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7章 男儿心如铁,试手补天裂(第3/4页)南宋风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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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无论对错,我和你始终同一立场。

    “云雾山上,我和他林阡,还有许多的少年豪杰,有北伐抗金的盟约。”瀚抒虽有称雄之心,却一直牢记最初的梦想。

    “匈奴未灭,何以家为?”是宋贤自幼就挂在嘴边的话,也是玉泽自写在客厅的自勉,谁伤春悲秋者就不担天下兴亡。

    “北人以为南人早已没有了抗金斗志,其实我们心里在暗暗燃烧,而且火不会灭,一层接着一层。”风行以纸下暗火为喻,告诉他所谓南人安于繁华都是误解,纵使纨绔子弟养尊处优,也照样有直捣黄龙的决心。

    “师父在世的时候,最喜欢的四个字,就是‘江海争流,咱们淮南,抗金也不能落后。”理想薪尽火传,君前一肩挑起了白翼死后支离破碎的秦淮。

    “我很满足的是,我已经实现了自己的理想,我创建的野山寨,是插进金国的一把利刃。”后来野走错了路,所幸还有风和子滕。

    “这么多日子,我走南闯北,经过多少地,每一次告诉别人我是一个宋人的时候,迎来的都是鄙夷的目光!我抗金的动机是什么!是为了在别的民族面前能够骄傲地抬起头,骄傲地告诉他们我是一个堂堂正正的宋人!”身世浮沉,莫非冷对千夫所指,怒他胸中那一团热火。

    “要为天下的一切弱者都赢来强权!”容貌飘逸、内心狂热的泽叶。

    “终于有人会顺着我的路走下去,他如今有我已经丧失的年轻壮健,他即将替代我驰骋沙场。”饮恨刀下,辛弃疾面不改色,陈述着抗金事业几十年来的曲折。

    “朝堂江湖,达者穷者,无不在阵暄,轮回剑是凝聚军心没错,但军心更该自身就凝聚,好在,天南海北,殊途同归。

    “我觉得世间最凄惨最寒心的情景,就是看见亡国孩的一滴眼泪,也许他们什么都不懂,也许他们不是因为悲痛国家灭亡。我不要看见这情景,不要看见来多的孩变成亡国奴,或者国家半壁还一无所知,有什么可以阻止这情景发生,我就会为之奋斗一生。”他自己坚持了二十多年的信仰。

    “若火之燎于原,不可向迩,不可扑灭!”长江万里腾浪,吟儿率领新一代的抗金联盟在白帝城歃血。

    “愿随主公,征战天下,绝对互信,不离左右!”兴州风刀霜剑,无论内乱外战,短刀谷义军矢志不渝,不止一次这般对他诉衷肠。

    吹不散,一幕幕,飞蛾扑火般撞进饮恨刀中。

    天下,终究不止是我的借口,还是我的内心,和背后。

    这些,虽然来都是你林陌的,但既然从云雾山换成我,他们的记忆里都是我,他们的战史上都是我,那便只能是我。

    这些人,这天下,这大好河山,此刻都只能由我来守护,不可能让给你,你今次也不配!

    今次,你确实与他们为敌、意图对他们犯错,

    不能因为我一个人对你的愧和亏欠,让他们为你今次的选择付出命的代价,

    既然你是为我所迫,那好,就让我负这万世的罪,下地狱我独自去偿你,

    父亲,母亲,我此刻,是为了千万人的兄弟、家国而战,却必须第一个,杀了自己的兄弟,拆散自己的家……对不起,但不奢求你们的原谅,

    只要败了陌、杀了陌,就能为南宋赢得此阵,

    为着所有人共同的立场、梦想、胸怀、斗志、热血、信仰、豪气、情义,林阡怎可能心软,连扰心都不可!

    心如铁,最后一步结束,他一刀连贯地、决绝地、凶狠地,砍在了林陌身上。

    血滑过他的额,当真是血流满面:

    川宇,就当作是现时的报应,报应我,在这次的天平,到底还是作出了取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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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终,纵使轩辕九烨也看错,林阡一刀刺进了林陌的躯壳,

    对,躯壳罢了,他和他哥哥一样,是第一阵眼,是至关重要的人,可到底,也不过是对阵所有兵器能量汇集的一个媒介,

    被一穿而过,仅仅一瞬,那一瞬,便了却了他的一生——

    曾经他的兵器,狠绝穿过他身体,

    也宣告了大金阵法的体坍塌……

    适才的稳操胜券、摧枯拉朽,只在这转瞬之间,兵败如山、分崩离析,

    天地间横亘多时、亮彻视野、扩张肆虐的金阵法,原以为是怎样不可战胜的庞然大物,却骤变成外强中干、一戳即破、缥缈暗淡的泡沫,

    充斥其间原还蓬勃、凶猛的无穷能量,轰然冲涌而出,却无法逆转地盛极而衰,在挣扎了一息过后,一缕缕如烟似烬、四下飘散、陨落湮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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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交睫间胜负轮转,以过电之势从环庆流传到陇陕、川蜀、山、两淮以至金宋境。

    金惨败,阵力如井喷般急剧损毁,所有兵器倾盆而下、疯狂朝着来路扫打,涉阵者顷刻被万道强光淹没、吞噬。

    倏忽乾沉坤黯,淮水满河断刀,散关遍地残枪。

    阵法外南宋官军,见状后喜不自禁,原只是到此造势、助威,谁料会有这般好事,此刻正值金国诸多战将虚空……

    “此时不战,更待何时!”两淮宣抚使邓友龙抓紧战机,当即下令擂鼓进攻。助阵的南宋官军眼看着部变成了先锋,一心要发起这**民都期待已久的北伐。

    “不可!”有人冲上前去,“中丞大人,那些草莽不过是江湖厮杀,两国结盟几十载,即使剑拔弩张,哪怕决意交兵,也万万不可不宣而战!”

    “放肆!你是何人!胆敢贻误军机?”邓友龙大怒。

    那男子不依不挠,继续制止:“讨伐都不作,战书亦未下,名不正则言不顺!”

    “哦我认得你……当下的武生都是这般迂腐又胆大包天么!竟教起我怎么打仗来了?”邓友龙冷笑一声,“来人,将他拿下,听候发落!”

    “中丞大人……此刻北伐,几无胜算……”那男子尤其耿直,还想继续,邓友龙不耐烦地扬起马鞭,直将他抽闭了嘴:“闲杂人等,何以能到要地来?!速速轰走!”

    开禧二年四月,南宋官军不宣而战,对边境金朝军队发起袭击,史称“开禧北伐”。

    何人想到,战斗竟尾随着对阵结束,接踵在线战场打响。

    而此时,不仅所有金将难以承应,体宋将也不及反应,只因对阵尚未完结束——

    盟军虽险胜,却因这阵法能量实在过大,身在其间者都被束缚,时间一长,大多高手都无法动弹,不知这阵法能量流动循环何时才停?何时才能将他们放出?还是会一直深陷此间,不得出?直到将他们搅碎……

    金生死未卜,宋进退两难,所有刀剑不受己控、高悬于顶,动荡不休摇摇欲坠,不准何时会跟着落。

    那情势,争如在梦境至深,声嘶力竭劝自己醒,却求尽神佛也救不得。掀天匿地阵,只提示过他们如何进,如何分胜负,却从来不曾如何中止……

    入乎其内,却不能出乎其外!

    便算是上次对阵也参战过的程凌霄,也直言上回没有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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