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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反,比推翻他强行洗冤要名正言顺得多,他们也不用再当流寇、迫着自己去反朝廷。”风代入赵西风去推测,“吕梁五岳究竟要不要用命赌名,赵西风必然会在三思之后,选择他认为最妥善的式。”
“看来咱们必须要提醒他明白,告诉他哪一条路最妥善了。”林阡看完手中的最后两封书信,。
“盟王,何事?”仇香主看出林阡面色凝重。
“沈宣如的西,赵西风的人这么快就拿出来用了。”赃款献世,谈判当然理直气壮,林阡一笑,看向祝孟尝,“走,去要钱粮。”
兵贵神速,不等金人。
前天夜里,凌大杰利用束乾坤对风声击西,而非与束乾坤采取两面夹攻,实则已经透露给林阡知晓,完颜永琏果然与他一样剑指五岳。
倘若招安,完颜永琏开出任何假大空的条件都不难猜,但赵西风这些当家到底会怎么选委实难料,可以完颜永琏接下来的每个举动都干扰甚至破坏着林阡的各个击破策略,是以林阡务必赶在金军之前向赵西风陈述利害对付墙头草当然要占尽先机,能在束乾坤开口前堵住赵西风双耳。
但交涉,不能像冯天羽那次没底气要快容易,鬼祟潜入就可以,但没理据,再快也是白跑一趟。尤其是前嫌未释的他们,很可能连门都进不去。
昨日之前,林阡还苦于谈判没有切入点,沈宣如的到来,却真是福兮祸之所伏。扮成寻常商旅的沈大少爷,歪打正着解了盟军困局。
听闻沈宣如钱粮失窃后,林阡便派人在碛口和孟门寻找赃款,可惜石沉大海、难以定案,未必真是五岳所盗更不曾想,昨晚赵西风还临时跑到了谢清发的驻地碛口,海升明月的情报确实慢了片刻。
如果没有发生恶战的枝节,无论是时间、地点,束乾坤楚风月都先发制人:若赵西风闻言倾斜向金军、不作三思就答应招安,五岳的兵马被打散重编,林阡只差了片刻却是什么都来不及了。
亏得经历了昨晚的巧遇,束乾坤楚风月分心杀他而阵脚自乱,不仅被迷失森林困住、没能入山见赵西风,更还得罪扶澜倾城,两路皆误林阡自问尚未对扶澜倾城了如指掌,却因为这几面之缘,来体会到扶澜倾城手段超常,在五岳的话语权和分量极重。多重?只会低估。
因此,他的各个击破策略还可以继续走下去势必要趁此机会在碛口,对赵西风和扶澜倾城双管齐下。
便以钱粮为敲门砖,挣得一个到他俩面前交涉的契机,生生在完颜永琏和五岳之间撂一脚。
先扶稳梁,何愁下梁不靠回来。
林阡和女扮男装的吟儿一起往谢清发驻地走等等,不是祝孟尝吗,为何换成吟儿?
因为吟儿,那地有美女,能迷惑沈宣如,所以祝孟尝、仇香主这些莽夫万万不能去风要坐镇三军,也一样无法抽身但你也不能独去,万一被勾引了不好“为防你中计,我牺牲自己!”吟儿决定,扮成男人被谢夫人诱惑,只是偏偏不为所动。
“我总觉得,主母会比主公更早陷进美色里去……”祝孟尝公报私仇狂泼冷水。
吟儿怔在原地:“不是没可能……”但是,总不能让林阡单枪匹马吧,吟儿壮壮胆子还是陪了。
“吟儿……”林阡笑看吟儿男装的样子,觉得太蹩脚,压根藏不住。不过有吟儿同行,这一路真是愉悦不少。
“林匪?!”守在寨口的士兵一见二人前当即盘查,得知来历后竟然直接剑拔弩张,突如其来,始料不及。
一瞬,二十余人就将阡吟两个围住,林阡不动声色、刀锋未出、只是以鞘防御,吟儿长剑在手,一边眼神杀敌,一边低声问背后的他:“打吗?”
“不打。”林阡低声罢,环顾四围,“不由分,短兵相接,这就是五岳的待客之道?”
不多时,围攻众人突然散开,只见一男子闻讯而来,双目炯炯,凌厉有神:“总比你林匪先兵后礼强!”
“先兵后礼?”阡吟不解其意。
“二当家所,可是先前风打伤谢寨主手下一事?若是为此,林某言明,当日风路见不平,是因谢寨主手下滥杀无辜、咎由自取,还望二当家海涵、就事论事。”林阡在孟门打探过,知道赵西风大致长相。
关于风和谢清发的不睦,赵西风在和冯天羽谈判时就已知情,当时他还差点动心和冯天羽合作,所以此刻不过是借口而已。但现在束乾坤还未山、平反条件不曾送到,赵西风何故竟对盟军存着这般强烈的敌意?难道还有什么是林阡不知情的?为何他的预设立场就是不合作?
赵西风一愣,哈哈大笑:“盟王好眼力,赵某欣赏你的心直口快、爱护部下、明知不同路还三番四次拜谒……”
好一条毒舌,吟儿很生气,冷冷回应:“凤某也很是佩服,二当家的审时度势、理由繁多、心事重重却宁肯憋着不。”
赵西风愕然,面色通红:“你……风打伤谢寨主手下,只是我五岳与你林匪结怨之由,原冯天羽来找我我也想化干戈为玉帛,可惜先有祝孟尝对寨主夫人不敬,后又有风再度伤我、暗箭伤人,完失了君子之道!”
“不知风何处冒犯?”林阡镇静询问。
赵西风冷冷相对,捋起衣袖,只见他左臂一道明显鞭伤,深及筋脉,显是两日之内的事:“风偷袭在先,不是先兵后礼是什么?”
林阡一怔,看他伤痕,不仔细区分根与抚今鞭无异,思及那天自己在孟门遇到扶澜倾城送她回家时,风确实也就在孟门听到了四当家亲信敬畏盟军的对话,难道就是那时不慎伤及了赵西风却头疾在身而不自知?不,不至于……
吟儿不忍再看:“这鞭伤,实在可怜……”
她原是真心,赵西风误解成嘲讽,脸肌肉都在抽搐:“我不管你们今日是诚心还是假意,担保你们竖着进来横着出去!”罢将手一挥,他带来的弓箭手齐齐冲。
千钧一发,林阡心念电闪:“伤你的,分明是金国控弦庄的细作,刻意制造矛盾,阻碍你我和谈。”
他心中已有嫌疑人,正是控弦庄的庄主,独厚鞭仆散安德。原来如此,既收集情报,又完成离间,金人也在用尽法和他林阡抢时间。
赵西风哼了一声:“口无凭,放箭!”
刹那万箭齐发,吟儿还守着林阡的命令没打,林阡却岂能将她陷于危难,一声啸响双刀齐出,雷霆之势将那不计其数的箭矢扫光,刀锋狂卷处然断箭残矢,亦不乏等闲之辈被他内力震疼而弃械后退。
只一眨眼,赵西风就见阡吟身外数尺密密麻麻堆满残箭,才知这林阡名不虚传,不禁既畏惧又敬佩,却不改要与他为敌:“继续射!”
“二当家,没箭啦!”士兵们怏怏地。
“快去取,我还没出手!”吟儿狂气被激。
“剑圣不必出手,我这战力就够。”林阡赶紧往她脸贴金,只因看出赵西风虚有其表,所谓的硬气根是别人给他的。谢清发不在,他还能因谁狐假虎威,谁才是真正操控五岳、决定所有人归宿的代寨主,那个姓名已经很是明确。
“……”赵西风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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