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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跨进了地狱。”
领头的收走令牌,这才大笑起来。
只是,他的笑也没能持续多久,夜空里只见一道亮光闪过,三颗脑袋便滚落在地。
“这话说的,一点也不假。”
晋明安阴沉的脸出现在街道尽头,伸手吸过令牌,转身消失在夜色里。
一名老者潜进一家大院,而后欣喜的来到花园,在一处菊花盛开的地方,他开始刨土。
不多久,在他的手里出现了一枚令牌。
自己的少主若是得到这面令牌,加上有自己守护,这第一关岂不过的轻松之极。
嗖,突然有破空声响起,老者连头也来不及回,笑容就此定格,因为他的心脏处多出了个洞,而在他前方不远处的岩石花台上,多出了一柄飞刀,刀身直没至柄,显然力道十足,若不是此花台岩石实在坚固,很有可能连这飞刀的影子也见不着。
他苦笑着放下令牌,自嘲道:“文副院长原来是这个意思,是我老糊涂咯,老糊涂咯。”语毕,他倒向身前的菊花。
而在远方的慧院,一处精舍内,文承正侧躺在地铺之上,像是已经熟睡,在他身前此时有数十柄飞刀,每一柄都插在一条布带之上,而布带上现在已经有十几处没有了飞刀,要知道,在今天中午他回来的时候,这布带上的飞刀还是满的。
咚、咚、咚。
没人应门,门却吱呀一声被推开。
文让一脸怒意的走进精舍,冲着文承吼道:“小弟,你这是要干什么?”
文承不动像是已经睡去。
文让一甩袖子,狠狠道:“难道你想做院长?”
文承还是不答。
文让知道自己这个弟弟的脾气,很多时候都不愿意解释什么,不管是苦是难,他总是一人默默的承受,所以他是文承。
他叹了口气,道:“虽然这很疯狂,但是哥哥永远支持你,但你切记,莫要妄杀无辜。”说完,他转身离开。
哥哥是个正直人,正直人便不愿意与阴谋诡计沾边,但是他却毫不犹豫的支持自己,不管自己是对是错,即使后果是死。
文承缓缓的睁开眼睛,眼睛里一片平静,看不出丝毫表情。
嗖,又一柄飞刀破空而去,自始至终,他都像是从没有动过,但是布带上的飞刀的的确确又少了一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