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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跟在他身后,邓元觉紧跟在法海身后,他三人相互之间,仅有一步之隔。
“你跟着我干嘛?”白月生虽然在向法海提问,但这个问题不需要法海回答,他就从法海的眼睛里知道了答案。
法海的眼睛,直勾勾盯着九环锡杖。那眼神、那表情,就像白月生盯着若水柔一样,深情无限。
“法海师兄,你要点脸行不行?”
法海不说话,只是盯着九环锡杖,想将其占有的yù望再明显不过。
“想要?给你!”白月生把九环锡杖往前一递,法海下意识后退一步,踩到了邓元觉的脚。
邓元觉皱了皱眉,没有做出任何敌对的动作,反而很客气地捅了捅法海的后背,示意法海把脚挪开。邓元觉的行为虽挑不出半点不礼貌的地方,但他的嘴里,依然是四平八稳地在问候着法海的娘。
法海当邓元觉是空气。现在,这老秃驴的眼里,似乎只有九环锡杖。
白月生瞧着这俩货,双眼不由得一阵猛跳,整个脸上的肌肉都快抽抽了。
他把九环锡杖往地上一扔,咬牙切齿道:“法海,你有种!你等着老子!”大步向山下走去。
但刚走出七步,就听到背后吹来一股劲风。
风把白月生托回了法海身边。
白月生愣怔怔瞧着他。
“你想干嘛?”
却见法海呵呵一笑:“禅杖在哪里,你在哪里。你在哪里,我在哪里。”
未等白月生骂娘,邓元觉已经替他骂了一句,然后补充道:“法海在哪里,邓元觉和法海的娘就在哪里。”
“他跟你有血海深仇?”白月生强压着怒火,问邓元觉。
邓元觉点头。
“到底有什么仇?”白月生的怒火,被好奇压了下去。
“我已经说过一次,不想再说第二次。但是,既然你又问起来了,我不妨再告诉你一次:我是法海的野爹。”
白月生以询问的目光,望着法海。
法海没有任何表示。
“大师!您是真大师!”白月生服了,“您的心理素质,已经超越了所有的傻逼!”捡起九环锡杖,大步走回金山寺,走到雷峰塔下,冲着那个拇指大的风口喊道:“老婆,我发誓,我一定要弄死法海,救你出来!你安心等着!”
里边传来了若水柔略带困倦的声音:“老公加油!老公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