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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话音刚落。殿外就有人在门槛外跪下磕头。那声音又高又飘:“启禀皇上。锦衣卫指挥使袁方应皇上吩咐转移机要文。今rì只有他带人来过。又说应皇上旨意送上了诏狱中犯人之物。”
朱棣倒没有感慨为何这么巧。只是发火之后看到《礼记-王制第五》和《礼记-月令第六》。他渐渐想起了杜桢的好处。自然。他绝不肯承认这是张越刚刚那番话的缘故。见的上那人赫然仍是最初的姿势。他这才冷哼了一声:“皇太孙还赞你温润如玉滴水不漏。要是让他看到你刚刚的样子……哼。滚回去给朕工工整整抄一遍论语。婚等杜宜山回去之后再说!”
当听到这最后一句时。已经等的头昏眼花的张越顿时欣喜若狂。连忙恭声答应。起身正要退去的时候。却听到上头又传来了一个声音。
“这是杜宜山手写的礼记。带回去好好读一读!”见张越躬身上前。朱棣扬手将那一叠玉版纸递给了他。想起此次锦衣卫奏报张越到山东的一应经历。他于是又缓和了语气说。“虽说你是文官。但张家世代为将。有空了也该好好读读兵。”
言罢他又高声吩咐道:“记档。赐张越江南贡遍的金缎十匹。”
饶是张越心思机敏。此时也觉的今rì际遇实在是神奇——先是被剑指着鼻子。然后听闻朱瞻基为自己求情。继而被骂的狗血淋头。最后竟不但到了杜桢即将开释的好消息。更是获赐遍的金缎十匹——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皇帝翻脸如变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