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通知:域名变更为m.bxuu.net请收藏
呼厨泉都想收来己用,何况是一个头曼。尤其是。这个头曼很是自以为是,要不然,这一仗,即便胜,也不会这么容易了,韩非可没多少的军队给这样的角色败去。
韩非本想将头曼一刀砍了,转念一想此人毕竟乃匈奴有名之人,周围聚拢了一群很大的实力,自己要对匈奴有大动作,在未拥有绝对的实力之前,还是不杀为好。
杀一个头曼是痛快,却误了长远之计,这并非韩非的作风。
沉吟片刻,韩非摆手道:“先把他看管起来,待到原平后,再带他来见我。”
“这个头曼不能收服,利用一下还是可以的。”
韩非嘴角扬起一抹冷笑,心中已有了主意。
这时,东面尘土起,一队兵马匆匆而来,却是郭嘉,率领着孟县的一支步军押运粮草赶到。
韩非拨马迎上,大老远瞧见郭嘉纵马而来,便大声笑道:“奉孝,你来迟一步,战斗已经结束了。”
郭嘉驱马近前,看着遍地的尸体,看着那些伏在地上,战战兢兢的降卒,脸上涌动着难以置信的惊讶。
“主公何以用五百骑兵,就攻破敌人营垒的?”郭嘉惊奇道。
先前他与韩非约定,入夜之时举为号,两面夹击夜袭敌营,谁想韩非临时该变了计划。郭嘉收到情报时还在暗怪韩非有点托大了,想以五百骑兵冲破敌人坚固的营垒,实在是太过自信。
谁想到,韩非竟真的做到了。
“没什么,就是临机一动,略施小计而已。”韩非轻描淡写的将作战的经过,简要的说了一遍。
郭嘉听罢,脸上的不禁流露出敬佩之色,啧啧赞道:“兵法之道,就在随机应变四字,主公此计大妙,郭嘉佩服。”
郭嘉的赞叹,韩非只付之一笑,他能有这样的计策,不过先知先觉罢了,比起郭嘉,他远远不如。只见韩非拨马转身,马鞭摇指北面原平的方向,朗声道:“一天血战,将士们也都累了,再加把劲,随本太守取了新野,美酒米肉,任由尔等享用!”
来自后世的韩非很清楚,想让战士们刀头添血为你卖命,军纪和个人的威望固然重要,但根本上还需要物资的支撑。一支军队,如果连肚子都填不饱,不用敌人动手,自己就会不战自溃。韩非深明此理,更懂得除了温饱之外,时不时还需给点额外的甜头,方才能将士们感觉到为你卖命是值得的。
今日两场大战,尤其是跟随韩非这班五百虎狼骑士皆筋疲力尽,是需要用酒肉来犒赏他们的时候了。
众将士一听有肉酒,原本疲惫的精神马上又振作起来,欢呼雀跃,兴奋不已。
韩非率领这三路的军马,共计五千余,押解着两千俘虏,一路向西狂奔。直取原平。
比及深夜时,他们终于赶到了原平。
原平县城只余不到千余守军,先期抵达的娄超,凭借着呼厨泉和匈奴败军的衣甲旗号,轻松的骗开城门,杀溃那千余守军,夺取了原平的控制权。
韩非率主力进驻原平后。迅速令张颌等人率数千兵马出城,夺取了原平附近的一些险要,并营造出一副大举北上,将要一口气夺取整个雁门,过雁门关进逼草原的态势。
原平乃雁门南部门户,因紧邻太原。更是人口众多的富庶大县,又是匈奴人囤积粮草地之一,县中库府所积的钱粮,足够养活韩非这支兵马一年之久。
按照这个时代的战争准则,军队深入敌境,军需给养当以就地掠取,以战养战为首选。
韩非本是想按照惯例。纵容士卒们将原平掳掠一番,他以为,这里是匈奴人的撑持,汉人不会很多了,但不曾想,汉人还真不少,遂打消了这样的念头。将来自己还要以太原为基进而吞并整个并州的,在并州立足为稳之前。失了人心就得不偿失。
更何况,一沾后,城内少有匈奴人,即便是有,也给汉人百姓活生生打死了。
故是韩非下令严禁扰民,为了犒劳将士,却将库府钱粮取出。厚赏于众。将士们得了酒肉赏赐,自然也就赖得去抢掳,虽偶有不从违纪现象发生,但整体上倒也做到了秋毫无犯。
日上三竿时分。休息一晚,洗去一身疲惫的韩非,来到议事大堂。
此时距离那两场大战,仅仅过去了不到一天。
韩非知道,匈奴方面此时必然已闻知了原平失陷的消息,于夫罗定不会坐视原平失陷,接下来必会有所行动。
不过,韩非会怕么?
他现在想的只是将匈奴打疼,只有打狠了,匈奴人才不会轻举妄动,不会在关键时刻给他添什么乱子!
……
代县县城,城守府。
“什么?又有大片稻田被那些汉人给抢割了?”狐鹿姑面色铁青,声色俱厉地怒喝道。
这三、四天来,狐鹿姑的心中实在窝火的不行。眼见粮食已是成熟,只等收割,狐鹿姑原本早已打算收获了这批新粮之后,除了自留的那一部分之外,再将其余的粮草极速运往于夫罗以备军用。但不曾想,即将成熟的粮食还没轮到己方来收割,“无耻”的汉人大军竟然先动起了手来——利用夜晚做掩护,来偷割粮食。一连几天下来,已经有上千亩粮田被收割一空。更可恨的是,这些“胆大包天”的汉人竟然一天都不拉,每天晚上都会出动,每次被偷割的粮田也越来越多,昨天晚上更是已经“偷”到距离代县县城不到四十里的地方。照这个势头下去,最多再过三、五天,雁门南部几县全境的新粮将会被偷得“一田不剩”!
“太可恶了……太可恶了!无耻的南人小儿,竟然使出如此卑鄙的手段!娘的,我绝饶不了你,韩非小儿!”狐鹿姑气急败坏咆哮道,“来人!给我调集军马,今夜我要亲自率军出动,誓要擒住这帮‘偷米鼠辈’!”
“狐鹿姑将军,不可轻举妄动!”一旁的一名匈奴人丘浮尤鞮急忙出声阻止道。
“恩?你且说来,这却是为何?”狐鹿姑眉头一挑,闷声回道。尽管狐鹿姑军职要远高于丘浮尤鞮,而且又一军主帅,但面对丘浮尤鞮之时却也不敢过于造次——只因丘浮尤鞮乃是匈奴的两代老臣,早年在追随栾提羌渠之时就曾立下汗马功劳,而且其为人行事沉稳慎重,品行俱佳,故而在匈奴威望颇高。狐鹿姑本人,更是被丘浮尤鞮看着长大的,从某种程度上讲便犹如其子侄一般。
“狐鹿姑将军,原平已失,呆县县城扼守雁门门户,乃是抵挡原平汉人大军的前沿,不可有失!此刻我境内有黑山贼的小股为乱,四外皆有汉人环视,如今得了韩非这头不下吕布的猛虎,张杨那厮又懦弱不战,我军已成孤旅,如今已是生死存亡的危急关头,再也经不得半点动荡了。再加之如今不知汉军军力众寡以及实际用意的情况下,我等只应谨守城池。不宜轻身而出。城中军马本来便有限,若是再折去部分,则此城必然难保!”丘浮尤鞮语重心长地劝荐道。
“恩……话虽如此,但是……难道就让汉军的这些鼠辈继续抢收我们的粮食吗?要知道,城中库存的粮草已经不多了,若是再失去了这批新粮,只怕要不了多久。咱们就只能喝西北风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