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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一样...啊......”她想说,我们一样能够得到整个永惠斋,但却蓦然瞪大了眼睛,只因她都背后已经多出了一把没柄的匕首,那是她为之付出一切的男人扎进去的。
伤口好痛,心里却更痛,好人说的一点都没错,我真的看错了人,但...但一切...都回不了头了,不是吗?
书圣眼神里的柔情丝毫不减,并轻轻的将梅雅的身体平放在地上,甚至还体贴的为其合上兀自大睁着的双眼,这才平静的起身笑道:“你看,她真的死了。”
梁一洲眼神中非但没有一丝责备之意,甚至还有些莫名的欣赏与淡淡的兴奋,但这一幕落到梅超然眼中,却有着令人压抑的恐惧,这就像本以为自己已经很坏很残忍了,却不想还能遇上更坏更残忍的,那感受,实在无法用言语来形容,他只觉的恶心,连他这样的人都觉得恶心的人,怕这世上也只有书圣师徒才能办到了。
“我好想错过了什么?”
一道突兀的声音传来,书圣师徒的笑脸具是一僵,但这声音落到梅超然耳朵里,却仿佛地狱中出现的一道仙音,他万分确定,这是柴演来了。
果然,一道人影闪动之间,柴演已立在了梅超然身旁。
“不过,我此次来却不是看戏的,我要带这人离开。”
他连看都懒得看梅超然一眼,只是盯着梁一洲,而手随意的指着梅超然,但场中任谁都知道,他这话的意思。
梅超然自然欣喜若狂,而书圣师徒却纷纷如临大敌。
蓦然,梁一洲笑一笑,而后潇洒道:“既然柴兄专程前来要人,在下又岂敢留下,只是柴兄难道脑子被门夹了?”
柴演面色平静道:“你所受的伤其实与我一样,但却不得不说你这身体很差。”
梁一洲脸色阴沉,书圣却道:“但我们师徒要想留下你,却是绰绰有......”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这当然是书圣挨的,打他的不是别人,正是他那斯文的很的师傅梁一洲。
书圣沉默低头,梁一洲却冲着柴演做了个请的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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