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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惊慌失措的藏在被子里,看着方铁,忽然睁大了眼睛。脸上露出熟悉的神色,方铁看到他也是觉得眼熟,再仔细分辨一下,忽然想起这不是杨万树的侄子吗?就那个在售楼部当经理的家伙!
没想到这小子居然在外面还包了个萝莉啊!
“哎----你不是……”那杨经理指着方铁刚要说什么,却被方铁一个摆拳把下巴给打掉了。方铁瞪着眼睛骂道:“什么不是?到底是我的不是还是你的不是?”
那仨小子一看方铁动手了,仗着己方人多势众又是主持正义的,一拥而上围着杨经理一顿胖揍。可怜杨经理只穿着条三角内裤,被从被子里扯出来摔在地板上,挨着打还没法叫屈。
田丽身上穿着内衣裤,抱着被子惊吓得眼泪汪汪的看着方铁他们。当看到方铁他们冲进来的时候,她的心都冰凉冰凉的,就像一下子坠落到了万丈深渊里一般。
“这么做,值得吗?”方铁看看田丽,良久才问出一句。
“值得?”田丽面如死灰,说话都透着心灰意冷的感觉:“什么值得不值得,能成功就值得。你们这些公子哥大少爷哪里知道我们的生活……”
“我只知道你很下贱!”长发男生腾出嘴来骂了一句。
“我哪里下贱了!”田丽忽然歇斯底里的喊着:“我只是想改变家里贫困的生活而已!我有什么错?”
“别说什么为了家里这种话行吗?”方铁很厌恶的白了她一眼:“说些狗血的情节想惹人同情吗?拜托!你要改变家里贫困的生活,方式有很多种!
“但是这一种,是最可耻地!”
田丽被方铁吼得低下了头去,只搂着被角抹眼泪。
“算了,多的话我不想说,就奉送你一句!”方铁叹了口气:“当你在出卖自己的*的时候。请想想你的爸爸妈妈!如果他们知道了情况,会怎样?”
说完方铁又扭转头对着被打得跟猪头三似的杨经理道:“还有你,当你在搂着个少女的时候,请想想如果此时你的女儿被别的大叔压在身下地时候,你心里是什么感觉!”
田丽身子一震,忽然整个人都萎顿下去,哭声越来越大起来。杨经理倒是只能干喘气,趴在地上起不来。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虽然没什么内伤。但是外伤显然不轻。
长发男生他们忽然觉得打完之后,很没劲,心里都像压着块大石头似的。或许是由于这次的行动是方铁带领地,他们都看了看方铁。方铁点头示意可以走了。他们才走。
“今天的事情,我们就当不知道。”方铁临出门地时候丢下一句:“以后该怎么做。田丽你好自为之吧!”
从宾馆里出来,三个男生都沉默了。心里沉甸甸的,刚刚田丽的事情让他们心里都挺不好受的。
方铁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也只是叹息。这个世界上黑暗的事情太多了,可是身为一个警察。又不得不经常去碰到并解决这些事情。但是往往之后,让方铁地心里就更多一丝阴霾。
走了一会儿。长发男生忽然忍不住问了方铁一句:“你说……田丽她这么做有意思吗?”
方铁瞅他一眼:“你有没有试过贫困的感觉?”
长发男生愣了下,摇了摇头。竹竿般地男生却点了点头,小声的道:“我小时候家里生意失败过一次,债主们都上门催债。那时候我还小,眼看着他们把家里的东西都搬走了……
“后来家里连大米都吃不上,有的乡下亲戚会送来一袋大米啥的,爸妈都是自己舍不得吃。留给我吃。所以现在我这么瘦。爸妈都说是因为我小时候营养没跟上……”
方铁点点头:“贫困的时候,你心里怎么想?”
竹竿男生怕被同学笑话似的。犹豫半天才终于说道:“我想吃肉……”
长发男生和穿耳洞地男生却都没有笑,他们忽然觉得笑不出来。如果是平时,班里地同学谁说一句这样的话,一定会被当做是冷笑话。可是现在听竹竿男生说出来,他们都觉得心里挺苦涩。
方铁也颇为感触,拍了拍竹竿男生地肩膀:“也许她也是想吃肉……”
“难道她们家也吃不上肉?”穿耳洞的男生忽然答了句,被长发男生在头上拍了一巴掌:“笨蛋!这是比喻啦!”
大家都笑了,穿耳洞的男生挨打着也在笑,刚刚那抑郁的心情似乎被这样一句玩笑给冲淡了许多。
“哎,对了,你不是今天才转来的吗?”长发男生忽然想起了似的,好奇的问道:“为什么你会知道梁丝丝被绑架的事情?”
“呃,我听夏晴说的。”方铁连忙编造着:“她是我以前的同学,跟我很熟!”
“怪不得----”长发男生他们这才明白,那竹竿男生感叹着道:“唉,其实这事儿……”
“怎么?”方铁敏感的察觉到竹竿男生似乎是知情者,连忙追问道:“这事儿怎么?”
穿耳洞的男生连忙掐了竹竿男生一把,竹竿男生疼得一咧嘴:“其实这事儿我也不清楚!”
方铁见长发男生他们好像对自己还有戒心,大概是还没有真正的接纳自己吧,便转了个话题问道:“对了,我坐的那个位置有什么问题吗?”
“当然有问题!”三个男生异口同声的道,但说到这个又想起方铁的恐怖之处,又都有些拘谨起来。
“有什么就说嘛,最烦男人说话婆婆妈妈的!”方铁激将着。
“其实那是曹落英的忌讳,而曹落英又是我们班甚至我们学校最能打的!这当然就是问题所在咯!”长发男生果然上当。
竹竿男生平时最婆婆妈妈,生怕被人看扁了。这时也赶紧不甘人后地道:“其实以前最能打的是田兵,田兵坐的就是你现在坐那个位置!”
“那田兵哪里去了?”方铁忽然感觉到这或者就是曹落英这个人的症结所在,他这个人明显活在一个自我营造的枷锁里。
“田兵去年因为故意伤人罪被判了一年,这几天就快出来了。以前田兵跟曹落英是最铁的哥们呢!”穿耳洞的男生说道:“其实田兵没进去的时候,曹落英原来没这么能打的!”
“是啊,以前曹落英老是被人欺负,都是田兵罩着他。谁知道后来田兵进去了,曹落英大概是受了刺激了,忽然变得特别能打了……”长发男生耸耸肩。表示很难以理解。
竹竿男生也感叹着:“倒是田兵地马子黄珊以前在班里就挺霸道的,现在反而更没人敢惹了!”
“还不都是曹落英给她撑腰嘛!”穿耳洞的男生撇了撇嘴:“那女人凶巴巴的不知道哪里好,曹落英是因为田兵才老替黄珊出头,结果搞得她跟学校地大姐大似的!上次梁丝丝……”
说到这里穿耳洞地男生忽然自己捂住了嘴。其他人都用很古怪的眼神看着他。
“上次梁丝丝怎么?”方铁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果然是言多必失啊。不过归根结底还是因为刚刚方铁和他们一起并肩作战了一次,才建立起些信任感。
穿耳洞的男生干咳着,可怜兮兮的瞅了瞅长发男生和竹竿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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