠又能好到哪去。
看着眼前这个耷拉着脑袋的年轻人,心里的怒火就疯狂燃烧着,让她有种立刻拔枪杀死这人的强烈冲动。
她一个警局局长,在家里居然被人强推了,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这让刚刚坐上局长宝座的她情何以堪?
这样的事情简直不可想象,要是被人知道了,都不知该如何面对!
但她清楚,如果不报警,很可能会带来无穷无尽的危机。她甄筠绝不是轻易受人胁迫的人,更清楚这类罪犯的一些尿性。可是她架不住田思思的哀求,加上自己也不愿暴露,检查之后发现身上毫无被强推的痕迹,这让她无可奈何。
可今天,再次看到这个男人,忍不住伸手摸向腰上的枪套。
她曾经发过誓的,要是再遇见这个混蛋,绝对会毫不犹豫的开枪把对方射成马蜂窝。
但是不知道为何,现在真正面对,却是有些迟疑了。
当然不可能因为有了身体上的关系就软弱了,那根本不可能的。
而是眼前这男人没有了那天晚上的猖獗邪恶,反而如个鹌鹑一样缩在那,内心的愤怒不知道何时转变为怪异。
前后反差太大了,让她有些捉摸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