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9章 独孤曹王,剑圣何人(第3/3页)南宋风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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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容神游,回归战局,这群金军劲旅着实不赖,在宋军锐的打击下苦撑了四五个时辰,才总算在大散关前惜败退却,而且留下了时刻卷土重来的振奋语句。

    但再振奋,又怎可比得上接防的南宋义军?有生之年,但愿每座城池都遍插宋旗!

    独孤清绝不是那种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的人,一直和林阡并肩站城头接受众人膜拜,金陵作为此间领袖真是又好气又好笑,一直耿耿于怀他的那句看轻厉风行的话,站在台阶下与迎面走来的厉风行相会,一起上城楼,远远指着独孤:“天哥,待我去作弄作弄他!”

    “多大的人了,还活得跟个姑娘似的。”厉风行摇头苦笑,居然一点都不在意,反而她太在意。

    “咦,天哥,怎么变谦虚了?”金陵梨涡浅笑,想起九年前的云雾山比武,就数厉风行、宋恒和独孤清绝相互看轻、最不对付,因为他们都是轻狂之人。

    厉风行揽着她腰同上城头,放目远眺川蜀群山,感慨着蜀民们暂时获得的安居乐业,发自肺腑地:“我以前讨厌他狂妄,现在却感谢他狂妄。”

    “嗯。”金陵心思细腻,怎可能看不出来丈夫的成长,笑着向城下经过的儿子招手:“战儿。”

    “娘亲!莫不是媳妇儿来了?!”厉战老远看到林阡这个未来岳父在,喜得一蹦三尺高。

    “哪来的媳妇儿!去,拿几个煨山芋来。”金陵,“熟的生的都要。”熟的给她表姐夫,生的让他带去给表姐。

    “我还没完。”厉风行回过神,走到独孤面前,伸出手来要见礼,“感谢之余,还是有些讨厌的。”

    独孤嘴角如昨般一丝冷笑,置若罔闻好像准备离开城头,“一如既往不讨喜!”厉风行当即一拳追向他打,独孤清绝微笑避过,欠身一掌还击:“你也还是老样子!”厉风行傲道:“看拳,不是老样子了。”内力相撞,厉风行被震开一步而独孤仅半步:“虽然强很多,还是我之下。”厉风行笑起来:“独孤清绝,你确实是个天才,不过比不得我是个才。”

    “暗器、指法、掌法、拳法、软剑、毒术、研究各种水果、发明武器装备……”林阡插嘴。

    独孤清绝哈哈大笑,这才朝厉风行见了九年前在云雾山欠的礼:“确实,还有喝酒。”

    “这该胜南第一。”厉风行笑,与他俩共饮庆功酒。

    整个大散关经此鏖战只有一人是伤心的,那就是西海龙了,因为她又有两条巨蟒葬送,被那个群攻能力超强的卿旭瑭给杀了,其余也大半都遍体鳞伤……

    对此林阡非常紧张:“你要认他当夫君?”他记得,谁杀了西海龙的巨蟒都要对她负责。但他不可能允许西海龙对金人动情,那标志着她的坐骑火麒麟要离开他了。

    “白脸夫君……你舍不得?”西海龙一脸媚笑。

    “一边去,别耽误我们喝酒。”独孤清绝手指一动她就老远。

    “真奇怪……”几日而已,装束没变,可林阡却觉得西海龙好像有三十五岁了。

    他不可能对西海龙花任何心思,因为他在思索下一步完颜永琏到底打陇南哪个州县,不是成州就是阶州,很可能是阶州,所以他将宋恒和辜听弦皆摆在彼处,喝完手里的酒他就要去兼顾。

    便那时,一封密信传到手上,来自金军,但并非海上升明月:“阶州。”

    送信者,是正巧回到陇陕战地的黄鹤去……

    由于楚风流死后曹王强调过“今后绝对不准再过问出身,否则欲来投降的宋人怎么办?”加之大王爷已随楚风流殉情,所以,曾作为大王爷重点观察对象的黄鹤去没人再调查,反而有幽凌山庄里的一大帮同生共死金兵作为盾牌,抵达西线之后,他从线返回西线一路的忐忑不安化作了泡影,接下来当一个线人自然会有很长一段时间的一通百顺。

    另一厢,和林阡预计的一模一样,在这场艰难的大散关之战外,果然存在着罗洌对灭魂的借机排查,但因为灭魂听令蛰伏、整场战斗都无动于衷,因此轻易逃过了肃清危机,罗洌据称因此暴跳如雷,显然是太想完成他对楚风流立下的要抓住灭魂的军令状。

    黄鹤去却刚好是在大散关之战的后期才到,不在罗洌的预定范围内,因此黄鹤去探听到的情报完可信,是阶州,自然阶州无误。

    “走吧,随我去……”他和独孤对饮完,便将大散关交托给独孤和厉风行共守,完颜永琏箭伤刚好触犯旧疾,一时很难卷土重来,林阡对大散关的保卫战稳操胜券,于是即刻要与西海龙赶赴下一战,阶州!

    “能否不用火麒麟,我看你也带了无法无天应急……”西海龙眼泪汪汪。

    “我是为了计算速度,它确实慢了不少。”林阡。

    “可是……”西海龙满脸抑郁。

    “怎么了?对它不好吗?”林阡看得出,这火麒麟并不疲累。

    “对我不好。”西海龙叹了口气。

    他到阶州之战爆发前的半刻才知,原来火麒麟和西海龙命运相连,每次火麒麟日行万里,西海龙便会变老十岁,这也是西海龙从临安到天水之后为什么直接变大一辈的原因,后来他在西和、成县之间神速转移了一次,她就从二十多变成接近三十,今次他从陇南直奔大散关,她一下子变成了三十五岁,如果再想从大散关去阶州,那恐怕就要付出她再老五岁的代价。

    “为何不早?”林阡万般惭愧,适才还怕她离开,现在才发现她其实为抗金付出了不少。

    “年轻时我没关系,然而,再老五岁,万万不能,我四十岁时,生过一场大病,险些没能挺过来。我……”西海龙三缄其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