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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趟北海道之行,出乎老卢意料的顺利,原本计划弄到一匹马就成了,谁知道弄到了两匹,其中一匹还是金冠马,虽说刨皮刀的寿命有点儿不如人意。但在老卢看来生活就是这样嘛,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没有必要追求完美,那样活的会很累。
在浦河呆了三天半之后,卢显城终于要准备回国了,当然在这之前还要去一趟JRA的美浦训练中心,因为刨皮刀还需要一个练马师,按着老卢的打算是找个出色的,这样能让刨皮刀早一点儿出成绩,争取早日把损失给补上来。
陪同老卢一起的仍然是岸田圭介,这人还要去看日本杯的泥地赛,这场比赛是在十二月的第一个周未,草地赛之后的一周。
“你再考虑一下,再过几天回去,错过了泥地赛多可惜啊,有JRA的名头很容易就可以把你的旅游签证延长几天的”。
到了美浦,刚一下车岸田圭介还不住的劝说着卢显城再留几天,等看完了日本杯泥地赛再回中国去。
卢显城乐着说道:“不成,我已经出来的足够长的时间了,再不回去,我的朋友们兜不住了”。
估计是自己的风头太大加上惹恼了辅导员,现在这家伙时不时的就给宿舍找点儿小麻烦,虽说做的不太明显,不过都不需要明眼人,一眼就能看穿他的那点儿小心思。
“真的,我的运气草地赛早就用完了,对于泥地赛我一注也不会下了”卢显城说完又补上了一句。
说完心里叹道,别看岸田圭介这么一大把年纪了,钱对于他的吸引力丝毫没有减少,之所以想拉着自己去看泥地赛,中心未必没有想让自己帮他选一下胜马的心思。
卢显城哪里能干这事儿,要是知道一点儿结果,就凭人家一家人这份热情,老卢一准长让岸田圭介沾点儿光,可是老卢不知道哇。
“大家一起去,就算是不下注也有个伴儿嘛”岸田圭介到不是像老卢想的那样,老头儿是这些天教育老卢有点儿上瘾,突然的少了一个爱学习的菜鸟,觉得没人听自己掰扯赛马场上的那点儿事有点儿不爽利。
老实说从老卢买下了刨皮刀的那一刻起,岸田圭介就已经对他的相马水准没有了信心,笃定的相信身边的这位年青到令人发指的货,一准儿是走了大运势。这东西一次就难得了,自己要是信他亏掉裤子都有可能的。
两人一边聊着一边到了美浦运送马的停车场门口边上不远,等着接刨皮刀。
“你的那个朋友什么时候能到?”卢显城掏出了烟,和岸田圭介这边一人一支的站在路边抽了起来。
岸田圭介说道:“等下”。说完老头就从口袋里摸出了手机,这玩意儿在老卢看来真的要丑疯掉了,说是诺基亚要是能防身的话,这玩意儿就能当锤子使,又大又厚的!虽说老卢看起来难看,但这玩意儿放到现的还是最新款,岸田圭介这货刚办了没两天的。
虽说现在日本最普及的还是PHS(估计和国内的小灵通之流的差不多)不过手机已经显示出了取而代之的趋势了。
耳朵里听着岸田圭介叽哩咕噜的说了一大串之后,老卢等着岸田圭介的答案,不过从这人脸上的表情来看,似乎并不太好。
果不其然,岸田圭介说道:“宫内帮你问了一下,排在前列的调教师对你的马没有太多的兴趣,如果你要尽快入厩的话可以选中流水准的……”。
听了一会儿,卢显城就觉得岸田圭介脸上的表情有点儿别的意思,于是说道:“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我这心真的够大的承受的了”。说完老卢拍了拍胸口。
于是岸田圭介尴尬的解释道:“有名气的人不想收下刨皮刀,他们手上不缺马,而且这些人中很多租下的马厩已经满员了,没人想去训练一匹这样的马,咱们降低一下标准吧”。
人家岸田圭介说的已经很含蓄了,没有告诉老卢,现在你已经成了赛马圈的一个景了,甚至有些人已经在私底下开始打赌,这人什么时候能把中的奖金都输掉,现在最乐观的估计是八个月,最不乐观的是两到三人月。
老卢听明白了一丢丢,估计马厩满也是这些排名前列的练马师给的借口,关健还是在这马上。
老实说老卢也不好抱怨什么的,说白了长的没有缺陷的马哪里能轮的到自己,又高大又漂亮的,马场主从小就精心喂养准备上拍买了,纯血马这玩意儿号称是富豪的玩具不是没有道理的,一两万能买上一匹幼马,也有上千万美元一匹的。
“麻烦他再帮我问问吧,我怕普通的练马师没有那个本事把它调教出来”卢显城也没什么好办法啊,今天下午自己就要回东京了,晚上九点多的灰机啊,不回去不成了,自己没时间在这么样耗着。
不得不说岸田圭介这人热心,掏出了电话又打了起来。
等着电话聊完,卢显城看到了一辆运马车走了过来。
“是我们的运马车么?”。
岸田圭介略微弯了下腰,看了看之后点了头:“走吧,就是咱们的运马车,号码一样!”。
于是这样两个就迎了上去,十分钟不到,两人从车上把马接了下来。
现在还没有肯接手的练马师,进马厩还是没有影的事情,于是卢显城和岸田圭介两人只得牵着刨皮刀走到了一边的空地上。
两人又等了半小时,岸田圭介这才接到了电话,说完了之后对着卢显城笑着说道:“你先等着,我去接接宫内,然后一起去训练中心”。
一听这话,卢显城哪里还不明白,自己的练马师有门儿了,于是乐道:“快去,快去!”。
现在老卢体会到了一种赶时间的痛苦,如果再有这么几天时间,卢显城觉得自己都不会把自己逼的这么紧,沦落到牵着一匹银冠马蹲在马路边抽着小烟的地步。
岸田圭介说完就奔了出去接人,卢显城这边则是站在原地等着。
看着岸田的身影消失不见,没等老卢转过头来就觉得自己的后背有个脑门子顶了上来,笑着转过了头,用手轻轻的拍了拍刨皮刀的大脑袋,走上一步轻轻的抚摸着自己的马。
“等会儿人就来了”老卢和刨皮刀说道。
就像是岸田圭介说的那样,刨皮刀是匹很聪明的马,对于卢显城表现出了与众不同的亲昵,魏永良则是打趣的说刨皮刀一向是混草料混饱的,对能让吃吃燕麦早晚有鸡蛋的人有好感是正常。老卢则是觉得这也是一种缘份。
刨皮刀的嘴轻轻的在卢显城的背后的衣服上拱着,这是马儿表达亲昵的一**式,通过给老卢‘梳背毛’来表达情绪。
瞅着刨皮刀乌黑的大眼珠子,卢显城因为练马师还有时间上紧凑的事情弄的有点儿小火的心慢慢的静了下去。
双手捋着刨皮刀颈部的鬣毛,卢显城不紧不慢的满嘴和自己的马扯着好好训练之类的话。
听到了车声,卢显城一转头就看到一辆丰田的面包车缓缓的降下了速度,于是放开自己的马转过了身体望向了车子的方向,脸上聚起了笑容。
车到了附近,里面的人依次下了车,三人的年纪似乎都差不多,脸上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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