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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可爱的一个姑娘,这几个月跟在我身边,情报工作做得极好,可以推荐到海上升明月。”风会笑了,“可是,只能当邻家的妹子看待。”
看他欲言又止,吟儿岂有不知:“那阑珊呢。”
“亲人。”风几乎不假思索,顿了顿,,“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如果没有感情那不可能,如果有感情,又大多源自习惯——从到大,很多时候,我在哪里,她必定在哪里,她在我心里早已和妻子无异……然而,终究不是。”
“既然无异,为何不是?天哥和陵儿,也是青梅竹马。”吟儿不解。
“不一样。我与厉帮主合作过,他无论去到何处,都思念着厉夫人。”风摇头,“而我,居然不愿见到阑珊,所谓爱,不是迫切地要在一起吗?”
“……也不完是。和个人性格有关。有时候,爱是想对过得好,在不在一起都其次。至少胜南和云烟姐姐,就是这样的。”吟儿略带伤感,“你不想在这里见到阑珊,是因为这里是河、太凶险,而她没武功傍身……所以,你是如天哥那样的基础、胜南那样的关怀。”
“然而我对她的这种关怀,会否不像林阡那种倾心,而其实只是感动?只因她等了我这么多年,一句怨言都不曾有。”风固执地怀疑着。
“想得太多,难怪头疾。”吟儿摇头,苦笑,“所以你现在在犹豫,到底是回应阑珊的等待,还是重新寻觅旁人?”
“不是。并不犹豫。暂时没有合适的旁人,但她也不在选择之内。”风摇头,“她心意虽未剖白,却是明确之至,所以长痛不如短痛,我昨夜已向她表示,不能在一起,不必再等我……”怕吟儿误会,他立即强调,“不过吟儿你放心,我既已决定放下你,便绝对不会再痴缠。”
“什么?!”吟儿早因为他前面的那些话怔住,瞬间了然,“你既已经拒绝,为何今天还尴尬、怕她误会百灵鸟?随我出帐,还注意她的感受?回答殷柔,语句短得不能再短?只能明你心里有鬼,你心里有她……”
原来,你停杯投箸不能食,并不是在犹豫你是要选阑珊还是旁人,而是在纠结你昨晚的拒绝到底正不正确?!你前面了这么多怀疑,不是为了将来拒绝她找借口,而只是担心:如果你反悔了回头了去找她,可是却爱她爱得不够多,配不上她的体贴和温柔……吟儿笑着,早洞悉了,你当然找不到合适的,有阑珊在,此生根不会再有更合适的旁人!然而,这时候直接点破的话风还是不确信,必须想个法让他自己去坚定。
“心里有鬼是真的,至于有没有她,就无法确定了。”果然风还动摇,但他语气却轻松。风笑的次数来多,或许是参与的战事多了,同袍的兄弟多了,投入的感情多了,他自然而然就有了朋友、拥趸,也是时候打开心扉,势必有更好的人生。
“风,记住我。”吟儿欣慰之余,攥住风的手,风一愣,始料未及,满脸惊疑:“什么?”
吟儿满足地笑:“记住我此刻给你的感觉,如果哪天有谁握你手时,给你感到喜比惊多、安、温馨,哪怕一个瞬间,你瞬间就确定她,她就是对的人——别不相信,莫去推翻。”
“好。”风郑重点头,“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吃吧。”吟儿笑。
可惜才刚吃了几口,便有战报送到案边。
“凌大杰……”风听罢,神色凝重。
“我随你去。”吟儿起身,惜音在手。
早前听闻风与谢清发不睦,林阡就决定对吕梁五岳各个击破;适逢谢清发闭关修炼,便同意由冯天羽直接向赵西风交涉,可惜因祝孟尝功亏一篑;事已至此,只能继续走各个击破路线:便利用五当家的信仰和私交、四当家的受恩惠和共患难,对着谢清发和赵西风的后先下两城。
四五当家果然不是赵西风拒绝合作的动力,而只是借口而已。四当家甚至比五当家还直接,主动派人来向林阡交好,称,吕梁五岳只愿推翻金廷、为含冤父辈报仇雪恨,素闻抗金联盟卧虎藏龙,定能够帮五岳将完颜永琏扳倒。“双联盟,求之不得。”
四当家的来访,发生在风打退凌大杰又一次进攻的同时,真可谓双喜临门——在沉寂了四日后一个最意想不到的时间和地点,凌大杰陡然趁夜偷营,完出乎意料——
横竖都是凌大杰需要休养生息、束乾坤楚风月兵粮足,也是凌大杰更懂招安、束乾坤楚风月不够沉稳。再算距离远近、时间长短,分明凌大杰最适合对五岳招降。完颜永琏却掉了个个,对着林阡虚晃一招,表面正事实反,他就算到林阡会错算!
当时当地,风听从林阡指示,防备在南束乾坤。时机难料,向错误,且据点西北多日未战、难免有所松懈……然而风虽猝不及防,却端的锐不可当,神速救援,仅几个时辰便力挽狂澜,将凌大杰战胜并驱逐出境。
“抚今鞭真不愧神威千重!”吟儿与他合作,几乎不用出剑,当然赞叹不已。
“咱们副帮主一向厉害!”仇香主笑。能在决策失误的情况下强硬逆转战局的,数遍天下也没几个,何况对手还是凌大杰?
“风,好样的,打败凌大杰的长钺戟,便雪了我老祝在山的耻!”祝孟尝笑着称赞,还好他也不赖,早上轻轻松松就把黑虎军先锋给收拾了。
好消息接二连三,林阡倍感宽心,一早还收到飞鸽传书,沈宣如正带着钱粮前往此处,百灵鸟闻讯便去迎接,应该就快到了。
不过,还是要提醒祝孟尝切勿欢喜过了头,林阡在地图上规募完,转头:“少掉以轻心,河我们孤军奋战、兵力悬殊,对手又是完颜永琏,容不得半点失误。”
祝孟尝和仇香主点头,不多时侍卫来报沈大少驾到,话音未落帐帘被冲开,吟儿咦了一声,只看到百灵鸟撑着个蓬头垢面的醉汉跌跌撞撞爬进来,百灵鸟刚抬头要话,那醉汉径自从她背上滑下来瘫倒在地。
“这,这是什么……?!”吟儿瞠目结舌。
和琬长吁一口气:“累死我了!沈宣如啊!”
“沈宣如?!”炸开了锅,祝孟尝、仇香主和吟儿绕着醉汉起码五圈,他们多多少少听过,沈宣如是个有洁癖的,怎有一天会沦为脏邋遢?
“发现他的时候他半个身子落在河里,喝得醉醺醺,钱粮也失了大半……”和琬也用不可思议的语气。
“什么……”林阡一惊。
突然沈宣如转了个身,酒气更浓:“北有佳人……”
含糊不清,和琬、祝孟尝呆立一旁,林阡心念一动,猜出两三分来:“谁请你喝酒?”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沈宣如罢,打了个嗝,“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
“他,他什么时候这么附庸风雅了?”吟儿听得朦胧。
祝孟尝摸后脑勺:“他念的是李太白的诗?怎么感觉这么熟悉,又这么奇怪?”
“去!他念的是两首!”吟儿无语。
“真是醉生梦死,沉溺美色,钱粮都送给别人去了。”林阡面色铁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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