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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有一个和尚了。
“那个和尚,你可敢与林某一战?”林冲又在叫唤了。
把个白月生郁闷的!八十万禁军教头豹子头林冲,梁山排名第六、武功绝世无双的猛男居然跟他叫嚣!这家伙真会挑人啊!
却听林冲又喊了一遍,却见上万名禁军无不好奇地盯着白月生看,白月生要是不应战,那些禁军保准得被林冲鼓舞起士气来,到时候一哄而上,就算他们真是神仙,也没法活着离开这里了。
白月生没辙,只得硬着头皮站了出来,高唱一声“弥陀林冲你大爷的佛”,说道:“豹子头大名,如雷贯耳,今rì得见尊容,真乃一条响当当的好汉!你既然想跟我比武,那贫僧就如你所愿,与你斗上一斗!但是,佛祖有好生之德,贫僧与你并无怨仇,咱们点到为止,不要伤害了彼此的xìng命,不知林教头意下如何?”
“休要废话!林某即刻与你见个真章!”
说着话,林冲翻身下马,提起长枪,甩了个jīng干利落的枪花,瞧得众禁军纷纷叫好,为林冲加油鼓气。
白月生不甘示弱,上前一步,举起手中九环锡杖,喊一声“看招”,离着林冲十多米远,就在原地耍上了蹩脚的花架子。
林冲一愣神,提着长枪前冲三步。
但刚刚冲出三步,就见白月生耍着耍着那根纯金的禅杖,突然脚下一滑,摔倒在地。
上万名禁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秃驴耍什么武功呢?怎么还没交手,就把自己给摔倒了?
更是把林冲看得一阵哆嗦,四下里瞧了一眼哈哈大笑的禁军们,皱了皱眉,突然毫无征兆地,扔掉了手中的长枪,双脚跳起五米多高,在空中翻了几个跟头后,四脚朝天,摔在了地上。
“大师好法术!”林冲呲牙咧嘴,颤颤巍巍从地上爬起来。
看得众禁军一阵纳闷,随即醒悟过来:这位表面上装疯卖傻,实际上却是深藏不露的高僧,居然只不过用了一个蹩脚到近乎狗吃屎的招式,就将十米开外、武功高强的林教头掀翻在地!
上万名禁军,瞬间哗然失sè。
却见林冲提起长枪,踉跄着脚步,来至倒在地上的白月生身边,举起长枪,正要朝白月生脑袋上捅,但是又一次,毫无征兆地,林冲似是被一股无形的巨大力量所偷袭,长枪再次撒手落地,林冲再次莫名其妙地蹦了起来,在高空翻了几个跟头以后,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许大师,你这是什么意思?”林冲爬行两步,一把薅住白月生的秃脑袋。
“什么什么意思?我还想问你是什么意思!”白月生啃着满嘴泥,嘟囔道,“咱昨天不是说得好好的,如果禁军太多,我们逃不走,你就出来跟公孙胜或者李助单挑,让他们用法术把你震飞,以达到震慑禁军的目的。昨天说得那么好,你今天不找他俩,你找我跟你玩什么?”
林冲一脸的委屈:“他俩不是跟高廉斗法呢嘛!再说,你昨天不是说得天花乱坠,说你比他俩还强吗?”
白月生怒道:“我不想跟你废话!你赶紧滚吧!”
林冲幽怨道:“许大师,您太让我蛋疼了!”说着话,捂着胸口,从地上爬起,摇摇晃晃地后退几步,道:“大师果然好身手!”踉跄而去。
把那上万名禁军都看傻了。
豹子头林冲,八十万禁军教头之中,除了失踪的王进以外,就属他武功最高了,要是他跟会道术的高廉真打起来,让他近了高廉的身,打高廉八十个都是轻而易举。但现在,出现了这样的状况,这是为什么呢?
除了那二十五名土匪和林冲,没人能懂。
那二十五名土匪早在三天前,到达汴京的时候,就拜访了殿前太尉宿元景。他们进了宿元景家,却见宿元景踩着一条凳子,正准备上吊自杀。
“叔夜一走,宿某人也就没什么挣扎头了。我先去地府,等我那兄弟!”
众人慌忙将宿元景救了下来,说明来意后,宿元景道:“既然如此,那宿某便帮你们一把。”于是就有了宿元景为张叔夜捧酒送行、弹琴高歌的一幕,帮助他们把张叔夜的囚车打开,让他们得以顺利将张叔夜救走,并在城外安排了二十多匹千里快马,作为他们逃跑之用。
但为了防止大量禁军围追堵截,宿元景又安排了自己的义子林冲,上演了刚刚那场叫人蛋疼无比的“比武”。
智多星吴用千算万算,还是算漏了开封府尹高廉和太尉高俅,没想到他们围追堵截的动作会那么快。
眼瞧着公孙胜和李助斗高廉迟迟不下,又听得张叔夜足以挑逗起禁军士气的话语,林冲不得不挺身而出,与用一杆九环锡杖吹破了天的“许仙大师”演戏。
没想到,许仙大师太卖力气,不等二人近身相搏,活佛就把自己给摔趴在地上了。
白月生望着林冲蹒跚而去的背影,挠了挠光秃秃的脑袋,对吴用道:“贫僧演得还可以吧?”
吴用“呸”了一声,送给他一个白眼:“要早知道是这样,我就自己出去比划去了!我肯定能比你摔得更jīng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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