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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感谢szas——1888+1888、醉笑弥勒——100+100、血天使之剑——100,等朋友们的打赏,谢就一个字,客气的话狂琴在这里就不做多说了。
另,对于这几天的更新,狂琴深表歉意,不过,狂琴也是无奈。这几天,都在跑老婆和儿子户口的事,老婆家是外地的,两地来回跑,一跑就是一天,更可气的是乡下的派出所三天有两天半是找不到人的……这不,今天晚上七点了才回到家,躺了一小时,狂琴就起来码字了。
庆幸的是,终于跑完了,能恢复正常的更新了*_*
最后,厚着脸皮求下票票,求下支持,狂琴承认,这回的脸皮是有点厚了……
加油,冲榜,爆了前面的菊花,冲啊!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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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我还真不是一个合格的主子啊!”
一枪扫飞几个靠过来的袁术军士兵,韩非心中不无苦笑。
如果是曹操,宁可我负天下人,休教天下人负我,在曹洪让马时,就选择了逃走;典韦为他断后时,他也选择了逃走。
最后,曹洪还活着,可典韦却死了。
死得憋屈,死得窝囊。
就算是那个人人称“仁义无双”的刘备,在要命的关头,也是抛妻弃子……
我了一个不相干的女儿,虽然有郭嘉的因素在,却令自己置身险地;张郃拼命,自己明明有着逃出升天的机会,却闷头冲进了包围……冲动吗?
或许吧。
说到头,十六年了,还是没有适应这个年代的残酷。
血,还是热的;心,还是软的……太好人了一些,没有曹操黑,没有孙权厚,更不要说刘备的又黑又厚。
张郃的眼中,只剩下了感动,与疯狂!
无论是他,还是韩非,此刻都已是极其的疲倦,二人,也不知道死在自己枪下有多少人,却犹似不知疲倦的砍杀着。
寒风呼啸,放眼望去。纵是今日死在这里,却油然教人见得那一身的铮铮铁骨,虽死何妨。一身傲骨,满怀壮烈,顿教满城飘零,直教天地动容,潸然泪下。
旁人笑我嘲我辱我,我自当加倍奋发向上。万物于心,是为匆匆过客。百痛百感加身,不过一时泡影。
我有我志向,纵是途经万难,磨砺无数,也不能阻我。只因我视若不见,听而不闻,一心一意有所求。纵有千山万水障目,却也阻不住我心所向。
纵是开山劈石,纵是移山填海,也当义无返顾的去做。区区一死,又算得如何。
苍天鉴我心!
冀州,可无我张郃,却不可无少主!
那么,就以我张郃之残躯,为少主铺就一条染血生路,纵死无撼!
如此想着,张郃的枪,更急了,更快了。
张郃,拼命了。
虽是只相识了不足十日,但,士为知己者死!
韩非此刻,也差不多到了极限,他之武艺,比之张郃本就有不足,肩上的伤,虽然不重,但是,一直的流血,无形中削弱了他的战斗力,要不是三尖两刃枪的分量轻,怕是早已坚持不到此刻。
撕杀中,韩非看了张郃一眼,只一眼,再也挪不开。
他看到,张郃眼中的死志与疯狂。
心中,猛地一动,沉窒的血液,蓦地又再次沸腾了起来,禁不住长声啸道:“哈哈,何日荡冠仇?冲天怒气贯斗牛。忍辱含垢多少事?堪羞:羞与鼠辈共神州!拼将少年头,纵死不令万事休。雷霆万钧对天吼,泰斗:打遍天下无敌手!尔等鼠辈,谁敢与我韩非一战!”
此是憾天动地的壮烈,此是一往无前的决绝,此是酣畅淋漓的痛快。
此为不屑与宵小鼠辈的绝代傲气,此是我自横刀向天笑的铮铮铁骨,此是至死不屈的熊熊斗志。
朝天一啸。千言万语皆在其中,不知引来多少豪杰动容失色,不知引至多少人羞愤欲绝。
长啸声中,韩非杀意盎然的目光,陡然扫向前方。
前方,两面将旗,一上书“桥”,另一上书为“梁”,旗脚下,两员骁将端坐马上,一提刀,一使枪,正指挥着军兵围堵韩非一行人。
若不是这两人的指挥,韩非、张郃等早已杀透了重围。
韩非并不认识这两人,但张郃认识,指给了他。此二人者,一人名桥蕤,另一人名梁纲,皆是袁术麾下的将领。
张郃不知道的是,袁术军中,桥蕤、梁纲二人,与先前的乐就、李丰关系最好。先前乐就被韩非一枪震得吐血,却侥幸逃了一命,心中却是恨极了韩非。
桥蕤、梁纲二人,正是乐就找来,为他报仇的。
他两个,也在乐就那里知道了韩非的不简单,等赶到了营门前,正看到李丰被张郃一枪刺死,二人更是怒火中伤,却又不敢上前对阵韩非、张郃,只是在这里围堵二人,等其力竭,再战不迟。
“上,给我抓住他!”韩非的一言一句,真好比一柄柄的重锤,一锤复一锤狠狠的砸在桥蕤、梁纲的心间,桥蕤气急败坏,却也唯能喊出一个“抓”字。
纵然是抓住,顶多也就是打一顿出出气,虽然心中恨不得杀韩非十次,然却不敢。
韩非,是韩馥的儿子。
至于是生还是死,那还要等袁术来决断。
两人虽不心甘,怒火虽是冲到了脑门,却也不敢失了理智。
杀韩非容易,但他们了不想随后跟着韩非去了。
韩非舒展双臂,单手擎枪,眼中战意沸盈冲天,杀心炽烈无比,“无胆鼠辈,纵有千军又能如何?桥蕤、梁纲,南阳骁将,今日一见,也不过如此尔,终是无胆无勇之人!既不敢过来,那某家过去会一会尔等!”
一提战马,越过张郃,双臂力振,势可凌天,啸声充盈战意,三尖两刃枪好似无坚不摧的箭头一般,破开阻挡,撞开敌军,直取前方的桥蕤、梁纲。
一声道不尽豪情万丈的吟唱,伴住战意翱翔天地:“不畏腥风吹血雨,豪歌一曲万里晴。独自遨游何稽首,揭天掀地慰生平,纵死尔!”
隐隐地,韩非觉得,自己的枪,似乎更快了些,枪上的力量,又大了几分……
难道……
只是,此刻,已容不得他去多想什么。
“上,给我上,快拦住他!抓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