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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臣就细细考虑过,只是一事之后又行另一事太过急进,况且若是不让人看到开海禁的好处,以海船运粮在人看来恐怕又成了劳民伤财。既然以海路运粮,最初的人手不必从民间征调,沿海各卫所向来有熟悉海上水文的军户,各地还有船户匠户……”
尽管这在乾清宫正殿门口,并非平常奏事的时候,这会儿更是秋风瑟瑟寒煞人,但站着的人眼看着皇帝的怒火渐渐消解,个个都是如释重负。朱瞻基学习过政务,如今却并不管这些,在旁边不过是听一个大概,杨士奇却仔细得多。毕竟,昔rì开海禁那一遭,张越在风口浪尖上的地方被皇帝打发去了江南,表面上乃是天子乾纲独断。这会儿他从头到尾听下来,觉着这一次比上次开海禁考虑得更稳妥更有可行xìng,不禁暗自点头。
果然是在兵部浸yín过一年多,和当初种初出茅庐的稚嫩大有不同。
一问一答了足有一个多时辰方才告一段落,然而,朱棣却没有说可还是不可,遂吩咐张谦把人带下去。看着那从乾清门离开的身影,他又示意陆丰和袁方去办该办的事。当陆丰诚惶诚恐地请示是否真的戮尸时,他却冷哼了一声:“朕难道是那种朝令夕改的人?”
连同杨士奇一同遣开之,又喝退了一干宫女太监,他方才淡淡地对身边的朱瞻基说:“你当初说的一点没错,张越确实是一个老实的妙人。策是长策,但朕不能一而再再而三听他的条陈行事,他心思是好的,但太年轻。张谦陆丰袁方不是长舌妇,这乾清宫中的人谅也不敢胡说八道,那条陈待会你拿回去让你父亲看,不要外泄。”
PS:虽说很钦佩从古至今些大公无私的人,但不得不说,那种人总仿佛像是在神龛上。木有私心的人总感觉让人无法亲近,至少某个影视剧里头老是被人称赞的海瑞就让人生不出亲近之心,才具我们不评论,有脑子的人都能看清楚,但那个饿死女儿的传说实在是让人瞠目,那就是一个只顾自己不顾家人的道学罢了。所以那时候看二月河的时候,很讨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