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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好奇,她对盟军没有恶意,昨夜还帮我解了火毒。”林阡明白,沉默不解释会教吟儿瞎想,于是忙不迭地把实话告诉吟儿。
“什么?”吟儿一震,更增气恼,“解毒……”
“……”林阡描黑,跳进黄河洗不清。
“揽月公子!”吟儿气急,“什么没有恶意,她,她根就是见色起意好嘛!,老实,毒是怎么解的?!”
林阡想起昨夜答应过燕落秋不能出她的体质,关乎性命:“这,不能……”
“不能?!”吟儿大怒,跳起来一把拉开他衣衫看绷带,一副悍妇气质,“果不其然!就这里酒香重!”
“哎,不是你想得那样……”林阡百口莫辩。
沙溪清看傻了眼,哭笑不得。
“主公,主母,谈判怎样啦?!有没有被美人迷晕?哈哈哈哈。”山脚下,祝孟尝前来相迎,哪壶不开提哪壶地来了一句。
吟儿瞪了一眼林阡,哼了一声,招呼也不打就从一群人当中穿了过去。
“做什么去!”林阡拉不住她。
“翻医书去!”吟儿头也不回。
“主母,醋坛子翻了……”祝孟尝瞠目结舌。
“孟尝。”林阡注视吟儿背影,确定她回营无碍,“去将百灵鸟叫到我营帐。”
此行,林阡试探出五岳心就是中立,所以就算束乾坤先于自己去谈判,也并无过半可能会向金军倾斜。可是来不及欣喜,结合赵西风和燕落秋的种种表现来看,五岳与盟军联合的可能性委实也不大,谁能撼动谁的心?所以燕落秋三思之后的答案林阡可以预想,那就是对三当家的自作主张略施惩戒,然后继续坐山观虎斗。
赵西风的意思是,不想为了你们的功业,搭上我们的性命,抛弃我们的父志,他想保证五岳的复仇轨迹不被左右。
燕落秋表面的意思也是一样。
但那应该只是谢清发的意思,是五岳一直以来奉行的略。
林阡听沙溪清道出她身份之后,立即便意识到,燕落秋自己另有所图。
他必须立刻探索出,燕落秋到底会是什么心理,燕落秋和谢清发是怎样的一种关系。
然而海上升明月多半分散在孟门、柳林、汾州等地,碛口人手欠缺,他只能临时调用百灵鸟和琬,恰好那少女兴趣就在打探,倒也算人尽其才。
果然,还未指派任务,和琬就先交差:“盟王想问燕落秋?和琬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先前他们就曾聊起燕落秋,不过是谢夫人时一带而过,实则和琬还有不少燕落秋的料要爆,奈何盟王不准八卦只得作罢,如今倒好,主动问及,她可算如释重负,恨不得一吐而尽。
然而,和琬把燕落秋的美貌才华描述得天花乱坠,奇闻轶事叙了足足一个时辰,有效情报却实在不多。林阡大概掌握到,约莫三年之前,燕落秋就已染上重病,原先围绕她身边的风流才子、达官贵族,渐渐地与她疏远或者被她疏远。她这场病似乎不能见到阳光,因此被迫与世隔绝,自然和从前的风流妩媚形成了强烈反差。
燕落秋虽然淡出人世,她的姓名,却依然会出现在那些对她神交已久的人口中,也从来都被思念她的才子佳人魂牵梦绕。不曾想去年春夏,一场由五岳掀起的河大乱,彻底打破了吕梁的宁静与风雅,燕落秋的家宅惨遭打击、几乎倾覆。对于林阡而言这等同于一种线索销毁,他原想了解这位赫赫有名的燕落秋到底是什么身世渊源,可现在对家里一个亲人都没剩下……
“现在我才知她之所以淡出,原来是被强掳到了五岳、家人不敢真话便借病隐瞒,可是,她怎可能任由谢清发去将她的家宅毁灭?”沙溪清与和琬掌握得**不离十,联系现实觉得不可思议。
“应是谢清发为了胁迫她故意为之,却不曾得到她的低头就范,因此导致他夫妻二人至今貌合神离。”林阡推测。
而对于谢清发的为人,沙溪清的见解与冯天羽、和琬等人大体一致:“谢清发生性暴戾凶残,尤其对年轻貌美的女子。自从其父病逝后主宰五岳,便打着反金廷的旗号为非作歹、作乱民间,所作所为和胡闹无异。我与他少时曾有交手,只知他武功比我还高,大约从两年前他开始不停闭关,我认为他是为了修炼武功。”
“武功比你还高?”林阡心念一动,谢清发与盟军接触过短,武功水平未有流露,如今被沙溪清这一衡量,总算令林阡有些新的掌握,“我也曾想过,以他这等暴戾,能够使五岳服服帖帖,除了信仰凝聚以外,必有武功威慑,却想不到会是这般水准。”不过,想到燕落秋那种武功也受其控制,谢清发武功自然不低得很。
兴许他是又一个独孤清绝,为了追求天下第一孜孜不倦、益求,但拿他来类比独孤,似乎又玷污了独孤大侠……
因惧怕林阡的不怒而威,和琬不敢逗留帅帐太久,讲完燕落秋的事便准备开溜,不料林阡拦着她又问了一些碛口的风味吃,诸如此类和战事无关的西,问得极是详细,连做法都不曾放过。
此时,谁最懂谢清发和扶澜倾城的在乎和信仰,谁便有可能对五岳一击即中,因此不止盟军,金军也在探究。
在获悉束乾坤和楚风月节外生枝、无功而返之后,金军生怕谢清发是故意躲避招安、借夫人向林阡示好,完颜永琏身边的谋士提出见解:“赵西风只是傀儡,扶澜倾城才是代寨主,此外,谢清发可能对洗刷父辈耻辱未必看得多重,王爷需要对他二人重新、深入地做一番考量。”
因此凌大杰为完颜永琏将吕梁当地的官武将召见来一一问询,其中也包括黑虎军前来增援的武将、来自郢王府的高手卿旭瑭。集思广益,终于得到一个和林阡所知相差无几的谢清发,对扶澜倾城的了解却还少一个燕落秋。
将所知所闻呈报王爷,却看王爷的面色很不好:“林匪从前不知联合五岳,是因其初来乍到、不熟悉吕梁人情,情有可原你们在此地这般久,明知有招抚这条路却懒怠不肯行动,生生将交涉先机让给了林匪不谈,更还任由着五岳祸害民间?”
“曹王息怒。”卿旭瑭毕竟武夫,实话实,“因五岳是叛军之后,不可轻言招安,否则郢王他名节受损,只怕政敌会算计、圣上要多心……”
王爷和他身边谋士一下都面色铁青,那谋士冷道:“怕惹火烧身,就放任祸害?郢王爷何时连这点魄力都没有?”
“你是何人?我与王爷交谈,容得下你插嘴?”卿旭瑭一心护主,不卑不亢,当即驳斥。
“罢了,先下去吧。”完颜永琏叹了一声。
“去年春夏河大乱,王爷便想过要清除这些祸害,可惜,这终究是郢王的管辖……”目送卿旭瑭远去,凌大杰了解地。
“终究是?暂时是,罢了。”谋士一笑,凌大杰一怔,赶紧看完颜永琏,王爷的神色却不见半点改变。
三日,碛口相安无事。
不仅扶澜倾城、赵西风未与金宋任意一联合,就连先前隔三差五袭扰盟军的金军也如一潭死水,三天三夜一起战事都没发生,真是便了盟军休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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