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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一定割。终于蜡丸密书一事。朕没听说过……交割三镇地事……下面的人不答应。朕也不好强来。要不。要不……就算了吧。我们不是说要用三镇的赋税来抵款吗?”
“哈哈!”王纳大笑:“蜡丸一事有凭有据。容不得你们抵赖。至于三镇。不用你们割让了。我金国大军自己去取。陛下若要选择战争。我大金奉陪到底。告辞!”
大宋皇帝面sè大变。张开嘴翕动半天。却颤抖着说不出话来。
一个文官站出来。大声道:“陛下。请斩了这两个狂妄的北奴誓师亲征。臣秦桧愿为前驱!”
说来也可笑。朝中主战派李纲、吴敏、种家兄弟死的死贬地贬。倒让一个小小的秦桧做了主战派的领袖。此时。这个年轻人站在朝堂之上。激动得满面通红。目光坚定而持着。又有谁能想到。二十年之后。这人会成为最大的jiān臣最大地投降派呢?
见他喊打喊杀。两个金使同时sè变。然后冷笑。
皇帝赵桓将身体深深地埋在大殿的yīn影里。良久才喃喃地说:“送金使出去。好生款待。不可怠慢了。
“陛下!”
战争正式开始了。
怀州。温县。黄河渡口。
同龙门湍急的水流不同。这一带的黄河平静得像是凝固了。远远看去。如同一条通衢大道。太阳很大。天地间一片通明。让娄室yīn郁地心情也随之开朗起来。
无数金兵喧哗着朝船上挤去。他们一个个饿得形容枯槁。如同行尸走肉一般。都的人走着走着就一头栽倒在地。再也爬不起来。
娄室急噪地看着渡口地乱状。道:“我军现在还有多少人马。还有多久才能过河?”
活女笑嘻嘻地回答说:“父亲。我军从洚州打到黄河边上。一路大小凡十数战。又缺衣少食。到现在。还剩八千人马。还好。找到了二十条小船。加上我们从龙门带过来地羊皮筏子。三天之内保证能过河。”
“三天……范琼若追过来就麻烦了。”娄室还是有些担
活女:“范琼已经被我打得抬不起头来。他现在只要能守住城就算不错了。哪里还敢出城野战。父亲。我昨天截获的范琼上奏大宋皇帝地紧急军报上。说他遭遇到我女真三万大军的进攻。哈哈。他范琼是瞎子吗?还不是找借口不想打仗。所以。我们大可从容过河。不用担心范琼。”
娄室一笑:“地确是这个道理。”
他抬头看了一眼南方。对岸就是繁华似锦的大宋京畿重地。只要杀到那里。要吃多少就吃多少。要强抢多少就抢多少。粮食?不成问题。士气。不成问题。
他摸了摸已经被太阳晒出红斑的脸。笑道:“温县。听说在三国时是吕布的封地。呵呵。我娄室就是大金国的飞将!过了黄河就是一马的平地。敌人无险可守。又被我杀破了胆子。哈哈。叫儿郎们提起jīng神。我们是去吃肉的。不是去逃难地。”
“是!”众将都大声呐喊。三天傍晚。最后一支船终于出发了。活女扶着父亲踏上小船。
一泓铜汁般的黄河水动了起来。
三天之中。不但北岸没有一个宋军出现。连南岸也没看到一个人。
娄室心中奇怪。这宋人都去哪里了?
坐在船上。他光着脚试了试黄河的水温。感觉到那一丝清凉的惬意:“好水。黄河之水天上来。送我一帆风顺!”
活女:“父亲。下一步我们去哪里?”
娄室嘿嘿一笑:“哪里也不去。过河之后我们先打下几座县城补充完粮草。然后就地驻扎。派出使者同大宋皇帝和议。”
“和议……”活女沉默片刻。突然大笑:“对。我们要同大宋皇帝好好谈谈。问他要钱要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