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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博大着胆子问道:“你这老和尚又是什么人?充其量不过一个扫地僧罢了,难道连我这样的少林僧人到这里来借经书看看都不行吗?”
萧远山沉声应道:“不错!”看了慕容博一眼,眼神里倒颇有一种不以为然的神sè。他二人仇恨已深,恨不得将对方碎尸万断。只是此刻扫地僧道世给了他们一种无比强大的压迫感,是以此刻二人竟然联起了手来。
“不错,老和尚确实只是一个扫地的。俗话说的好,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老僧我在此间扫了四十多年的地,仍然不能将这间屋子扫干净,两位又谈何要扫净天下尘埃呢?你们到我藏经阁来偷看经书,每次都搞的乱七八糟的,留下一堆烂摊子由我老僧一个人整理,唉!这年头居然连尊老爱幼的传统美德都没有人要了吗?”道世一套一套的细说着大道理,我赶忙跑到他屋里,搬了一个小板凳来,和小兽一边打着瞌睡,一边听着老和尚仿佛唐僧念经般的训说。
好不容易盼到了另外一个来客——鸠摩智,心想这扫地僧总该歇歇了吧?可气又可笑的是他居然又拉着鸠摩智跟他深切的学习起了大乘佛法和小乘佛法之间的关系和异同,完了之后又跟他讨论了一下关于吐蕃与西夏,以及大宋之间风土人情及佛法之间的关系……
我很认真的觉的,扫地僧似乎有意将自己少林寺的业务拓宽到吐蕃去。不过听他后面口风又急转而下,开始讨论扫地的时候是用大枝地扫把好还是用小枝的扫把好的时候,我满脑黑线的抱着小兽决定给他找jīng神科医生去。
传闻每一个领域里最顶尖的人往往都跟平常人里最可怜的疯子有得一拼,我坚信天才和白痴只有一线之隔。世上说皇帝不用功高盖世的主儿。扫地僧终于从一个侧面反映了他为什么会一辈子扫地,而不是管着少林寺所有的茅房或者厨房。
那扫地僧接着忽悠鸠摩智,一会说他的发型老土,不适合练铁头功。一会又说他的耳朵太大,练习顺风耳地功夫可能要受伤。他总算是扯到鸠摩智偷练少林七十二绝技上面了!天幸!
不过,这似乎并不像是在教训鸠摩智的样子,反而是有些恶作剧……扫地僧甚至还用强将鸠摩智的鞋脱下来,指着上面的脚气说这个不适合他练脚上功夫,否则容易出血……
就在鸠摩智被扫地僧说的满头大汗热气腾腾又晕头转向,不知所措的时候。扫地僧一句:“你练那《易筋经》的时候有没有练出大姨那个妈眯来?”彻底的将鸠摩智说的出溜到地上去了,两眼翻白,眼看是不活了。
这个时候萧峰和慕容复、段誉都赶了过来。无敌猥琐扫地僧跟着眼睛一转,距离极近的我分明从里面看到了一丝游戏般地兴致——他该不会是又想把这三个人中龙凤也戏弄一番吧?
扫地僧看了我一眼,摸了摸鼻子:“这几位莫非就是人称‘南北盖世太保’……不,是‘北萧峰,南慕容’两位吧?老僧年迈,头脑是有些不清楚了。”
萧峰颇有礼貌的施了一礼,随口应承了几句。慕容复却瞥眼看见慕容博,一惊之下。慌忙连滚带爬地跪到慕容博面前:“爹!你怎么还活着?”抱着慕容博的胳膊使劲的端祥着,脸上又惊又喜。
慕容博简单的将自己几十年来的计划讲了一遍。末了还微笑着摸了摸慕容复的头:“孩子,幸亏爹来的早了一步,否则我慕容家岂不是要绝后?”
慕容复脸上惭愧,低了头跪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
这边萧峰话刚刚说完,眼光在整个院子里扫了一扫,便停在了萧远山的上脸,神情瞬间连换数种表情,一时之间也不知道是大喜还是大惊。
“你是……爹?”萧峰快步上前,一把扶住了含笑相迎的萧远山:“爹?你怎么还活着?”
萧远山大力的拍着萧峰地肩膀:“好儿子!你老子幸亏命大,老天也照顾。硬是又多活了三十几年!”
萧峰也拍着自己老子的肩膀大笑道:“好好!我萧峰原来竟是个有爹的孩子!孩儿今天好快活!”倒转了身子,单手撑地,连续跳跃了数下,这才翻身站在萧远山身边。细细的问起许多缘故来。
扫地僧趁着这两对父子各叙别来之情地间隙,望了一眼一直站在我身边的段誉一眼:“这位公子可是姓段?可否让我跟这位小娘子说几句话?”
段誉
红,他本信佛。对于扫地僧这位人品虽然猥琐,但僧的长辈施了一礼,做了个请便地手势。
扫地僧赶紧低声跟我说了一句:“我的小姑nǎinǎi,你快跟我到我房里来一下,你怎么给我找了这么一个大麻烦哟!”说着,拖着仿佛传门供西方巫婆飞行时使用的扫把,快捷无比的向着自己那个外表仿佛难民营,里面却是层层出彩的小房间里走去。
我看了仍然在一瞬不瞬的盯着我看的段誉一眼,微微一笑:“段公子,你且在这里稍等片刻,我去去就来。”眼角的余光扫到一脸不善的怪笑的鸠摩智,心里没来由的打了突,可是心里也没来的及多想,抱着小兽便向扫地僧房间里走去。
“道世,你怎么回事?怎么越来越猥琐了?”我一进门就用脚后跟将门顶上,同时把三脚小兽往他怀里一扔。
看着毫没来由的受到惊吓的小兽张牙舞爪的伸出带电的独爪狠狠的把扫地僧电了一个哆索,我这才满意的坐在了热炕头上,拿起道世放在床头边上的一个盒子,伸手从里面掏出了几颗舍利子。
房间里的佛气这么浓郁,只要是稍微用点心的人都找的到!而道世老和尚也不是笨人,冲我微微一笑,大方至极的拱拱手道:“给你了。我就快要升到天上去了,这些我留着也没什么用,给你的话还能帮着抓抓鬼,袪袪邪什么的……啊!你不要拿这种眼光看我,在我这颗纯洁的小小心灵之中,抓鬼可是一项崇高而伟大的职业。当然,一个女人,毫不利已,专门利人,孜孜不倦的将抓鬼作为自己终身的事业,手里拿着桃木剑,腰里别着八卦镜,身上穿着八卦衣。这是多么的拉风……”道世的话怎么听着这么猥琐?这还是人间的人能说出来的话吗?恐怕这已经可以称为鬼话了吧?
果然,道世见我毫不动声sè,忍不住叹了口气:“说点实际的吧。我虽然快要被达摩祖师感召到西方世界里去了,那个情之一字却仍然没有堪透。如果这一关我没有过去的话,恐怕到天边来接应我的达摩祖师就只能捧着我的骨灰盒回去了……若是天劫劈的不干净的话,也许还能剩下一点老骨头回去……”老泪纵横的说着——这怎么看怎么也不像是在哭——道世老和尚突然表现出少有的一丝忸怩:“你带我去见见童姥呗?”
我一头躺倒在炕上,无语的挥着手:“我服了你了,果然够猥琐!真不知道达摩当初为什么会收你做他的书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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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世只是轻轻的叹了口气:“这些,都是我从达摩主人那里学来的,可惜,我始终无法学到他那吐番音的:‘卖羊肉串啰’的话……”脸上的表情似乎真的很沮丧。
“你的大限将会在什么时候?”我见他似乎真的心事重重的样子,忍不住问了一句。
“大概在三个月之后吧,我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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