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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选择帮战,只有陪葬一种结局。
“原来如此,我懂了!所幸,你在桃花溪过一句胡闹,潜意识我就没急着让他们入局”她眼眸一亮,灿然一笑,勉强支撑他站定,却发现他面无血色根站不稳,于是她不敢松手、笑容也兀自淡去,“对了,业炎将揽月公子带到了这里,原是要听我调遣的,我这就要他进来。”
田揽月服下红莲给的御寒丹药后走进这洞穴,意外看到林阡也在,惊疑:“盟王原在这里?”
“战况如何了?”林阡发问时控制不住冷汗淋漓,清醒时,伤口竟牵扯,明明已经过去两个时辰,九天剑好像还在脏腑间狠狠地搅。
“还是先躺下?”见此情景,燕落秋自是柔肠寸断,于是不再以祈使口吻,而是柔声哄他,“喝些内服药,才能好得快,早日回战场。”
田揽月当即上前帮着燕落秋一起安顿林阡,看他发寒,更帮他将被子移来一些:“盟王,关于战况,还请做好心理准备大约一个时辰以前,金军对盟军发动夜袭,突如其来,来势汹汹。我等原还指望盟军能撑得一时半刻,不料,祝孟尝将军竟喝醉了酒,有所贻误,副帮主也因为头疾发作的关系,无法上阵”他看林阡濒危,根不下去,接下去会发生什么,却是不言自明。
“是我的错,早知如此,子时就该让你回去。”燕落秋难掩愧疚之情,她意识到今夜林阡是掩人耳目来见她的,他真的和他的一样“赶时间”,他应该是事先就决定好了谈判完成、子时回去,否则他的麾下们也不会轻敌、完没料到金军会在今夜抢尽先机,今夜,分明金军该忐忑被五岳与盟军联合报复“若当时我不拦着你,你也不至于被岳离耽误,金军更不会因此得到战机”
“这战机,和岳离没有关系。从一句盟王原在这里,便可知外界盛传的是我失踪。岳离如果回去和完颜永琏复命,的却一定会是我重伤将死,可能此刻才开始流传。”林阡摇头,体力难支却仍洞若观火,“金军一个时辰之前就确定了我不在,以完颜永琏的深谋远虑,很明显更早就得到了我不在的情报,这战机绝非岳离给予。”
“盟王料得不错。我打听来的消息,好像是祝将军喝醉了酒乱嚷嚷,被金人的细作偷听了去。”田揽月忧心忡忡。
“但你若是子时回到盟军,不正教完颜永琏扑空吗?实在是我的错,大错特错,该让你子时回去救局”燕落秋悔恨扼腕,双颊绯红,仍是美艳不可物,慕红莲正巧走进来送药给林阡,望着霸气的姐居然还有认错的一幕,实在惊呆。
“不至于大错特错。救局,何时都可以。”林阡没有怪她,淡然一笑,好像还有把握,燕落秋当即怔住,脸上泛起红晕,恰似烟霞轻拢。
“那我继续战况!金军打击集中在祝、两位将军把守的坪,不知其余将领有否派兵增援,我知情时,他们节节败退连失了四座营寨”田揽月一边回忆一边面露焦急,代入那场景都心惊胆战。
“田将军。”林阡能这样称呼他,星火湾之战他对揽月公子及其领导的火行阵印象很深。
田揽月咦了一声,回过神来,正色:“盟王?”
“你且组织起麾下一切可信、可用之才,尽可能一炷香对我报一次战况。”林阡言下之意,五岳传递情报实在太慢。
“是。”田揽月点头,听出他有对策,于是声音变得振奋,得令后当即离开。
“喂、”那时林阡才发现旁边躺着个身体,来还以为是个暖炉燕平生,他懒洋洋地转过来,一边抢了半边被子,一边冷冷问,“是你的人吗,自来熟?连个请都不用?”
“对对不起。”林阡一瞬脸上发热,也觉得自己太失礼,不知为何总觉得和揽月公子很投缘,大概吟儿初到河就给自己起了那么个绰号?
“是我的人也就是他的人。”燕落秋不介意,又问林阡,“所以,这战局还有救?”
“有。”林阡微笑,“来之前,吟儿便领着众将对我立下军令状。”燕落秋脸色微变,罕见地没有回应。
揽月公子前脚才走,业炎又在门外通传:“姐,好像是那个四当家,他找来了,要求见你。”
“五岳几个当家,看来跃跃欲试。”燕落秋苦笑摇了摇头,可惜她来要调兵遣将的手早被林阡按停,“我这便叫他进来?”
“等等。”林阡知道丁志远不是她的死忠,所以她这一身嫁衣太刺眼,林阡不假思索地:“脱了。”
她一愣,笑着俯下身与他对视,靠近:“你来。”玉肩前倾,体态苗条,长发披散,美目流盼:“嫁衣,只能夫君脱。”
“”他语塞,谁想到一句命令还能搬石砸脸,奈何身受重伤只能躺着被砸。
“你这个人我已认定,另一半誓言,随你何时许,反正我是立了。”她举手投足充满挑衅,林阡,我已嫁了,只等你娶。
“姐,四当家他”外面业炎还在催她。
“那我就不见他。”她看林阡迟迟不动手,脸色忽然变得冰冷,于是就把四当家晾在那,明显不悦地站起身来,“跟他,夫君弃我,伤心欲绝,改日再见吧。”
“这叛逆若敢弃你我就同他”燕平生正要发怒,一边一边坐起来朝林阡吼,刚好林阡一时心里发闷,呼吸困难,嫌被子盖得重,于是能用力把被掀开,燕平生连人带话正好被罩住。
被被子罩住的时候燕平生想到了同他林阡决一死战、要将他大卸八块、把他满门抄斩、令他死无葬身之地等一连串恐吓性词句,但又想起宝贝女儿再类似词句她就要和自己断绝关系经过一番思想斗争从被子里钻出来后,燕平生决定还是不了:“继续睡!不了!累!”
林阡看燕落秋好像在生气,实在不知道什么好,因为他想起沙溪清的三恨燕落秋对他软硬兼施攻势太强猛,他必须用过分的言辞或行为拒绝才可以,但是燕落秋脾气再好也终究是个姑娘家,拒绝得太厉害、不给人留情面,难免会让她因爱生恨,恨自己可以,关键是可别让她恨上吟儿,莫忘了,她姓燕,性好战好斗,五岁就做过被母亲厌恶的事
林阡半刻三千个念头,想到她听见吟儿时曾脸色微变,来觉得吟儿危险,不管有心无意,他真的不能再拿吟儿当挡箭牌,甫一想起三恨的沙溪清,他匆忙抓过来当即换牌:“对了,我这次赴约,也是代溪清,向你道歉的,你可原谅他吗。”
问了十遍,半字不改,等了许久,她却没理他,好像真的生气了?
他就一直定在那里,专心候着她回复他,等得忽冷忽热,终至浑浑噩噩,倏然间心脏一颤,意识就这么捉也捉不住地飘走了,血流和躯壳都随之变得僵硬,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忽然觉得身体被人抱紧,渐渐回暖,魂魄才重新回到血肉,他缓过神,看到燕落秋已取代燕平生到了棺材里、他的身侧,双眼通红似乎哭过:“醒了,醒了就好,我以后再不会不理你,你也别不理我。”先前无论如何都不肯脱的嫁衣,竟因为求他苏醒而主动褪去。
慕红莲站在一隅脸色惨白心有余悸,很显然对他突然之间的伤势恶化没能应急,直到他醒才又松一口气上前把脉,林阡略通医术,猜到自己适才应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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