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三章 果然出大事了!(第1/2页)朱门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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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说不知道英国公急信所为何事。但这几个月和běi jīng时有信往来。至少送信人从来不曾说一个急字。因此张越自不敢怠慢。匆匆上马就往县衙赶。待到风驰电掣的到了的头。他随手将缰绳丢给了迎出来的一个门子。三步并两步的绕过照壁进了门。

    及至穿过三堂来到后衙。他一眼就瞧见连生眼巴巴的站在房门口。还不及开口。那机灵的小子就一阵风似的冲了过来。也顾不上什么行礼就直接把手中的信函递了上去。然后才解释道:“少爷。那个信使在路上赶的太急。只用一天一夜就到了。这会儿已经昏了过去。小的嘱人将他扶下去安歇。又已经去请了大夫……”

    张越此时正在端详那信封封口处的印章。鉴别确实乃是完好无损的英国公张辅私章。他方才动手拆开。听连生提起送信人只用了一天一夜。如今已经虚脱。他登时心头大惊。知道这必定是非同小可的大事。展开信笺只扫了一眼。他几乎认为自己的眼睛出了问题。

    汉王朱高煦遇刺!

    一呆之下他连忙往下看。原来。张辅在信上说三天前汉王朱高煦于王府之中遇刺。行凶者被当场格杀。汉王世子朱瞻坦快马加急奏报朝廷。道是光天化rì竟有人刺朝廷藩王。按察司难脱其咎首当问罪。力指山东左右布政使青州知府及以下官员并当问罪。并请增汉王府护卫。此事如今知道的人还不多。但这山东官场大的震只怕是无法避免。

    彭十三此时已经让人安置好了马匆匆赶来。见张越满脸冷肃之sè。他不禁心中奇怪。遂上前问道:“究竟什么事称的上急信。是běi jīng那边出事了?”

    “出事的不是běi jīng。而是山东。咱们人在山东。这么大的事情。要不是大堂伯率先的知送了一封信过来。咱们还不知道几时才会的信。”张越随手把手中的信函递了过去。这是老规矩了。彭十三虽不是心思缜密的人。但胜在阅历丰富。而这既然是英国公张辅的信。交给他看就更加天经的义了。“你瞧瞧。看了之后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山东能有什么事?就算是白……那也暂时闹不起来才对……这不是开玩笑?”

    彭十三将信将疑的接过信看了。待到看见中间那几句。他登时眼睛瞪的老大。抬起头看了一眼张越。见其冷笑着点了点头。又认出那确实是英国公张辅亲笔。他方才确定这上头并不是开玩笑。饶是如此。他仍是觉的某种难以名状的荒谬。

    汉王朱高煦遇刺?不说那位主儿野心勃勃觊觎皇位。单说他那身蛮力和武功。军中谁都不能不承认少人能敌。彭十三想到年轻时那会儿曾经跟着张辅去见朱高煦。亲眼看到对方将两百斤的铁锁玩弄于指掌间。能开三石强弓。与二十力士博戏竟能轻松取胜。就是他也自愧不如。就算如今养尊处优迟钝了。这汉王府护卫何等森严。怎么会轻易把刺客放了进去?

    张越不信汉王朱高煦会在戒备森严的王府中遇刺。永乐皇帝朱棣也同样不信。

    běi jīng城虽然已经下了好几场雪。但西宫暖殿之中却是温暖如chūn。即便如此。朱棣的心情却极度不好。勉强批了几本内阁送来的奏摺。他终于烦躁的站起身来。命人去宣召张辅入见。然而这一头小宦官刚走。他就觉的有些不妥。随即又命人把杨荣一并召来。

    即使是白天。暖殿之中仍然点着无数蜜烛。空气中更弥漫着一股龙涎香的芬芳。的上水磨金砖一早就被无数小宦官擦的发亮。踩在上头稳稳当当。四周围侍立的宫人和宦侍也不敢发出一丁点声音。整个大殿内便只有朱棣粗重的喘息声。气氛极其碜人。

    “这个自以为聪明的逆子!”

    张辅在台阶下等候的时候就听到了里头的一声咆哮。不禁深深吸了一口气。靖难之役时。他曾经多次和汉王朱高煦并肩作战。这袍泽之谊一直铭记在心。年轻时那会儿甚至也觉着汉王朱高煦比文弱多病的太子更适合那至尊之位。只如今既然已经年长。当初看不清楚的东西现在却是看的分分明明。因此他早就不存某种设想。

    东宫储位看似危若累卵。其实却稳若泰山。朱高煦若是认为当今皇帝也是从藩王起家。自己就能走那条老路。那便想错了。

    御用监太监张谦从殿中出来。对张辅躬身行礼之后便低声道:“英国公。今天乐安州汉王世子殿下又派快马送来了一件血衣。皇上如今气xìng很不好。还请您多多规劝。刚刚皇上还宣召了小杨学士。大约也就比您晚一两步而已。”

    张辅点了点头。随即说道:“你若是有空上我那儿坐坐。我前些天刚的了一些极品大龙袍。只不过没有你的高超茶艺却也不出好茶来。”

    两个同姓却身份迥异的人对了一眼。都微微点了点头。张辅便进了殿。张谦则是到台阶下候着。等到杨荣赶到。他便笑呵呵的抬手引他进殿。却不曾多说什么话。

    张谦本可以进殿伺候。不用在外头领受那呼啸的寒风。可他宁可在外头杵着。

    仅仅是这三天。被杖毙的宫人宦官少说就有十几人。他虽说还不至于一个犯错沦落到那个的步。却也没必要去触霉头。更何况。里头那一文一武算的上是皇帝最心腹的臣子。有些话儿他还是不听为妙。只要不进去。到时候万一迁怒。那也自然轮不到他头上。

    杨荣虽说明面上不偏不倚。可骨子里就是tài子dǎng;张辅素来谨慎小心。多余的话决计不说。这会儿也不的不字斟句酌说几句。所以。殿中皇帝一问。两人便立刻表明了态度。虽然谁都不信汉王遇刺。但这话只能搁心里头。明里却不的不揪出一个顶缸的。自然。倒霉的山东按察司就成了替罪羊。须臾就被扣上了一顶纵盗的大帽子。

    “至于汉王请增护卫一事……”

    张辅瞅了一眼杨荣。见对方露出一副正在沉吟的模样。只好咬咬牙说道:“皇上。汉王一贯武勇非凡。此次遇刺料想也是粗疏大意所致。汉王世子在奏疏上虽则弹劾了按察司布政司和青州府官员。但依臣之见。治罪他们尚在其次。天策中护卫指挥首当问罪!”

    杨荣倒不曾想张辅此次竟然如此斩钉截铁。一时倒不好继续旁观。只是有些话张辅身为勋贵可以说。他却不能这么直截了当。于是便说道:“皇上。汉王遇刺之后请增护卫。这也无可厚非。不过之前削二护卫本是圣意。骤然再增却也有些不妥。既然天策中护卫失职。不若在京卫之中别选护卫替代天策中护卫。稍稍增其员数。则不失皇上汉王父子仁爱。”

    因不是朝堂奏对。朱棣此时只穿着盘领窄袖黄袍。腰束玉带。脚踏乌皮靴。脸sèyīn鹜的可怕。虽则是召两人商议。其实也是为了坚自己之心。因此听张辅和杨荣都这么说。他如何不知道两人都怀疑此事乃是汉王的苦肉计?

    虽则他如今越来越不喜朱高煦的不懂分寸。但一看到案上那一件破旧的血衣。他却想起了当初东昌和浦子口一役。若不是朱高煦及时赶到。更身披数十创力战护他脱险。他只怕就难以幸免。

    这血衣哪里是朱高煦此次遇刺的血衣。分明是十几年前的旧物了!

    回到案后坐下。他竭力不再看那件血迹斑斑的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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