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九、惊变(第1/2页)色中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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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聘管理人员的叫秦广孝,是个四十多岁的汉子,看到方正好时很是一愣,显然没有想到这位老板如此年轻。(手机阅读小说 wap.dzt.cc)他曾经在建兴一家国有机械厂当过车间主任,后来由于企业改制和国家抓大放下而下岗,人还算老实,至少和他谈话过程中,方正好发现他有些木讷,不是很会说话。恭维方正好一句“年轻有为”就结结巴巴说了半天,还弄得他黑黝黝的脸庞涨得通红。

    这让方正好非常满意,他要的只是并不是一个口伶齿俐的推销员,而是一个踏实诚恳的管理员。在收下秦广孝的身份证复印件之后,两人就签了一个合同,方正好留下了两万块钱,让他去把各种证件办起来。

    在他跑证件的时候,方正好再次到了庐山,庐山的植被种类众多,山下也有不少茶园和苗圃,方正好暂不准备自己开一家苗圃,于是就找了其中一家叫“红星苗圃”的,将这些植物委托给他们。这家苗圃的场地他看了,就在庐山脚下,虽然在这种出的没有他在野外找的好,但也足够用了。

    在签订供货合同之后,方正好又深入山里一趟,利用剩余的几天时间,他必须尽可能地多准备材料。比起茅台酒,温泉水滑洗凝脂的最大优点可能就是它的发酵期不用很多,而且随着材料的发酵,原来只有半罐的陶罐可以被膨胀起来的护肤霜塞得满满的。

    当他再度回到建兴时,秦广孝还没有把所有证件办齐,这人老实是够老实,可大脑就不太活泛。一件件事情都按部就班地照程序来做。不过方正好原本不指望他能那么快解决。从玻璃厂拉回定制的小瓶子之后,把他和那几个临工召到一起,让他们开始装瓶。

    现在采用纯手工方式包装是迫不得已的选择,方正好目前还没有实力去定购能自动装瓶地流水线。因此,对于卫生问题,方正好是要求极为严格地,所有临时工进入车间都要换装换鞋。他把这个事情慎重地向秦广孝做了交待,秦广孝便一一应承下来。

    最后方正好交待的是收货发货方式,为了保密,他把整个生产过程都分拆开来。苗圃只提供原料,他再在附近雇人将这些原料捣烂、过滤,最关键的发酵这一步他自己来做,成品包装则交给秦广孝。即使竞争对手凭借现代分子分析手段破解了温泉水滑洗凝脂的主要成份,也无法仿制。

    在回燕平之前,他还有另外一件事情要做,那就是注册专利与商标。

    缺乏知识产权观念让华国人吃过无数苦头。即使不去谈那些自祖先手中传承下来的古老工艺,就是现代家用电器里非常重要的一项,VCD影碟机实际上是华国人发明的,但当初因为没有重视专利权,结果很快就被国外电子厂商分析、注册,将市场话语权拱手让出。到后来,华国虽然是世界上最大的影碟机生产国,可每生产一台影碟机,厂家的利润都微不足道,主要的利润都作为专利交给了国外地电子巨头。(手机阅读小说 wap.dzt.cc)

    方正好不希望“温泉水滑法凝脂”也遭遇这种下场。特别是和东亚的邻居,rì本与韩国人做生意时,更应该提起十二分的小心来。

    这两个国家可都有些喜欢玩小手段,只不过rì本人把别人的东西拿过来后会改头换面说是他的,而韩国人则会直接说宇宙都是棒子的。

    完成这一切之后,已经是第九天了,他又匆匆飞回N市,才出机场,就接到陈爽打来的电话:“正好,到燕平了吗?”

    从陈爽地语气里。方正好敏锐地感觉到:出事了。他沉住气,平静地道:“到了,爽姐,出什么事情了吗?”

    “出大事了,冯如把卓东来打得住进了医院!”

    陈爽带来的是一个让方正好大吃一惊的消息。冯如身高一米六五。卓东来身高一米七五,两人相差大半个头。此前两人也闹过磨擦,冯如每次都吃亏,可这次,他却把卓东来打进了医院!

    这是怎么回事?方正好请客之后,卓东来听进了洪坚的话,就尽量不去理冯如。不过两个人在同一间寝室,低头不见抬头见,冯如身上发生的变化,卓东来还是看在眼里。此前冯如这个人很惹人嫌,他把尖酸刻薄当作锋芒毕露,把喷shè毒液当作展示水平,这是他不受欢迎的根本原因。可在与方正好冲突之后,他整个人都变了,虽然脸上还是一如既往地yīn沉,但很少动嘴,只是用那种yīn森森的类似于毒蛇的眼神瞅人。

    这种变化让卓东来很感兴趣,他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冯如,注意他的一举一动。他本能地认为,冯如肯定在酝酿着什么,如果能抓到现行的,那么这个一直让他讨厌地家伙就会吃个大憋。

    可是随着观察的深入,卓东来渐渐意识到不对,冯如以前从不逃课的,现在逃课则成了家常便饭,以前他也不太出去娱乐,而现在好几次他都在深夜十二点后翻围墙回寝室。更让卓东来觉得诡异的是,几乎每晚,冯如都会悄悄爬起来,不知道在外边干了什么,凌晨才会回屋。

    终于有天深夜,卓东来没有睡熟,冯如爬起来后他也悄悄跟了下来。在翻围墙出了公寓后,冯如象个梦游者般来到燕平大学的那座著名的湖边,对着湖水恭恭敬敬地下拜。

    这一幕让在他身后十来米处藏着的卓东来目瞪口呆,借着月光,他清楚地看到冯如的一举一动。

    燕平的三月还很冷,湖边上就更冷,冯如就象聊斋里拜月的狐妖一样,穿着单衣。反反复复地跪拜着。在这个清冷地月夜里。他的行动让卓东来从骨髓深处觉得发凉。

    “鬼……鬼上身?”他如是想。

    或许是因为害怕,或许是因为害冷,卓东来瑟瑟发抖,没有再看下去,而是偷偷溜回了寝室。

    卓东来不是一个藏得住话地人,回到寝室后他再也无法睡着,可这几天洪坚也没有住在寝室里,最适合说话地人不在,他便在床上闷闷地想了好久。

    首先他是个无神论者,经过这段时间的细想。他已经排除了冯如是狐狸jīng地可能xìng,也排除了他被鬼上身地可能xìng。

    其次象他这个xìng格的人,大都都是在网上被骂作“粪青”地那种类型,对华国的某些情况不满,但又从心底爱这个国家,痛恨那些借着反对国家某个yīn暗面推销私货的美分党欧元党之类的家伙,特别痛恨那些愚弄百姓获利的人。因此。卓东来很自然地想到,冯如是某邪教教徒。

    再将冯如一向地作为与邪教的活动模式对照,他越来越相信自己的判断,就象那个疑邻盗斧的寓言一般。对于那个邪教,卓东来是深恶痛绝的,他自己就有亲戚被那邪教蛊惑,整rì里神神叨叨,工作不上心,而且有病不去医,在一次摔伤脚后坚决不进医院。最后轻伤变重伤,现在成了残疾人。

    想到这里,怒火就腾腾直冒,不过卓东来这时还没有失去理智,洪坚对他的提醒他还记着,所以没有立刻采取行动。

    他和冯如不和,但还做不出到jǐng察那检举的事情,又不能和洪坚商量,所以许久都无法入睡,后来同寝室地另一个同学孔庆羽起床夜尿。他忍不住就对孔庆羽道:“你看,冯如不在。”

    迷迷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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