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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净说的那样,她再次回来的时候,将会变成一只蚂蚁或者一棵树,那该怎么办?
白月生没敢再想下去。
她只要还能活着,无论她是什么,她都是他曾经爱过的,现在爱着的,永生永世对她的爱都不会改变的若水柔。
一夜之间,三个和尚的情绪都有着这样那样的大起大落。
邓元觉是沙悟净,沙悟净是邓元觉,他们是一个人,也是两个人。邓元觉掰扯了半天,没掰扯清楚这个问题。在出门的时候,他对白月生说:“不管我是不是沙悟净,咱得先弄清楚,我可不是你徒弟,你别指望我跟他一样,对你毕恭毕敬的。”
“知道了!”白月生不耐烦地挥了挥手,“你可以把自己看成是jīng神分裂。”
邓元觉走后,法海跪在地上,给白月生磕了三个头。
“师父,请收下法海吧!”
能拜玄奘为师,除了那个猴、那个猪和那个沙悟净,谁能有这样的机缘?
白月生说了声“收了”,再次不耐烦地挥了挥手,法海知趣地退了出去,关起了房门。
明月西斜。
白月生瞧着若水柔的尸体,愣怔怔瞧了一夜。
红rì东升。
若水柔睁开了眼睛。——“这是哪里?”——确切地说,是阎惜娇睁开了眼睛。
“你是谁?瞧着眼熟。南街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