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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了,都没分出过胜负。你赶紧选啊,不然我们真把你撕成两半!”
白月生很无奈:“那没办法了。你二人让开,贫僧马上就会做出选择!”
白月生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脱下脚上的一只僧鞋,朝天上一扔。
僧鞋落地,鞋尖指向了左边,水绿sè的小门。
白月生对蓝衣少女露出一个抱歉的眼神,穿起僧鞋。
趁着蓝衣少女一愣神的间隙,绿衣少女急忙揽住白月生的腰。
白月生只觉耳畔生风。
双眼一眨,已被绿衣少女带进了水绿门中。
小门关起。
“开搞吧!”白月生欢喜无限,就要伸手去抓绿衣少女的胸脯,但觉眼前一晃,少女突然凭空消失了。
那扇水绿sè小门,随着少女一同消失不见。
身背后,刮来了阵阵yīn风。
突见,脚下蛇虫乱窜。
手掌大的蜘蛛、小腿长的蜈蚣、拇指大的蚊子,各种各样奇异的毒物,从四面八方汇聚而来,争先恐后爬上了白月生的身体。
“弥陀许仙的大活佛!”白月生惊叫一声。
却听耳边,传来一声若有若无的女人叹息。
叹息消逝,一股强烈的阳光,刺穿了这个昏昏暗暗、yīnyīn冷冷、鬼鬼蒙蒙的空间,晃得白月生头晕目眩,急忙眯起眼睛。
身上的万千毒虫,在一瞬间全部消失。
眼前,浮现出一座巍峨高耸的大山。
一股淡淡的奇异花香,飘入白月生的鼻子。
强烈的阳光,渐渐温和下来。
“不可能!”那个将他带入幻境的威严女声从背后传来。威严之中,带着一种难以掩饰的惊诧与不信,犹如怀chūn少女的梦呓,又如怨妇乍见久别情郎的欣喜。
各种不稳定的情绪,交杂在那个威严的女声之中,使得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的颤音。
白月生转过身子,四下张望,想要寻找到声音的来源。
但是,入眼之处,他没有看到任何一个人。
他看到的,只有一片广阔的草原。
草原zhōng yāng,有一汪碧绿绿的宁静小湖。
草原尽头,环绕着无边无际的巍峨青山。
青山头上,五七只仙鹤展翅翱翔于蔚蓝sè的天空。
“玄女娘娘?”白月生惊魂未定之际,看不见任何人,只好对空气说话,“如果你想弄死我,你可真是找对人了,我相信,你绝对有弄死十亿个我的能力。是,在你的眼中,我是逆天而行,我是想要改变历史,我是想要创造历史。但我这么做,有什么错?难道我就要眼睁睁看着一场又一场屈辱的历史,在我面前重演?您大可以把我下了油锅,大可以把我扔进毒虫堆里,大可以让我选择从哪个该死的门走到您面前,好让您变着法儿折磨我。我在您眼中,不过是一只蝼蚁罢了,甚至连蝼蚁都不如。但您,又是谁?难道,历史是由您创造出来的?您把我弄到这么一个地方,弄几只破鸟在天上一飞,就能让我以为这地方就是仙境了?您就真把自己当成是神仙了?我逆天而行?我无权改变什么?难道我的生命,就该由你来主宰了?怎么?老子这么说,你服不服?不服?那就来啊!弄死老子啊!”
白月生无所顾忌地叫嚣着。他之所以这么嚣张,是因为他太害怕了,他害怕这不是梦。
物极必反。把一个人的小胆子逼到头,把一个人逼到了看不到半点生机的绝路上,他还有什么好怕的?左右是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