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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完了他还要说一句活该,我不能忍。”
韩唯依看着林凌薇一字一句:“你能做什么?”
两人对视片刻,林凌薇突然抬手,遭受过打击的韩唯依本能避让,之后才发现这女人不过是虚张声势,眉头紧锁。
林凌薇威胁的:“你的保镖不能一直跟着你吧?”
韩唯依荒唐的呵了一声:“真是,你真觉得我打不过你?”
林凌薇再次抬手虚张声势。有了准备的韩唯依却再次避让。
等反应过来,韩唯依怒不可遏:“你总说他为我做了什么,可你有没有想过,我为他做了什么?这一次,是他利用我!为什么是我错?”
听了这话,林凌薇没再刺人,只是放下手,用带着怜悯的目光看了韩唯依一阵,只留下这么一句。
“有些事,你会知道的。”
韩唯依愣愣看着林凌薇离开的背影。不明白自己到底忽略了什么,对一个男人做到她这份儿上谁都要说一句犯贱,她林凌薇凭什么理所应当?
街道上。黑衣人门纷纷回到车上,车队缓缓前进,维持秩序的警察赶紧拉开路障。
接受了一阵手机摄像头洗礼的林凌薇被礼貌请上另一辆座驾,报出宾馆地址后便开始闭幕眼神,韩唯依的反应出乎预料,这足以让林凌薇愁眉不展,她能说服任何一个用理性思考的生物,但却无法对感性的韩唯依产生太多影响。
不得不说,林蔚然的女人。似乎都很难对付。
手机再次响起,不知道是心灵感应还是倒霉。刚刚和正妻交涉过的林凌薇,又要面对侧室的询问了。
“姐……”
林允儿的声调不高。音色中带着矛盾和迷茫,她只说了一个词便沉默下来,不知该如何开口。
“噢,什么事?”林凌薇大概猜测到林允儿来电的目的,对于她这种小小年纪便已经接受过无数灯光、掌声和赞誉的女孩来说,要她理解一男两女这种共生关系,还真是让人头痛。
“我……他,好像有别的女人了。”
林允儿的每句对白都在林凌薇的预料之中,但除了这一句:“除了他要结婚的那位之外。”
林凌薇有点发蒙,这到底是怎样的一种复杂关系?她皱起眉头,认真问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我就是想知道我该怎么办……”
林凌薇思考片刻:“你,无论做什么,都不能动手。”
“为什么?”
“因为对一个女人来说,暴力只能证明你除了使用没教养的手段之外,再没有任何其他办法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听筒中沉默下来,林凌薇实在是厌烦了这些琐事,她继续说道:“意思是除了暴力之外你可以使用任何你想到的方法,真的动了手,只能说明你已经无能为力了。”
话音刚落,林凌薇想起了刚刚的自己,她不由得嘲弄轻笑,除了暴力之外,对于已经踏上王座的韩唯依,她还真是无能为力了。
“噢,我明白了。”林允儿的声音再度传来,只是腔调上没有丝毫变化。
“行了,我还有事,回头再说。”
林凌薇说完便挂断手机,烦闷的找到林蔚然的号码,她拨号出去,对那个因为她来电而惊讶的弟弟只说了一句。
“以后,再让我处理你劈腿之类的破事,我就亲自给你做化学阉割!”
码头仓库,举着手机的林蔚然一脸愕然,还不等他询问林凌薇就挂断电话,想拨回去,也没那个时间了。
封锁的铁门重新洞开,一辆冷冻卡车霸气驶入,卡车在仓库门前停下,冷冻货柜拉开,数个只穿着被反绑了双手的男人纷纷跳下车来,他们头发和眉梢上到处都是冰碴,倒在地上瑟瑟发抖。
即便被堵住了嘴,林蔚然也能认出其中几人,韩悼也的黑色帝国需要大量的人才管理,分而治之的方式也使得这个帝国稳固了数十年,可韩似道身死,继承人变换,原先依附在皇太子身边的臣僚们自然会恐惧韩唯依的事后清算,比起逃跑这种没出息的举动,在韩悼也即将身死的此时,他们完全可以策划一场掀翻王朝的暴动。这场暴动不需要他们坐上皇帝的宝座,他们只想要一个完整的帝国四分五裂,只要如此,刚刚登上王座的韩唯依定然没能力去清算什么。
几乎全裸的男人们在绑架者的摆弄下纷纷跪好,他们正对林蔚然,有的磕头,有的哀求,严丝合缝的胶带让他们只能发出听不懂的哀号,其中有几个求生特别强烈,他们伸长了脖子对林蔚然表达自己的忠诚。
顾命大臣的下场再不好也是顾命大臣,婚讯宣布才几天时间,来跟林蔚然表达忠诚的人不在少数,此时在面前的,正是这群势力的领头者。林蔚然看着他们皱起眉头,韩悼也似乎不打算让他建立势力,可如果他在这黑金帝国中没有势力,又如何为韩唯依保驾护航呢?
干练的西服男再次跑来,递上手机。
这一次是视频通话,视频中韩悼也在病床上艰难坐起,对着镜头虚弱说道:“做给我看。”
林蔚然刚想开口,只听到电话中传来一阵嘈杂声。
偌大的豪华病房,房门被人狠狠拉开,求生的渴望让李光斗摆脱了三四个大汉的钳制来到门口,却只来得及喊一句救救我,便被人当即击晕。
“对不起。”
韩悼也皱眉看着几人道歉后将李光斗犹如死狗一般拖走。
韩悼也挂断视频,对在身旁静候的人说道:“见笑了。”
“没什么。”这人并不见怪,只是微笑,他穿着笔挺的西服,胸口上挂着国会职员的独特徽章,竟是郑道准。
“只要东西让长官满意,其余的都可以放弃。”
“说的是。”韩悼也微微点头,再次示意。
另一边接到指令的秘书再次拨通林蔚然的手机,病房内的大荧幕被连接到手机上,林蔚然的面孔很快再度出现。
电视柜下方的电子产品,忠实的记录着一切。
“做完这件事,账簿就会交给你。”
韩悼也说完,镜头便开始拉远,可想而知,码头上有人举起手机对林蔚然忠实的拍摄。
郑道准站起身,摘下眼镜仔细擦拭:“韩先生应该听说过我跟林蔚然的冲突,其实长官和这个中国人的联系也没那么紧密,这一次只要排除掉他,任期内的保护,长官可以承诺。”
“长官的船,我自然是想上去的。”
“韩先生其实早有上船的资格,只是长官也要顾忌很多人的态度。”
“这个道理我明白。”韩悼也低头,看向自己的一双手,手指因为关节炎弯曲,皮肤上满是色斑,犹如干枯的树枝。
他鼻翼煽动,似乎是闻到了上面散发出的血腥味。(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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