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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大英雄,但却做不来出卖英雄的事,他打算与镇口挂着的那十几具尸体一样,做一条硬汉,于是他闭上了眼睛。
那军士眼中寒光一闪,再不打算浪费口舌,举刀便斩。
“等等!”
这时候,一个稚嫩的声音响起,那是一个不大的孩子,他声音有些发颤,显然害怕的要命,但他还是坚定的站出了队伍,只因那个要死了的人是他的父亲。
他继续颤声道:“杀...杀他们的是,李......李铁匠。”
那军士收刀,而后来到孩子身前,笑道:“告诉我,李铁匠去了哪里?”
孩子有些痛苦,实在他也很崇拜李铁匠,但与自己父亲的性命比起来,崇拜又算得了什么?
他畏畏缩缩的望着军士状若魔鬼似的脸,害怕道:“三......三天前已经离开了。”
瓦罐镇幸存的民众纷纷闭上了眼睛,那个陶工更是痛苦的大吼一声,将脑袋埋进了地里,这是对张家无声的反抗,却不想因为一个孩子,镇口那十多条人命就算是白死了,而且这个孩子是他的孩子。
孩子错了吗?
没人会这样认为,他们只是觉得自己太懦弱、太无能,不能保护镇子,不能保护家人。
军士面色一冷,道:“你这是在耍我?!”
在他看来,凶手一定还在瓦罐镇,不然自己这帮人岂不是白白耽误了时间?要知道城主大人的确可以不在乎自己这帮人用些什么手段,但绝不能接受这样的结果,所以凶手必须还在镇上,不在也得在,没有也必须有。
所以他再次举刀,只是这一次不再是陶工,而是陶工的儿子,只因这孩子现在必须死。
嗖,一声破空声响起,军士的战刀断成了两节。
李贤将小狐狸放开,而后便朝着瓦罐镇走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