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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哥!你跟那两个小姐说了什么?”
一回去,夏村几人就立马把他围了起来,夏柳终于明白这几个看起来老实巴交的乡下汉子也都是闷sāo的主,嘿嘿一笑,道:“想知道?”
几人啄米似的点头。
“回客栈把我伺候好了,我就告诉你们!”抬头挺胸,扬扬得意,一脸找抽的样子。
“瞎嚷什么!快把橘子卸下来!”族长不动声sè的喝了声,顿时泼了盆凉水,把他的气焰压了下来。
妈的,早知道老子就让你当头了,现在还要听你的!夏柳一脸不爽,懒洋洋的还没碰橘车,就喊着肚子疼,钻进茅房里不出来了。等算了算时间,这才走出来,笑嘻嘻道:“啊!各位辛苦了,看你们累的,早知道让我一个人来卸!”
蛋子接口道:“柳哥!门口还有一车呢……”
“啊!我肚子又疼了,你们先忙!”抱着肚子又钻茅房去了。
一连钻了两次茅房,橘子才卸完。“唉!早知道拉肚子今天早上就不喝那碗粥了,搞得现在头眼昏花,两腿发软。”一见几人都很悠闲的在喝茶,故意揉了揉肚子,喃喃骂道。
蛋子叫道:“柳哥!我们正商量去外面转转呢!看样子你是不能去了!”
“啊!你们去!好好玩啊!……族长呢?”少了你们老子玩得更开心。
“族长在房里休息,可能有点晕船,休息一下就好了”蛋子说完,就拉着另外两人出了客栈。
老头竟然晕船!嘿嘿,这似乎是个好消息,让他多晕两天,老子也能多玩玩!看看蛋子三人溜得没影了,老子也不回房了,直接去街上溜溜。
想着便也出了客栈,走了一阵,只见一个大院子门口围着群人,嘿嘿!有热闹!连忙走过去,不过人实在太多,而且围观的大多数是五大三粗的大汉,嘴里还嚷嚷我也要。实在挤不进去,妈的,挠了挠脑袋,忽然灵光一动,大喊道:“东边有更多啊!快去东边……”
这么一嚷嚷,跑去的人还真不少,这种幼稚的手段竟然也有人上当,看来古人还真不是一般的愚昧!得意的骂了句我cāo,夏柳连忙钻进人缝里,伸手进去,“我也要……”
“你也要?”一个青衣老头,站在一张桌子边,盯着他。
“呃……是啊!我也要!”断断续续接口,不过总觉得这老头的眼光有点怪。
“叫什么名字?”
发东西还要记名字?不会是做市场调查!嘿嘿,前世老子遇见得多了,理解理解,“夏柳!夏天的夏,柳树的柳!”为了能更迅速的拿到东西,还做了番解读。
“多大?”
“二十二!”
“…………”
青衣老头一连问了几十个问题,然后才道:“好了,我看你这小伙子不错,蛮jīng神的,明天过来!”旁边正等待着的人听到这话,顿时都是一脸艳羡!
“明天?”胡乱说了些假信息,正等着领东西,一听说要等到明天,不禁怔住!
“是啊!怎么?你有其他事情?”
妈的,瞄了瞄老头身边堆了一叠厚厚的登记表,再瞧了瞧旁边嫉妒的眼光,看来争这东西的人挺多,古代的城里人还真有意思,不会是在什么开仓赈粮之类的好事!等明天看看情况,如果真的是这样,老子把族长他们也拉来!想到这里连忙摇头,并且保证明天一定提前到。
完了后这才有空看看领东西的地点,只见大门上写着程府!程府?拉着旁边一人,“大哥!这程府主人是谁?”
那人瞪了他半晌,“咱们苏州知府程大人啊!”
知府?程?原来是程锦远那小子的家,妈的,这东西更不能不要了。他的便宜,老子一定要占。
“多谢!多谢!”望了望程府的金子招牌,嘿嘿,程锦远,没想到老子一到苏州,就送这么个礼给我,真是不好意思啊!
程诗珊那美妞不知道有没回来,想起她就邪火直冒,妈的,这世界上还有她这么清纯动人的美女,看来老子这次出来是很正确的选择。老子的妞大计才刚刚开始,古代的美女们,先别急啊!等老子慢慢来!
一阵意yín无数,忽然又想到不知领的是什么东西,看来这程家在苏州还很不错啊!很会搞人际关系。那次在王家庄,程锦远好象也很神气,连那蛮横的赤脚刘三都很给他面子,妈的,有官有势就是好办事!说起有官有势,心里又是一颓,老子回村还要应付王福财的逼婚,这族长老头会不会神经过敏,误会了他的意思!指不定王福财看老子英俊潇洒、天生富贵命,宁愿把王怀莲许给我呢!唉!这事情还真他妈头疼!
在苏州观前街逛了一圈,看了会杂耍,这才发现已经到中午了,赶回客栈。蛋子三人不知去哪了,还没回来,而族长如他所愿,还躺在床上。没看出来这老头还挺能装的,下船那会还凶巴巴的,没想到一到客栈就挺不住了。嘿嘿!死要面子活受罪!
叫了碗牛肉面,外加两个荷包蛋,端到客栈大厅窗户边,一边吃面一边瞧街上的美女。这古代的街上,什么都好,就是美女露得太少,都说江南美女多,但光美光多还不够,还得露呀!裹得严严实实的,有什么看头,只能干瞪着那厚厚的衣裳直呼郁闷!
夏柳正摇头郁闷,发现旁边也有一人,同样很郁闷的看着窗外,难道遇到了同道中人?嘿嘿,这倒是很难得,可得交流交流!
一看这人的衣帽就知道是个年轻的读人,大概十八、九岁,身形颀长、剑眉星目、面容清朗,头上戴着蓝丝方巾,一身灰旧的锦缎长衫,风尘仆仆,既像个游学的才子,又像心事重重的主!
夏柳却没想那么多,只觉得这人有点不一样,便端着半碗牛肉面,走到那人对面,笑道:“兄弟,也在郁闷呢!这苏州啊!什么都好,就是不够大方!”
“大方?这位兄台认识在下?”那人一楞,回过神来,沉静的道。
“不认识!”夏柳一向很爽快,嘴里嚼着面道:“四海之内皆兄弟嘛!咱们这不就认识了。”
那人脸sè隐带忧郁,莞尔一笑,“原以为江南之地都是文盛礼恭,温文而雅,没想到也能见到兄台这么直爽之人!”
“嘿嘿!你是说我没教养!”不等那人否人,夏柳笑道:“人活一世是为了什么,不就图个快活轻松嘛!像兄弟你这样愁眉苦脸,还有什么意思!”
那人眼睛一亮,jīng神振了振,“这次出来散心看来还真是来对了,这个兄台怎么称呼?”
夏柳哈哈笑道:“你呀!别这么拘谨,什么兄台兄台的!就叫我夏柳好了,我是见人就称兄弟,热乎!”
“热乎?”那人脸上露出温煦的笑意,“夏兄弟真有意思!这个词用的好!”
“词?”瞧瞧这人脸上的神sè似乎有些落寞,不禁笑道:“兄弟你叫什么呀?别这么忧心忡忡的,我跟你说,这世上很多事情是你做不了主的,你改变不了这个世界,最后,你只能改变你自己!对!想太多没用!”
“改变不了世界,只能改变自己……”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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