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9章 卧龙凤雏(第2/3页)南宋风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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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金朝。

    今后若能得胡弄玉和茵子合作,那林阡真就算得到了毒坛的卧龙凤雏,寒毒火毒都将藐视金。冥冥之中,茵子这个妹妹会代替凤鸣那个姐姐,协助胡弄玉共谱无影派风清门的新篇章。

    “那个完颜君隐,还自己麾下左右手是幼麟冢虎呢,可惜啊,比不上咱们主公的卧龙凤雏。”杨妙真好像知道林阡在想什么,笑着。

    她提到幼麟冢虎,还是令林阡微微一愣,略有失神。

    两个麾下一个叫幼麟,一个叫冢虎,其实并非完颜君隐自大、借赐名而言志,也不是随口一起信手拈来,而是正巧那两个匪首一个属虎一个属马,在他整合他俩之前虽然齐名很久却为了争夺地盘打得不可开交。

    能将两个原先势同水火的人粘得牢不可破,并且挖掘出了各自才能相辅相成,两人也都对他马首是瞻忠心不二……完颜君隐的驾驭能力可见一斑。

    眼下,术虎高琪和把回海成功插入林阡背后,迫使抗金联盟不可能一味征,另一面林阡见凤翔恢复原状、符合心意,便不再推移阵线到耀州。金宋主战场仍然集中于平凉与环庆。尤其环庆,三足鼎立,重中之重。

    这些天来,彼处还由完颜永琏亲自坐镇调控,更显紧迫。林阡初时不知内情,为完颜君隐捏了一把汗,却在这几日收到落远空传报,得知他父子二人并没有和好的可能——

    自上回铁堂峡之战落幕后,盟军、金军和完颜君隐就在环庆各地混战,完颜君隐果不其然是那一战的最大赢家,盟军诸如海逐浪、辜听弦、赫品章还算勉强维持,而金军,三足鼎立都是抬举,包括楚风流、陈铸在内,个个都逢之便不胜,甚至会帮他忙打败盟军。如中魔咒,晕头转向。

    “应该是古戍大荒阵的能量太大,不仅他们一时无法恢复,便算我,近来也大失水准。”林阡推测,楚风流和陈铸是因阵法反噬才失常。

    正是由于陈铸屡战屡败、部下死伤惨重,愤然和完颜君隐决裂,才使得完颜永琏感化收服完颜君隐的心愿从一开始便落空——“陈铸的几个副将被完颜君隐的麾下俘虏,沦为阶下之囚,陈铸交涉无果,极为生气,歃血为盟要向完颜君隐复仇雪耻,金军一时军燃起报仇雪恨之心,直追当年他们对瀚抒。所以,完颜永琏父子从头便没有周旋的可能。”林阡闻讯便告知柏轻舟。

    据称,陈铸的几个被俘副将,有人倾力狱不知所踪,有人不堪侮辱自尽殉国,有人惨遭万箭穿心的酷刑,加之铁堂峡之战被完颜君隐算计的前因,以陈铸那种重情重义,不出离愤怒才不正常。

    柏轻舟听罢林阡描述,掐指一算:“计算日子,陈铸歃血为盟是在天星乱动的第三日,当时完颜永琏还在延安府、没能到环庆。难怪陈铸和完颜君隐的决裂没能转圜。陈铸可能没想到完颜永琏这么快便到,完颜永琏也料不到麾下和儿子会到这地步……对了,这战报,何以晚了这么久?”

    林阡没有话,柏轻舟会意,不该问的不问。

    

    完颜君隐不念旧情在先,就不能怪陈铸掷下重话。

    如果无情,谁先下手,谁便大获胜;如果道是无情却有情,谁先下手,谁却反而耿耿于怀。

    他什么都不肯接受陈铸的交涉、不可能释放战俘,原因之一是陈铸有个副将赵昆,狱不还伤了前去追他的林思雪和王冢虎。

    原因之二,是陈铸现在的战斗力,确实不配和他面对面坐在谈判席,陈铸脸皮实在太厚,既没条件来跟他交换,还想对他的战利品分一杯羹,幼稚,怎么分,难道凭旧情就能分?

    好吧那就决裂吧,他理亏在先,早在铁堂峡的时候,他便已狠狠算计过陈铸……

    陈铸的麾下们对他转敬为恨、勠力同心要取他性命祭奠战友,他可以不为所动,他不可能和陈铸解释,陈铸那个惨死的副将,并非被施加酷刑,而只是狱后误中陷阱。解释又有何用,就不打了吗?既然立场明确,正面交锋,总是要来。

    信仰,终究战胜了怀念。

    却不曾想,随着陈铸歃血为盟、林阡血洗陈仓的消息同时传来的,还有父亲的抵达。父亲已在延安府,接见林陌是假,来劝自己是真?

    表面上,他还是和往常一样,指挥若定,面不改色,实际,却也因为父亲而心乱,一则亲情维系,二则,内心充满畏惧。

    从到大,他和父亲对弈,父亲除了刻意让他,从未输过一局。

    但是,即便这条与父亲不合的路再难,他却还是选择了走下去。

    他总是坚定着那股念头——我完颜君隐,已经让林阡和完颜永琏各自侵略的步伐停滞在环庆三年,还将更久,如此,便避免了金宋的更多地沦为战区,帮助更多百姓免受流离之苦。

    

    陈铸兴师讨伐才第二日,忽然就偃旗息鼓还退避三舍,又狼狈又可笑,符合诡绝一贯作风。

    “想必是父亲已亲临环庆,想示出将我收编的诚意。”

    完颜君隐不予理会,这日处理完了所有军务,便先去瞧林思雪的伤势,虽然当日和她一同追捕逃犯的王冢虎早已带伤上阵,但思雪却一直在后他们的家里休养,因为在他心里,她永远还是那个至善至纯、不该沾染血腥的女子。

    推门而入,不禁眼前一亮,一身红衣,蝉鬓如漆,明眸善睐,柔情蜜意。

    “哪里像受了伤生了病的?”他一看到她就心情大好,所有烦恼都抛到了九霄之外,她应该是闲着无聊略施粉黛,成功地掩盖住了脸色的苍白,整个人显得神采焕发。此刻她笑卧枕上,身形舒展,流露出一番柔情绰态:“你,来啦!”

    唯有语气和神色,透露了她心中鹿乱撞。

    “向谁来?这副打扮很是好看。”他微笑问,坐在她榻旁。

    “闫夫人教的。”她红着脸回答。闫幼麟的夫人和凤箫吟年纪相仿,被思雪看成了知心大姐,常常有事没事向她求问经验,这一身红衣也是求着她量身定做的。

    “你……你坐进来一些啊……”她看他一直端坐外沿,赶紧扯了扯他衣袖。

    这么好的夜晚,难得没有军务叨扰,还不赶紧洞房花烛?

    “思雪……”他不知是因为激动还是别的原因,额上沁出细微汗珠,攥紧了拳欲亲近还罢休。

    她看他一直不主动,故意将衣衫褪了半截,香肩微露,肌肤胜雪,配上这脸颊粉红,真是别样风情。

    任何一个男人都忍不了这种勾引,微黄色灯光里,他一一认真地向她靠近、顺着她的倾倒将她压在身下,两张脸相互看清,两颗心空前接近,两个灵魂亟待相合,沉静中她眼波流动,一瞬之间,天雷勾动地火,他控制不住激动将她衣衫脱,恨不得将一腔热情都灌进她身体里。

    她满足地闭上双眼,等待迎接这激情的迸发,就在这无比安宁、欣喜、娇羞、充满期望的关键时刻,突然她身上一空狂风暴雨都停了,她倏然惊醒万分不解地看着她,他适才就像遭到电击般一惊而起,此刻如梦初醒、不、分明是云里雾里地盯着她,表情死一般的寂灭,一字一顿:“万万不能!思雪,我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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