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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诱敌吧。”
“那么……溪清、冯兄、将军、天骄,便和赵西风等人在五岳。不够,还得加上逐浪、邪后、丞相、慧如……”再不拦着他,人就光了。
“你这样又太好猜了。”燕落秋无奈,这人会打仗么,“阡,都看出在里面了,谁还会被你诱在外?”
“主公,我建议,沙、徐、海将军夫妇,与五岳群雄、郑王府高手,足矣。”柏轻舟微笑,“主公、副帮主、冯寨主、秋儿在外,盟军据点也可顾及。这般看似平衡的分布,会教完颜永琏颇为难判。盟军其余的高手,均在交界听候指令,灵活机动,随时调遣。”
“容我三思。”若要确保地点绝密,五岳着实比盟军据点有隐蔽优势,林阡所担心的只是假的真不了、真的假不了,可千万别给五岳群雄带去凶险。
思虑再三,他必须把所有破绽扼杀在萌芽:“还有,四当家丁志远,务必将他隔绝在一切军情外。”风、沙溪清皆是一愣,会过意来,点了点头。
“那是何人?”紫檀真人奇问。
“极有可能的内奸。”沙溪清回答。
“恐怕早已被郢王招安为眼线。”林阡点头。
“六月你过他可疑之后,我便很少将秘密与他交流,不过还未告知赵西风将他处置,毕竟只是推测、没有真凭实据。”燕落秋明眸璀璨。
虽然没有证据,但很可能内奸,四当家丁志远,去年甚至更早就为郢王府服务了。即使他是那种曾贪慕荣华却对金廷动摇失望的,接下来的河也冒不起半点险,绝不能让他走漏任何风声,林阡必须提醒众人,第一战没作用不代表第二战没有。
“你是对的。没证据,赵西风必然护着他。”转过头,林阡对燕落秋,“这二当家,当得不错,像模像样。”
“怎么?”她一边满意地接受赞誉,一边心底雪亮,原来寨墙上他囫囵收拾残局也没忘记观察和掂量赵西风。
“赵西风,一旦不曾懒怠,有点寨主的样子了,会带着田揽月等人热火朝天地战斗,还能把吕奉公的子侄照顾得无微不至。”林阡,战斗是昨夜所见,照顾则是适才路边看到的。
“确是五当家的两个儿子,叫吕禾、吕苗,不过你是如何知道?”燕落秋不解。
“六月的时候五当家派来的亲信都簇拥在他俩身侧。”林阡,“看年龄应该是子侄。”
“哦……”燕落秋受教,“那两个孩子一个十七一个十六,灵堂上被纥石烈执中的兵马吓得丢了魂……我们阡在他俩这个年纪的时候,已经打遍南宋无敌手了吧。”
“……不曾。”他脸上挂不住,赶紧转移话题,“记着,五岳众人刚经历战乱,务必放在离金帝、离金军都较远。”
“记着了。”燕落秋点头,盈然一笑,“我会安排妥当。”
“过片刻谈判之前,对五岳群雄我捉到了金帝、关押地点不明,五岳有任何新的条件都可添入。”临别前,他对诸将再三叮嘱,尤其沙溪清,“溪清,万事心。”
“他对溪清,着实是太上心了。”一晃功夫,燕落秋和柏轻舟就落在后面,看着林阡和沙溪清边行边交换酒喝,意气风发,谈笑走过,居然就再也不顾旁人了……想到他来之前还是强打神,燕落秋摇头,语气也不禁带着几分蹊跷,“一身的病,忽然就好了?”
“主公是个奇人。”柏轻舟理解地。
燕落秋忽然止步,柏轻舟即刻停下,怎么了?我错了?
“夫君。”燕落秋强调。
柏轻舟脸上倏然一红。
“急匆匆地从静宁赶到环庆,名为协助他安顿盛世,实际不过是为了赶到他身边安慰?从环庆到河,先把自己身边守护的何慧如交出来了,知道他心不在焉马不停蹄,便把他也交出来了。你自己身边谁保护?也没想过打算。若非命好,恐怕来的路上就被人抢了杀了。”燕落秋近前一步,显然叫业炎帮她调查过美人军师。
柏轻舟被戳穿心事,脸上片刻不再红,不经意间还咳了一声。
“赶路赶得、犯了咳疾?”燕落秋关切。
“不是。”柏轻舟摇头,微笑,“只是想,秋儿你不知道……若是主母去了,主公一定会孑然一身、终生不娶,一则主母是他认为的独一无二,二则,他怕旁人重蹈她的覆辙。”
“所以,你那婚约,不作数了?”燕落秋一怔,问。
“作数,只是终身不嫁。”柏轻舟认真回答。
“既然如此……当初这面纱就该再戴上。”燕落秋叹。
“我早就已经决定,跟他。”柏轻舟摇头,戴不戴都是一样,只有他有机会揭下。
燕落秋一愣:“什么时候的……决定?”
“随他出山、称他主公。”素衣女子,容色端庄,举止娴雅。
“比我早……你们个个都比我早,哎。”蓝衣女子,明眸善睐,瑰姿艳逸,“轻舟,我和你不一样,我做什么都是要得到他,是摆明刀枪要来做你的主母……二主母也好。”
“我明白……能理解。”相视而笑。这一刻,柏轻舟宛若山涧清澈流淌的秋水,燕落秋便是其间癫狂乱舞的秋花,一静一动,伴随天风。
午后,闻知抗金联盟大军进驻五岳,以保护之名入主。由于是徐辕亲自坐镇,一度无孔不入的青鸾竟也受阻,称一时间无法打探个中有无圣上。
至于盟军据点,控弦庄昨夜才被风扫荡,一日而已不敢妄动,何况那是林阡眼皮底下,圣上是否还在,难以立即窥探。
“废物。”封寒看到那些“无法”、“难以”的字眼就怒骂。
只能靠猜。
难猜,一个林阡,一个徐辕,向来都是旗鼓相当沙溪清、风,六月都对完颜永琏叫过阵。他们,部被柏轻舟巧妙平分。
“依心走,那林阡在哪圣上就在哪照实际看,五岳这个地头蛇比宋匪身驻地,更深更广。”岳离分析。
“林阡给五岳的兵马,不多不少。既像给心打掩护,又似为实际添胜算。”凌大杰。
尽管只是两个可能,着实也难住了完颜永琏,圣上性命迫在眉睫,金军必须并敌一向。
“王爷,紫檀真人和赵西风叫阵,称圣上在他们手上,要求和我军谈判。”这时侍卫上前来禀报,这样一个完颜永琏早已料到、却并不愿意发生的剧情。
“给完颜琳和纥石烈执中去谈,告诫他们,放低姿态,对当先要的,只是平反而已,至多再加赔偿。我与执中素来有嫌隙,就不出面了。”完颜永琏,谈判更关乎昨夜此战,故而解铃还须系铃人。
可是对后续还要的西,如果有金军对宋匪在河、静宁甚至天下的退避三舍,那就得完颜永琏亲自去面对,那就绝对不是放低姿态,而是寸土不让:林阡,你设定的剧情,终究发生了,但有我在,绝不会继续。
要暴虐著称的纥石烈执中放低姿态,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当然,表面上为了圣上,肯定还是得低头……
谁料,紫檀真人和赵西风带来的索求稀奇古怪不,其中还有一条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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