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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快要走出房门的时候,薛慕华突然道:“师姑祖要出去了。丁chūn秋那jiān贼武功虽然可能不及师姑祖,但他的毒术甚是厉害,师姑祖万一失手,那……那如何是好!”
看看!有晚辈为自己着想就是感觉不一样,虽然他年纪跟我父母差不多,听起来却不是一个味儿!“那你有什么好法子?说出来听听?”我十分好奇这个遇到强敌就躲起来的薛慕华有什么法子。
“师姑祖,你等等。”薛慕华说完,转身从角落的只箱子里翻出一样东西递给我:“师姑祖,只要你把它点着之后,自会有我师兄弟们前来救我们。”
我无语的翻白眼,堂堂一代名医原来这么怕死,眼看躲的不保险,就带拉上一票打手。不过似乎这票打手八个群殴人家一个也不是料哇。
可是,再次看到薛慕华那张胖脸上泪汪汪的一双小眼睛可怜巴巴的看着我的时候,我感觉到了传说中伟大的女xìng温柔和天生的保护yù正在我体内沸腾,虽然对面是一个又老又皱的薛慕华,但这种感觉还是让我准备为他一马当先——“我去放个烟花就回来!”
话说当年俺在家里放烟花的时候那是肯定要离的远远的,手里再点根香烛,以眼睛距离导火索一米半的距离时,用颤抖的香烛的另一头去点火。
当那束蓝sè的烟花在天空中爆炸的时候,我的童年也回忆到了幼儿园的时候因为上厕所解不开裤子而尿裤子的情节了……
猛回头(似乎是一本革命书的名字矣),远处也有两朵颜sè形状均有所不同的焰火冲天而起。正在大厅之中折腾那具棺材的玄难虚竹他们似乎也发觉到有些不对,正处于sāo动之中想到这边来探探的状况之中。
半顿饭时间,又有两个烟花冲天而起,颜sè和形状却是又变了。我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再次钻回了地道之中。
与薛慕华说了,这个胆小的神医舒了口气,终于第一次笑了:“师姑祖,这下我们算是有救了。”
“救不救倒不打紧。反正我也没打算让丁chūn秋那厮伤到你。”我随口说着,从身后拿出了一样东西。那是我在外面放烟花地时候顺手拿来的。现在就是等外面那些人找到这里来了,如此长的时间又怎么可以白白浪费掉呢?先跟小慕华下盘五子棋再说。
什么?你说围棋?我惊讶的看着薛慕华,然后摸了摸他的额头:“小徒孙啊!现在围棋不流行了,我还是教你年轻人们最爱玩的五子棋吧!”
可是,毕竟小慕华是个老年人了,每走一步棋都要花上五分钟,害的我跟一旁的小兽一样打起了盹。
就在头第N次碰~.音。立刻清醒了许多,轻声问脸sè已是苍白的薛慕华:“是丁chūn秋?”
薛慕华不答,提高声音骂道:“星宿老怪,你个……(以下省略三个字),你个……(五个字)很好,很好!你终于找上来啦!算你厉害,你这个大恶人。到处为非作歹,总有一天会得到报应的!来啊!你来啊!进来杀我啊!”声音虽又大又响。却透着悲怆的意味,双眼圈却忍不住红了起来。
外面却传来欢呼的声音:“老五果然没死!”“老五。是咱们全到了。”
薛慕华一愣,欢喜的大叫:“真是大哥么?”一旁的小兽无奈地看了他一眼,继续睡……
扑通一声响,从地道的进口入掉下一个人来。却是玄难大师。我诧异地看了他一眼,玄难大师脸红的跟柿子似地:“没料到有这么深……”
扑通!又有一个人倒栽葱着掉了下来,却是最爱斗嘴的包不同:“他娘的谁推我?”上面却一时静悄悄的没人回答。
再接下来,地道口显地异常的热闹。少林寺的和尚们和公冶乾、邓百川、风波恶以及函谷八友其中的另七位像下饺子似地一个个往地道里蹦,大家摔个灰头土脸之后却碍于面子既不敢苦笑也不敢嘲笑。
大家相见之后自有一番寒暄,此刻我化妆成一名中年汉子模样,却是连爱闹事的包不同都没认出来。
薛慕华帮包不同和风波恶把了脉,闭着双眼苦苦思索了半天却也没想出武林中哪个成名高手有这等本事。
公冶乾道:“打伤我这两位兄弟的是形貌十分古怪的少年。”
薛慕华摇头道:“少年?此人武功兼正邪两家之长,内力又十分深厚,少说也有三十年的修为,怎么还是个少年?”玄难道:“确是个少年,但他掌力雄厚,我玄痛师弟和他对掌,也受过他寒毒的困扰,他是星宿老怪的弟子。”
眼看薛慕华吃惊非常,我也懒的跟他讲明。这世上奇人异士多的很,你旁边那个最丑的虚竹rì后
会有上百年呢!
那边邓百川刚刚醒过来,也不知道先前是中了毒还是受了伤,声音洪亮的讽刺薛慕华像乌龟田鼠一般藏在地底洞穴之中。慕神医却冷笑不已:“你知道来的是谁吗?”风波恶接过话头:“枉你武功高强,一听到星宿老怪来了就吓成这样。”旁边将一张琴像夹收电费书包的电工那样夹在腋下的老者冷哼一声:“你连我都打不过,星宿老怪却是我师叔,你说他厉害不厉害?”
一旁的包不同撅着嘴正yù吵上架的时候,外面突然一个细细的声音叫道:“薛慕华,你怎么不出来见我?”这声音细的仿佛蚊子叫般,却又听的清清楚楚。我头脑里立刻想到了李秋水,似乎她也会这门功夫。传音搜魂**在我怀里的玉筒之中也曾有详细的练法介绍,只是一来我对这种邪门歪道不太感兴趣,二来最近也是懒的很。
弹琴老者的脸sè却是大变:“星……星宿老怪来啦!”风波恶却是大声道:“大哥,二哥,三哥,咱们一块出去决一死战!”老者脸sè如灰:“万万使不得!你们出去枉自送死倒也罢了,泄露了地下密室的所在,这里还有好多条人命全送在你匹夫之勇手上了。”包不同却道:“他的话能传到这里,就肯定知道咱们在这里,你甘愿做乌龟倒也由得你,不过最后还是要被揪出去咔嚓的!”使判官笔的书生道:“一时半会的他还未必能进的来,大家还是一齐想个法子才是。”
我在一旁冷冷道:“就让他进来好了,这里这么多人,难道还怕他一个糟老头子么?”
“这位又是什么人?”众人本以为我是服侍薛慕华的家人,一直坐在一旁逗一只小狗样的小兽玩,所以并没有在意,此刻却是都把眼光聚在我身上来了。
我冲薛慕华微微眨了眨眼,光线不足的情况下只有他能看见。心领神会之下,薛慕华道:“这是在下的一个朋友,偶尔路过这里来找我治病的。”
我冲他微笑了一下,环顾了众人一眼:“丁chūn秋虽然是你们的师叔,但破这地道的机关应该也要花上不少时间吧?再想想怎么冲进来,咱们再在这里布下几个阵,总能阻得他几个时辰吧?”
玄难在一旁道:“这位施主说的对!我们一听说有大敌要来,都慌了手脚,现在还是想个办法怎么对付丁chūn秋。就算让我等葬身于此,能够把丁老贼的消息传到武林正道中去,我等也可以含笑于九泉之下了。”转头对两个小和尚说:“慧镜,虚竹,你们先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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