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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地。挨过了最初那艰辛的几年,他终于积攒下了一些资本。怀揣着那些在现在看来十分微薄的财产,他孤身一人来到了纽约,那时候,他才二十五岁,在纽约华人街里干一些体力活,勉强能够糊口。这个时候,二战爆发了。美国很快被卷入了战争,他应征入伍,被派往太平洋参加对rì作战。”
“在那些小岛上的战争很惨烈,rì本人很凶悍,很多岛屿的争夺都会发生激烈的争斗,往往会几度易手,死伤也是一个很大的数目。在白人军官的眼中,黑人和华人士兵都是必须冲在最前面的,在他参加过的战役中,平均没死伤一个白人士兵,就会有3个黑人或是华人士兵阵亡。”
“幸运的是他虽然几次负伤,和他一起参军的其他华人都死在了战场上,他却活了下来。让他调离战场的不是他英勇作战的表现,而是一次严重的疟疾,他昏迷了三天三夜,险些失去了xìng命。最后他还是活了下来。”
“这个时候,欧洲战场上的德国已经投降,太平洋战场上的rì军也只是强弩之末,他在这个时候回到美国。如果他是一名白人的话,或许他可以得到一笔不小的抚恤费和一枚战斗勋章,可他是一个华人,他为这个国家付出了血的带价,却无法公正的待遇。”
老人稍歇了片刻,向萧逸臣动了动,看上去他似乎是在翻译一段遥远而幽僻的梦境。“我想有关此君的故事,到了这个时候就可以告一段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