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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女儿,居然非得留着你在宫里!”
张超金屋藏娇;张起和媳妇置气,屋子里放着三四个通房;张越是不错,可人家已经娶妻,媳妇还是杜绾,连孩子都快生了!再说了,张家怎么会娶一个郡主?
即便是以朱宁的爽朗,这会儿也有些恼了:“虽说去年腊月里的事情已经过去两个多月了,可四伯这些天仍是一直心情不好,动辄发怒,就连皇太子也常常不得幸免,您这次奉诏入京是问罪的,您不关心这些,只顾着我那点子小事做“好好,你的婚事是小事……”朱实在是拿这个女儿没办法,转过身子盯着朱宁看了一会,这才正sè道,“告我的不过是一个微不足道的俺三,这只是一个引子。自打当初改封我洛阳我却坚辞那会儿,我那位皇兄心中就扎下一根刺了。这一次我都预备好了,俯首谢罪,献还三护卫,料想皇兄不会赶尽杀绝……”
“就算四伯不会,焉知别人不会!”
朱宁一把抓住了朱的胳膊,一字一句地说:“我那时候住在乾清宫西暖阁的时候有意不去打听这些事,等前一阵子搬出来之后方才用了些小手段,总算是探得了一些隐情。那个俺三确实微不足道,但其后搜罗罪证的河南一众官员却上言称,坚称您和一赐乐业教的教民往来甚密图谋不轨。朝廷最是忌讳这些教派,而且那些官员还上呈了实证!”
此时此刻,纵使是朱也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同父同母的兄长朱棣在得皇位之后藩禁森严,最忌讳藩王和民间教派交往,这个罪名往大里说确实不小。想到这里,他不禁咬牙切齿地说:“我不过是打算捐资助一赐乐业教建清真寺,俺三原本就是一赐乐业教之人,他居然会用这个罪名举发!为一己之私竟然不怕族人尽灭,真是畜牲!”
“怕只怕这背后还有人唆朱宁淡淡加了一句,旋即轻轻捋了捋耳畔乱发,“四伯今rì使我来对父王说一声,他两rì后就见你。无论如何,您一定要做好预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