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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感觉到一股电流瞬间从丁chūn秋身上传了过来。该道你不知道若是一个人触电而另一个人去拉的话,电流会先攻击最远的那个吗?
我只感觉到一股比从中毒的手掌上传来的还要强烈的多的麻痹感觉强烈的冲击着大脑,全身的真气虽然及时反应过来相救,人却立刻晕了过去。
比一个花季少女当她从昏迷中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身边躺着一个沉睡中的男人更可怕的是什么?我望着丁丁当当一马车熟睡的男人,其中还有年老的年轻的和尚,心里却只觉得哭笑不得。
丁chūn秋把我们都抓起来了吗?我找到正仰面朝天,只将紫sè的长舌头吐在外面的小兽,一巴掌拍醒了它。小兽眨着两只异常无辜的眼睛呆呆的看了看我,轻轻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明白现在是怎么回事。
看来跟一个动物,哪怕是一个智商比较高的动物讨论昏之前的事情确实不太理想,这就好比一个人突然问你去年的这一天中午你吃了什么饭你一样想不起来一样——除了生rì那天。
“我们这是要去哪里?”看着被小兽一人一爪子拍醒,此刻正挣扎着坐起身的众人,我随口问道。
众人面面相觑,却是谁也不清楚。又问了几句,只知道这是被丁chūn秋放倒之后放到了一辆大车上,至于玄难、邓百川、康广陵等内力较深厚的人却都被化去了内力,萎顿不已。
车行,连夜赶路,靠着自身修真所得的灵力和包袱中的奇花异草的功效,我所中的毒已是解的一干二净了,只有双掌掌心之上略微发黄,那是在和丁chūn秋对掌的时候被电的。
至于为什么丁chūn秋明知道我是劲敌,此刻却放心的让我跟这群人一块呆在大车之上,我想可能是他对自己地毒十分的有把握,或者点了我的穴道。却不想早就被我自行流转的灵力在不知不觉之中冲开了吧。
接下来的几天里,除了有一个星宿派的弟子按时送饭进来外,丁chūn秋却是连面也没露一个。
终于有一天,当马车在上山的路上停下来之后,丁chūn秋嚣张无比的笑声再次传进了众人的耳朵:“几位一路之上过地可好?都给我下车罢!”
走在崎岖的山路上,感觉却另有不同。数rì以来一直没下车活动,现在重新踏足在坚定的大地上,感觉就像坐火车坐了一天一夜之后带着那种晃走出站台一样,轻松却又写意。
这时。从山道转过四个人来,其中两个是丁chūn秋穿着锦衣秀服的弟子,另外两人却是乡农打扮,看起来甚是朴实。走到丁chūn秋面前,躬身行礼,呈上一封书信。丁chūn秋拆开看了,冷笑道:“很好。你还没死,要再决斗一次。自当奉陪。”眼神之中却燃烧着狂热和执着。
那青年汉子双手比划了几个手势,便当先领路。只见他步伐轻快,却也有着不俗的武功底子。丁chūn秋却大袖飘飘,率先而行。他奔跑并不急速,但在这处处并不平坦的山间小路之中飘飘若仙。宛如天上的闲云一般自然和不带一丝火气。
邓百川等虽说内力尽失,原以为是丁chūn秋使妖术所伤,此刻见他轻功如此jīng湛,那是取巧不来地真本实。心里隐隐觉得若是单凭真本事的话,自己未必就能占地了便宜。
风波恶一向心中想什么,嘴上便说什么,此刻更是大声赞道:“这老妖的轻功真是了得,佩服啊佩服!”他出口赞扬,那边星宿派随从弟子更是立刻大声宣扬,丝竹悦耳之声大作,竟是随身带了乐器。其中一声音清朗之人高声唱道:“星宿老仙,星宿老仙.法驾中原.神通广大.法力无边!”他唱一句,后面地弟子就跟着唱一句,衬以悠扬的乐器声,听着倒也不甚难听。不过他们翻来覆去的似乎只有这么一句。我扑哧一声笑:“你们唱的太好听了,不过光是唱这么几句可不好,老仙会听腻地,还是由我来教你们几句吧!”
众弟子大喜:“还请姑娘教我们,若是教的确实好听的话,我们一定不会忘了姑娘您的大恩大德地。”
“那我唱一句你们学一句,别忘了要配上音乐啊!”我笑眯眯的跟这群拍马屁的家伙们胡扯着,同时把那句最著名的:“星宿老仙法力无边仙福永享寿与天齐马屁,奉承一定要说在他最擅长的点子上,拍马屁嘛也要拍的恰到好处。然后又把古今中外的厚黑学、人际关系学,甚至某直销教育员工们时所要学会的沟通话都教给了这些此刻已是听的两眼大放光明,激动的几乎痛哭流涕的星宿派弟子们。要知道,在他们平时就一直存在的勾心斗角之中,根本没有人会教他们如何的奉承和拍马屁,此刻我只是把一千年后的经验稍微的透露给他们,已经使他们感动的几乎要大唱:“语嫣大仙,法力无边,拯救万民,恩泽万世!”了。
那边包不同最喜欢的也就是有人跟他一块胡扯,听了我的启发,立刻又将自己混同于一般的星宿弟子,堕落到
们共同大声探讨马屁这门学科的研究生水平究竟是如
当包不同扯着一名星宿派弟子到竹林一角去讨论人生,渐行渐远的时候,我们已是走到了一个山谷之中。谷中都是松树,山风吹过,松涛阵阵,仿佛在唱歌一般,端的是一个修身养xìng的好地方。
又走了一段路,来到了三间木屋之前。屋前一块大石桌之前坐着两人,左首的正是好久不见的段誉,右首的却是一个干瘦老头儿,想必是聋哑老人苏星河了。丁chūn秋此刻站的远远的,抬着头望天,神情之间极是高傲自大。
不经意间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函谷八友,却见他们个个面sè苍白,紧张的像是初次相亲的老姑娘似的。
我看了一眼棋盘,却见它雕刻在一块打磨的十分光滑地大青石上,黑子白子都晶莹发光,想来不是凡品。
双方都下了百十来子。棋中的局势也是越来越紧张。我不懂棋,就去看下棋两人的表情。苏星河这边双眉紧锁,段誉却拈着一枚白子,沉吟不已。
一旁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回来的大喇叭包不同立刻大叫道:“喂,姓段的小子,你已经输了!还不快让来让别人下?”
这时候,函谷八友突然齐刷刷的走过来,一齐跪在了苏星河身前一丈处。脸sè肃穆,低着头。谁也不敢抬起来。
包不同见了,不由的大吃一惊,神sè不定的看了看苏星河,又看了看丁chūn秋,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康广陵道:“你老人家清健胜昔,咱们八人欢喜无限。”声音低沉哽咽,显是真情流露。
苏星河没理会他。甚至连眼睛都没有朝这边瞥上一眼。
范百龄轻声道:“少林派玄难大师瞧你老人家来啦!”苏星河站起身,向着众人作了一揖道:“玄难大师驾到。老朽苏星河有失远迎,罪过罪过!”说完。眼睛扫过众人,便扭头又去瞧那盘棋局。
众人都曾听薛慕华说过他师父苏星河被迫装聋作哑的缘由,此刻见他居然开口说话,那是决定要出手与丁chūn秋拼个你死我活了。康广陵等八友此刻都不自禁地向丁chūn秋看了一眼。心里的感觉异常的复杂。
玄难说着客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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