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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轩一阵恍惚,只感觉一股魅惑的气息直冲自己的灵魂而来,却被识海光门后的九彩漩涡直接给吞噬了,张轩也一下子清醒过来。
忌惮而隐晦的看了绿裙女子一眼,张轩暗想:“这位女子想必就是杜子安所说的‘柳媚’了,果然长得美艳,不,就和杜子安说的一样,是“媚”——妖媚!“
张轩环顾四周,发现除了自己,最早清醒过来的正是孙子楚,不愧是众人中最高的淡黄色正六品命格。
然后在刘母凄惨的哭嚎声中,其他人也是一一醒了过来,毕竟都是有些气数的。
只不过,张轩知道,除了自己,其他人都已经被这妖精给标记了,稍后自然会一一找上门去!
中间,刘母几次哭晕过去,众人一阵手忙脚乱,杜子安也跟了进来帮忙,直到村里主事的和村民闻声赶来,众人才又凑了些钱财离开,而这时刘母已经哭的有几分神志不清了,躺在床上说着胡话。
“唉!文轩兄就这么走了,留下一个老母,可怎么过活啊!”路上,有人摇头叹息。
“是啊,真是惨啊!他们家就他们母子两相依为命,本来指望文轩兄读书能有出息,没成想竟然得了这么个怪病,英年早逝啊!”有人接腔叹道。
“白发人送黑发人,世事之惨莫过于此啊!”
张轩没有说话,只是沉默的走着,刘文轩的事让张轩有种兔死狐悲,感同身受的感觉。
“如果不是自己的穿越,可能自己家也不会好到哪里去!这些妖鬼邪魔,恶修恶神!当真可恶!”一想到自己的前身也是被巫婆害的差点家破人亡,张轩就对这些害人的邪佞格外的痛恨!
“不过,他家的那位小妾确实漂亮,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文轩兄死前能享受到这等艳福,也算是死而无憾了。”众人正在讨论刘蕹家的惨事,杜子安却把目光转向了他家的美艳小妾。
“恐怕他连鬼都没得做!”闻言,张轩心中冷笑,也不劝他,因为他知道杜子安已经被那妖精给迷惑了,自己说再多他也不会听。
刚刚张轩趁机用神识和望气术观察了一番那美艳女子,发现她一身妖气凌然,气息之强大,却是不逊色婉儿多少。
张轩大吃一惊:“这女子竟是金丹期的化形大妖!”张轩不敢贸然行动。
又仔细观察了一番,虽然不知道她的本体是什么,却发现她的气息隐隐有些不稳。张轩猜测她应该是化形渡劫的时候受到了重创,这才不得不找些有气运的男子,以美色诱惑,吸取阳气疗伤。
至于为什么选择刘蕹,想必是为了稳妥起见,这才选择了乡下小村庄中的刘文轩,一来村中不如县城,有强大的朝廷气运守护,二来也不容易碰到修行中人。而此妖的下一个目标很可能就是同在乡下的杜子安了。
值得庆幸的是,张轩拥有传承自金蝉的天赋神通:金蝉脱壳。虽然现在还没什么大用,但却可以借之掩盖自己的一身气息,连赵婉儿都没有发现张轩的异常,这妖怪自然也发现不了什么,只是把张轩当成了文弱书生——一个随时待宰的猎物罢了!
知道了妖精的强大修为后,张轩一直在犹豫到底该不该联系婉儿将它除去。它虽然受伤,但毕竟是金丹期的化形大妖,不说有什么隐藏的手段,单就是逼急了,自爆内丹,也不是自己和婉儿能消受的了的!
降妖除魔,救助人类,自然应该是义不容辞的,但也得考虑自己的能力和做事的后果,不然只是徒增冤魂罢了,自己可不想婉儿受伤!
“算了,反正这妖怪再次害人怎么也得一两个月后,等自己院试回来,再与婉儿一起想想办法。”
也不是张轩不想现在告诉婉儿,而是怕婉儿知道后自己一个人前去,会遇到危险。
第二天,六月十五。一早,张轩练完剑,刚刚送走赵婉儿,李氏、宝儿和忠叔就联袂而来,因为今天就是张轩离家赴试的日子了。
其实该收拾的昨晚都收拾好了,现在只是过来查缺补漏,看看还有什么遗漏的,一旦出门,再要补充就有些麻烦了。
张母和宝儿把昨晚收拾好的书篓搬出来,将里面的物品一一搬出来,又一一分门别类放好,有笔墨纸砚、四书五经、诸子集注和换洗衣物等等。
收拾好后,一家人围在一起吃了个早饭,也许是受了离别气氛的影响,连一向活泼的宝儿也变得沉默寡言起来。
吃过早饭,李氏又拿出这几天准备好的干粮和水递给张轩,大家一起送到府门口。
刚到门口,没想到婉儿母女早已在那等着了,现在两家的关系基本上已经挑明了,只等张轩考中秀才回来便结为亲家,所以张轩赴考,她们母女过来送行,也不会有人说什么闲话。
只见赵婉儿递过来一把雨纸伞和一个食盒,打开一看,食盒里装的竟是张轩最喜爱的食物——卤制好的牛肉干,张轩挑眉一笑,深情地看着婉儿,道:“这回在路上有口福了!”
然后,张轩向家人辞行,可张母拉着张轩的手,怎么也不愿放开,渐渐的,眼圈还是没忍住,红了起来。
“大妹子,轩儿去考功名,是光宗耀祖的事,你应该高兴才对!况且,扬州府离这也不远,不到一个月就能回来了。”看着李氏一脸的不舍,赵母在旁边理解地劝慰道。
“我知道,我都知道。只是轩儿长这么大,还从来没出过这么久、这么远的远门!”李氏声音哽咽。
“孩子大了,总是要飞的,我们做父母的,虽然不舍,但也不能一直护着不是?”说着,赵母也不禁有些眼睛发红。
张母点点头,又摇摇头,突然好像想起什么,泪眼朦胧地吩咐道:“对了,宝儿,我房间有个打包好的包袱,你去帮我拿过来!”
“哎!”宝儿答应了一声,便转向里屋去了。
不一会儿,便拿着一个灰布包裹回来,气喘吁吁的递给李氏。
张母接过包裹,郑重地交给张轩,道:“轩儿,里面是为娘这半个月来新赶制的一套衣裳,还有一双鞋袜,是专门给你考试的时候准备的,你收好!
一个人出门在外,万事都要多留个心眼。还有,遇事不要强出头,自己的安全最重要……“
张轩接过包袱,看着里面一针一线缝制的月白长袍,耳中听着母亲说了不下百十遍的唠叨,此时,张轩突然感觉张母似乎和前世母亲的形象重合了,一时间眼睛有些发红,心绪涌动!情不自禁地后退两步,双腿屈膝跪下,恭恭敬敬地朝着张母磕了三个响头。
待起身时,情绪依旧涌动不休,一股感动憋在心口,不吐不快,于是张轩脱口而出道:“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
听到这首诗,大家情绪更是激动,张母和赵母已经是泣不成声,忠叔转身过去偷偷擦拭眼脸,就连一向活泼的宝儿和清冷的婉儿也是忍不住眼圈发红!
念完诗,张轩眼神坚定的扫了一圈,大声吼道:“娘,伯母,宝儿,婉儿,还有忠叔!我张轩一定会高中的,你们等我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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