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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降了韩馥谋士荀谌、辛评等人,他要夺冀州也不是这么容易。
困饶了十六年的问题有了答案,韩非的语气也不禁轻快了许多,问道:“先生,策将安出?”
右手手指轻轻敲打着桌案,沮授慢声说道:“破局之策虽有,但还要看主公态度,不然纵有良策,不得以施行亦是无用。”
听到沮授提到自己那个只懂讨好袁绍,犹如袁家忠心大犬一般的便宜老爸,韩非就感觉到一阵头痛。犹豫道:“先生此话虽有理,但父亲乃是袁家门生,以他和袁家的关系,恐怕……”
韩非心中顿时凉了半截,历史的一幕,恍若再一次在眼前重演。
沮授眼中闪过一道莫名的神采,不咸不淡地问道:“那少主又待如何?”
“这个……”被沮授一问,韩非也确实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好。自己虽然对那个便宜老爸颇为不屑,甚至几次升起过想取而代之的念头。但在这个讲究忠孝的年代,百善孝为先,此事万万不可行,不然的话自己名声恐怕会比日后的吕布更加臭。
韩非定了定神,淡笑道:“非又能如何?先生所言在理,此事,还需先问过父亲,方好再作决断。”
说完,韩非低着头,为沮授和自己倒了杯热酒。他却没有见到,沮授望着他的目光中,透着一股地意味深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