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二章 殉(第1/2页)今古美人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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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月生被绑在了童娇秀屋子里的顶梁柱上。

    童高擦着汗,领着太监宫女们,抬着那三具尸体走了。他虽然不知道白月生的下场将会如何,但让他略感欣慰的是,从童娇秀十岁开始,这六年来,她第一次把一个“仆人”活着留在了她的身边。

    这对童高来说,是一件好事。

    童高履行了诺言,在中午送来两份丰盛的足够四个人吃的午饭之同时,还叫人抬来了一万两银子,堆在了被绑在柱子上的白月生面前。

    见白月生还活着,童高很是高兴。

    他对白月生耳语道,“有没有命花这一万两,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童高走了以后,白月生就盯着脸sè苍白的童娇秀。

    童娇秀也盯着面无血sè的白月生。

    谁都没说话。

    白月生盯着童娇秀,看她用手抓起那些饭菜,一口一口塞进她的嘴里。每吃下去一口,她都把牙齿咬得嘎嘣作响,好像她吃的不是饭,而是白月生的骨头。

    她把一份饭吃了个干干净净,半个米粒也没剩下,显然是饿了很久。

    她打了个饱嗝,苍白的脸上露出个神经质的笑容,将一碗白米饭端到白月生面前。

    “想不想吃?”

    白月生没有回答。

    “我很想杀了你。”童娇秀笑道,笑得跟神经病没有任何区别,“我是不是很傻?”

    她抬起脚,狠狠踹在白月生的裤裆上。

    看着白月生浑身颤抖,冷汗直流,童娇秀哈哈大笑。

    她笑一阵,就用手抓起另一份米饭,往自己的嘴里塞一口。再笑一阵,就用手抓起一把红烧豆腐,往自己的嘴里再塞一口。

    “你说,是我先撑死,还是你先饿死?”

    她不需要白月生的回答。

    她自己回答了自己的问题:“无论我会不会撑死,你都会饿死。一刀杀了你,太简单了!”

    童娇秀用手,把所有的饭菜挨个抓起来,全部塞进了自己嘴里,一粒米、一根菜叶子都没有剩下。

    在她吃下最后一根油菜时,她的肚子已胀得不成样子。

    她隔着衣服,摸着自己滚圆的肚皮,抬起脚来,朝她的床迈出一步。

    便倒在了地上。

    沉睡过去。

    她已有三天没合过眼。

    三天之前的黄昏,韩娘娘拜佛回来时,她强打着jīng神,对韩娘娘笑了笑,让韩娘娘领着她,在深夜时分,出了一次门。

    那是她自十岁开始,六年来第一次走出童府。

    虽然韩娘娘很不明白,她为什么会赤身**躺在地上,她的衣服为什么会被撕成了碎片,但韩娘娘就算想破了脑袋,也绝不会想到白月生身上,更不会想到男女之事上。而童娇秀在那个时候,表现出的极端的镇定,让她彻底放下了心,以为童娇秀不过是生理问题难以忍受,才出现了那样的场景。

    在那个深夜,韩娘娘陪着童娇秀坐在轿子里,在上百名禁军的护卫下,去了“蔡府”。

    童娇秀找到蔡球,忍着下体的疼痛,把蔡球狠狠揍了一顿。她在蔡球猪圈一般的床上,发现了十多幅彩sè的图画。

    每一幅画上,都有两个人。

    一个男人,一个女人。

    男人的下体跟白月生没有区别。

    男人与女人的姿势,那其中有一种,跟白月生当时束缚着她,在她身上胡作非为的姿势没有任何区别。

    她翻看着那些图画,哈哈大笑。

    她将那些图画收入怀中,一把火点着了蔡球的房子,出了蔡府,对坐在轿子里等她的韩娘娘说:“我没事。”

    韩娘娘信以为真,又陪童娇秀睡了一夜,在第二天大清早,就辞别了童娇秀,寻找仙佛圣地许愿去了。

    韩娘娘刚走,童娇秀就找了块木板,在木板上,用小刀刻下“白胜之灵位”这五个字。将木牌摆在院子里,然后从怀里摸出那十多幅图画,一把火点燃,烧成了灰烬。

    在这三天里,她尝试画出一幅画。

    她要把那幅画,送给她爹童贯,让童贯满天下去找画上的人,将那个人五花大绑到自己面前,她要亲自一刀一刀,从他的胯下割起,割他三万刀。

    但刚画出两个眼睛,她就一把火,把纸给烧了。

    她在数百张纸上,画出了数百双眼睛。

    只有眼睛。

    那些眼睛,随着那些纸张,全部被她付之一炬。

    她就那么画了又烧,烧了又画。

    在第三天的时候,她不用再画了。

    因为她始终都没有画出来的那个人,突然又出现在她的视线中。

    但当他被绑在柱子上以后,她始终没有拿刀去割他。

    她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她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直到被大量的饭菜撑倒在地上,睡了过去,她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想干什么。

    ……

    黄昏时,童高再一次送来了饭菜。

    “你依然活着,这真是个奇迹!”

    童高放下饭菜,很是欣慰地拍了拍白月生的肩膀。

    他刚走出去把门带上,童娇秀就醒了过来。

    她躺在地上,望着夕阳下被绑在柱子上的那个男人,哈哈大笑。

    她笑着爬起来,扑到了自己的床上,从枕头下,翻出那块刻有“白胜之灵位”的木牌,走到白月生面前,抬起脚,朝白月生胯下死命一踹,将那块木牌举到白月生眼前。

    “认不认识字?”

    白月生点点头。

    童娇秀把木牌,狠狠扔到白月生脸上。

    木牌落地。

    童娇秀转身,将一把水果刀抄在手中。

    白月生冷汗直流。

    却见童娇秀捡起木牌,一手捏着木牌,一手握着小刀,在地上坐了下来,将木牌翻转,用小刀在没有字的一面,用力刻下了六个字。

    “童娇秀之灵位”。

    刻完以后,她端过一个盛满了灰烬的火盆,点起火,将那块木牌扔了进去。

    望着那木牌燃烧起来,童娇秀喃喃自语:“他被烧死了……我也被烧死了……”

    她脱下自己的上衣,投进火盆。

    脱下自己的裙子,投进火盆。

    她脱下自己的肚兜、内裤、袜子、鞋子,赤身**,将那些衣服全部扔进了火盆里。

    然后,她用小刀,把白月生的衣服拽起来,一刀,一刀,划开。

    将划下来的一条又一条破布,扔进燃烧的火盆中。

    火,越来越大。

    白月生身上的衣服,越来越少。

    童娇秀哈哈大笑着,流着泪,将白月生的裤子脱下。

    她盯着白月生的胯下,擦了把眼泪,笑道:“我现在明白,这个东西是干什么用的了。”说着话,将白月生的裤子,扔进了火盆。

    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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