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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服务员的引导下,唐欢跟唐振国来到了餐厅专门的大包间,一打开门,就看见包间正中一张大圆桌上已经坐了三个人,而三人看到唐振国来了,也都不约而同的站了起来。
“振国来了,呵呵,刚还跟慧琴念叨你呢。”首先说话的,是一个身穿灰sè中山装,盘了个头,年龄大概三十刚出头,面sè看起来很和善的女人。她正是唐欢的大姨,王慧琴的大姐,王慧芳。
“二姐夫。”接着说话的,是一个头戴鸭舌帽,身穿蓝sè工人服,看起来相当jīng干的小伙子,年龄大概二十六七,这是唐欢的大舅舅,打过蛋糕模具,在第一机械厂工作的王忠孝。
“好好。”唐振国笑着回应之后,接着一皱眉,伸手拉了拉唐欢,“欢欢,愣着干嘛,叫人啊。”
欢答应了一下,接着就对满桌的人叫了起来,“大姨好、大舅好。”
“好好,呵呵,欢欢又长高了啊。”王慧芳当先笑了笑,摸了摸唐欢的头。
“嘿嘿,欢欢又胖了啊!”王忠孝捏了捏唐欢的脸蛋,“看着小脸蛋,都是肉啊。”
“咳咳。”唐欢揉了揉被摸过的脸蛋,没说话,看样子就知道有点不爽。
“振国啊。”这时候,唐欢的老妈王慧琴了放下手中的瓜子,对唐振国埋怨起来,“怎么来这么早?还有,你怎么穿这么一身就出来了?也不多穿个外套,晚上冷,冻着咋办?”
“哦。今天单位没啥事。早出来了。”唐振国微微一笑,跟着入了席面,“下班后直接接了欢欢就过来了,也没来得及回家拿。没事,招待所跟家又不远,这么点子路冻不着。来来来,咱们别站着了,先都坐吧。”
等大家都坐下后,唐振国才忽然奇怪的道:“咦?爸呢?”
“嗨。我爸还不是老毛病,在厂里跟人倔上了,好像还在改什么东西,现在还没回来呢。”王慧琴又抓起瓜子嗑了起来,“我让慧芬去叫他了。嗨。爸也真是的,过生rì还不消停,真是死脑筋。”
“别这么说么。”唐振国一笑,“他毕竟是你爸,对了,妈呢?”
“哦,我妈去厕所了,等下就过来。我……”王慧琴刚要继续说什么,忽然发现唐欢入席坐在椅子上了,立刻呵斥起来,“欢欢。你怎么上来了?这是大人的席面,小孩儿不能入,看了么,那边,去那边的那张桌子。明明跟莹莹他们也来了。现在去洗手了,等下就过来。他们都在那桌呢……对了,快先去洗手,洗手间在哪儿你知道。看到老娘下逐客令,唐欢这才想起来,这时候还讲究小孩不入大人桌,而是跟小孩儿一桌地习惯,特别是人口多地家庭,更是有这个讲究。
耸了耸肩,唐欢下了椅子,向门口走去。
来到洗手间后,发现一男一女两个小孩儿正在那里玩水,不用看了,这就是大姨王慧芳的两个孩子,10岁的表妹王光莹跟9岁的表弟王光明了。
看到唐欢过来了,当先那个梳着羊角辫的小女孩儿,也就是表妹王光莹笑了起来:“表哥,你来了,快过来啊,这里的水有热的呢,特好玩。”
“是啊是啊。”旁边那个个头有点矮的男孩儿王光明也点点头,“一个出热的,一个出冷地,而且还有香皂呢,你闻闻,喷香呢,比家里的肥皂好多了,真好玩。”
看着刚进来的一个男服务员在旁边嘿嘿笑,唐欢觉得这样子有点丢人,眼珠一转,这就故作没在意的道,“这有什么大惊好怪的。好了,别玩了,家人都等着呢,快回去吧。哎呀,忘了,我来地时候,好像看见咱们的桌子上有橘子汽水跟豌豆糕……”
“啊!”唐欢还没说完,弟弟王光明手也不擦了,转过头,撒丫子就跑了。
“啊!不许抢,我的!”紧接着,姐姐王光莹也反应过来,紧跟在王光明的后面跑开了。
“呃……”看到这个情况,唐欢一愣,接着又苦笑着摇了摇头,“果然,一听到有饮料,有点心,比什么都管用啊。”
在唐欢的记忆里,他的这俩表弟表妹可是一对活宝。
首先是这王光莹,她有个特点,那就是特别喜欢占便宜,要万一别人不让她占便宜或者她找事不顺心,就又哭又闹又告状,反正很麻烦。
至于这弟弟王光明,倒是不太爱占人家便宜,除了他坚决不让姐姐占便宜外,为人倒是天生就比较豪爽,对一些身外物看的不是很重。不过,他也有个毛病,那就是喜欢找事儿。
他平时书包里总是藏着弹弓,最喜欢在晚上趁人不注意的时候,拿弹弓偷偷打路边地路灯,而要是谁家的孩子欺负了他,他就会半夜三更摸到人家家,用弹弓打他们家玻璃,反正睚眦必报,也不是啥善良之辈就是了。
总之,这王光莹跟王光明姐弟俩是半斤对八两,一向是麻烦的代名词,就算大了,也是这样。只可惜,小孩儿的时候这样还可以原谅,大了还这样,就未必能有什么出息。果不其然,长大后,这王光莹嫁了个普通工人,整天rì子过地紧巴巴,人也抠门的紧,而王光明高中毕业后没考上大学,成了一个混子,到唐欢穿越来之前,都老大不小了,老婆也没有,依然在一个洗浴中心给人看场子。
洗手完毕,唐欢再次回到包间,刚走到小桌,就发现俩人已经因为汽水而爆发了战争,也就是吵了起来。
发现唐欢回来后,王光莹立刻过来拉住他的衣角:“哥。你来的正好。你来评评理,明明他抢了我的汽水,我要,他不给我,还咬我!”
“胡说!”听到王光莹这么说,王光明立刻也跳了过来,“表哥,别听她地,根本是她要抢我地汽水。我不让,她就抢,我自然不让,她抢不过我,所以倒打一耙。说我抢她地!哼,我地汽水,给谁都行,就是不给你!”
“胡说你!”
“你才胡说!”
“喂,好了。”看到两个小孩儿又开始斗嘴,唐欢皱了皱眉,“莹莹,明明。不管谁对谁错,也别这么吵啊?丢人不丢人?这可不是家里。至于谁抢了谁的绿豆糕,抢了就抢了,自己不够再问服务员要就是。反正这里是餐厅,还少得了点心?真是的,吵什么啊?还有,再有这种事别来找我,烦着呢。”
说完。唐欢不再理会他们。自己找了个位子坐下,然后安静的拿了块豌豆糕。又自顾自倒了点白水就着吃。至于那种玻璃瓶的碳酸橘子汽水,才不要喝,现在这玩意都是sè素,比自己蛋糕上的nǎi油毒太多了。
就在唐欢开始慢悠悠喝水吃点心的时候,王光明跟王光莹又开始打闹了起来,然后王光莹毫无意外的哭了,之后跑去大桌找人告状了,再然后……
看着这吵吵闹闹地温馨场面,唐欢却笑着摇了摇头,不自禁又想起了自己母亲一家的情况。
与人丁单薄经历坎坷的父亲不同,唐欢的母亲王慧琴一家,算是个相对普通的新式大家族。
唐欢地姥爷名叫王庆林,本是上海人,在家排行老三,上面还有个哥哥叫王庆山,依然住在上海。
身为一个上海人的王庆林,之所以来到北方,到这小小的北城县落地生根,是因为工作的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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