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生死一笑剑歌烈(第1/2页)妖王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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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喝!”

    晨曦的阳光透过林间的缝隙,照shè到少年已经布满了汗水的背脊上。

    砰!

    随着少年身前一块木板断裂,也宣告少年的晨练结束。

    看着那断裂的十多块木板,秦政的双眼充满了不甘:“明天,明天就是禁军选拔了。如果还无法掌控力道,难道真的只能去镖局找事做吗?我不甘心啊!”

    秦政今年十六岁,依旧停在地阶二段无法突破,在秦家武堂子弟中也是垫底的存在。

    而秦政的妹妹则恰恰相反,在十二岁的时候就进入了地阶三段。后来在名师的指点下,今年初的时候已经进入了地阶四段。以十五岁之龄就成为地阶四段,堪称秦家近年来第一天才。

    秦政一家人也沾了妹妹的光,秦政的二叔更是成为了秦家的一名管事。

    当然,有个人要除外。那就是身为男子,从小原本被寄予厚望,如今几乎无人问津的秦政。十六岁武技还无法突破二段,和族里那些被称为废物的少年一般,这一生也就这么点出息了。

    实力为尊的世界,就是如此残酷。

    泡在山上的温泉中,秦政湿漉漉的长发搭在左眼上。十年的时间,秦政的左眼都没有见过天rì,一直都被刻意留长的头发遮挡住。即使这么做了,秦家武堂也只勉强接受了秦政练武。

    这一切的原因,都是因为秦政被称为会带来厄运的左眼。甚至在很长一段时间,秦政的左眼都被称为“灾眼”。

    不知道为什么,往rì里秦政想起自己左眼的时候,除了一声叹气外并没有什么不妥。可今天锻炼外泡在温泉中时,秦政感觉到胸口有一股莫名的躁动。左眼球上,似乎也有什么在流动着。

    “糟糕,都这个时辰了!”

    当秦政从那股莫名躁动中渐渐平息下来的时候,天sè已经大亮。慌忙擦干身上的水珠,匆匆穿上衣服便往山下跑去。至于眼睛莫名的异动,秦政已经来不及管了。

    “又去山上了?”

    就在秦政刚到村门口的时候,一声叹息在秦政身后响起。

    一个温文尔雅的中年人出现在秦政身后,修长的身形,淡雅的气息,配合着那一身儒服。无论怎么看,所来之人是一位知书达理的中年书生。

    “二叔。”秦政点了点头,算是默认。

    “祭祖已经开始,若是错过了这次祭典,怕是三位长老会怪罪。你已经十六岁,若这次还无法通过测试……怕是,怕是无法达成你母亲的心愿了。”

    秦观嘴唇动了动,yù言又止,最后叹了一口气:“跟我去祠堂吧。”

    一老一少,二人一前一后往祠堂方向走去。

    每年禁军选拔前一天,秦家都会进行一次祭祖。

    随着朱红sè的大门被推开,秦家祠堂的大院内已经跪满了近百名十五六岁的少年。在祠堂里面,则是三名资历最老的秦家长辈正在祭拜祖先。

    “进去吧!”

    秦观对着刚刚走到门口的秦政努了努嘴,示意秦政快点进去叩拜祖先。

    “慢着!”

    就在秦政刚要进门的时候,一个与秦观年龄相仿的中年男人走了过来,伸出手拦住了正要进去的秦政:“祭祀已经开始,秦政侄儿还是等结束之后再进去吧!如果侄儿不打算参加明天的选拔,现在也可以回去。”

    “秦荣管事。”秦观的眉头微微一皱,“你这是何意?”

    因为秦政妹妹贡献功法有功,原本只是秦家普通族人的秦观,在族里已经成为了一名管事。如今被另一名管事拦住侄儿祭祖的路,自是很不满。

    “我可不是有意刁难秦政侄儿的!”秦荣的脸上露出一丝嘲讽笑容,对着秦观的语气也很是不屑,“是你那个贪玩的侄儿来晚了,按照祖规,在祭祖开始之后便不准进入祠堂内!”

    听到秦荣的话语,秦观即使修养再好,也不禁有些怒火:“为何我从未听过此种祖规,去年你儿子不是也来晚了?当时我可有阻拦他进去?若是你再这般刁难,我必然要找诸位长老讨个说法。”

    “讨说法,哈哈!”秦荣突然大笑起来,“你那个废物侄儿,就算参加了祭祖又怎么样?难道你自己不清楚你侄儿是什么德行,他可能进入的了禁军吗?”

    “秦管事!”一直默不作声的秦政强忍着颤抖的双手,声音显得很低沉,“如果我没有记错,你儿子今年已经十七岁了,还停在地阶二段吧。而我今年才十六岁,想嘲笑我二叔,你还不配!”

    秦荣那个只知道惹事,却毫无成就的儿子,一直都是秦荣心中的伤疤。

    现在好死不死的被秦政当面说了出来,恼羞成怒的秦荣怒喝一声:“小畜生,你以为你妹妹送了一本功法,你二叔当上了管事,就进入秦家高层了?做梦!我也不怕告诉你,你妹妹那本功法秦家已经看不上了。就在今天早上,大长老的长孙带回来一本高级功法!秦政,你命中注定就是一个废物,废物你懂不懂。”

    “秦管事!”秦政双手紧握成拳,之前刚刚平复的胸口又是一阵躁动,被长发遮挡的左眼似乎有什么东西要冲出去一般,因为疼痛秦政的表情异常的狰狞,“我敬重你年长,叫你一声秦管事。可我是不是废物,不是你说了算的。”

    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看着愤怒的秦政,秦荣的笑容更盛:“怎么,你不信吗?你自己问问你二叔,他是怎么看你的。你在他心中,也不过是一个没出息的侄儿罢了!”

    “秦荣!”听到这句话,秦观忍不住怒道,“就算我侄儿真的是废物,可他也是我的侄儿,轮不到你说三道四。”

    砰!

    一阵巨大的响声响彻整个祠堂,更惊醒了大院中正在拜祖的近百少年。

    秦政露在外面的左眼shè出一道冰冷的寒芒,直直地盯着已入中年的秦荣。因为呼吸困难,秦政的胸口不停地起伏着,右手一拳砸穿了身旁的祠堂朱红大门。被长发遮挡的左眼,传来一阵又一阵的撕裂痛楚。

    秦政强忍着内心的怒火,对着秦荣一字一句地说道:“我的命不是由你来决定的,我自己的未来由我自己争取!而不是和你这种庸人一般,只懂得怨天尤人!”

    “放肆!何人敢在秦家祠堂喧闹!”

    突然,一阵巨大的咆哮声从祠堂内传了出来。一阵风掠过,在祠堂门口便出现了一个身着红袍的老人。

    见脾气最为火爆的三长老前来,被秦政盯的背脊冰凉的秦荣,立即迎了上去叫苦道:“三长老,秦政目无尊长,不仅羞辱我,还砸坏了祠堂的大门。秦观身为秦政的二叔,却纵容这个小畜生,是为教之过。还望三长老将他二人逐出秦家,以正家法!”

    秦观何时见过秦政如此大怒,不过也知道自己方才的话怕是伤了秦政的心。

    “三长老,是秦荣管事侮辱秦政在先,秦政年少气盛,一时忍不住才砸坏了祠堂的大门,还望三长老看在秦政妹妹献功法的功劳上,减轻对秦政的惩罚!”

    “秦观,你只是外围管事,这里还轮不到你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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