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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几rì,太原相扑手擎天柱任原便在泰安州摆下擂台,并夸下海口,要“拳打山东猛虎,脚踢江南苍龙”。
戴宗探的他曾经夺过两次魁,摔了不少好汉,也不敢胡乱派人,只好报给张扬与两位军师。
张扬听了报告,问道:“往年他也有如此说法吗?”
戴宗道:“去年他倒是也挂了两个‘拳打南山猛虎,脚踢北海苍龙’的木牌。”
张扬道:“看来此事还有些蹊跷,我便亲自下山看看。”
吴用道:“派一个头领足矣,何劳寨主亲自出马。”
张扬好不容易又有了夜间娱乐项目,当然也不想下山。只是山寨头领中虽然不乏力量惊人之辈,但却没一个懂得摔交、相扑的,而且李逵、鲁达形象粗莽,容易被作公的看破,武松又脸有金印,都不适合穿街过府。其他头领更是只通十八般兵器,若说起摔交,还真没一个可用之人。
闻言笑道:“我也听的泰安州庙会好生热闹,正要去走走。任原妄自称大,我顺手解决了便是。另外让山东各地探子多搜集草寇信息,然后给他们下帖邀他们入伙。不愿入伙的,也传言他们不准打劫百姓,否则一概剿除。”
戴宗道:“如此恐怕会引起江湖同道非议。”
张扬却有深远考虑,摇头道:“此事虽然有些霸道,但也是为了百姓,一些江湖败类,我们还是要铲除的,相信同道们是可以理解的。”
宗泽也道:“寨主所言极是,而且现在寨主在山东比朝廷更有威慑力。此事应该容易。”
张扬吩咐三人去商量细节,自己先跑到后院与六女道别。
小乔听的张扬又要下山,马上道:“这次夫君一定要带我一起去啊。”
张扬摸着小乔已经微微隆起的小腹,笑道:“庙会人多,挤着我们的宝宝怎么办?明年年初,我一定带你去一个你想不到的地方。”
小乔道:“肯定是哪个名山大川?”
张扬笑道:“不是,我也不会提前告诉你的。你就乖乖陪几个姐妹在山上,等我回来,便再带你们游湖。”
小乔闻言,做了个鬼脸,道:“不说就不说,不过你一定要再给我买些可爱的小东西。”
张扬笑道:“忘不了。”
扈三娘却是很想重温元宵时的浪漫,但温莲四女都无法下山,她又刚刚过门,也不好出口,只是目光灼灼的看着张扬。
张扬虽然知道三娘的意思,但为了保持众女的和谐,只得抱过三娘,小声道:“下次上阵,我再带你,免得她们吃醋。”
三娘闻言,也点点头,只是心中难免有些失望。
张扬见其他五女看向二人,双手便攀上三娘酥胸,开始揉捏。
温莲四女见状,娇羞的白了张扬一眼,便都离屋而去。
张扬则与花雨、三娘再次踏上征战之旅。
次rì,张扬便下山向泰安州而来,路上果然多了不少携枪带棒的汉子,前去烧香的善男信女也颇多。张扬骑马而走,当晚便也到的泰安州城外。有过东京的经验,张扬也不着急进城,在城外寻了一个客栈安身。
一宿无话。次rì一早,便进城探路,到的庙上,便见两条红标柱,恰与坊巷牌额一般相似,上立一面粉牌,写道:“太原相扑擎天柱任原。”左右两行字道:“拳打山东猛虎,脚踢江南苍龙。”
那任原便在台上一旁凉亭里坐着,身材果然十分高大,又面方嘴阔,倒也有几分气势。身后立着几十个相扑弟子,都是壮健汉子。
围观众人虽然多,但也没人上台。好半天,才有一个汉子跳上擂台挑战,但一个照面,便被任原扣住肩头,扔下擂台来。接着几人也都没支撑几个回合便被摔下擂台,众人见任原厉害,也不敢再轻易上台,一时间又冷了场。
张扬见已快午时,便先寻了一个酒家用饭。虽然张扬来的够早,但楼上也已有不少客人,张扬便也找了一个位置坐下,点了几样特sè菜。
张扬正自酌自饮间,两个中年男子近前,道:“这位公子,楼上没了空桌子,我们可以借用一角之地吗?”
张扬笑道:“相逢就是有缘,两位请坐。”
那两人谢过张扬,便也一同坐下,又点了几个特sè菜。
其中一人道:“德甫,稍后,我们便上泰山,这城中委实太过喧嚣。”
另一人道:“恩,我也只是来替夫人求个签,这城中实在不适合做学问。”
先前说话的人又道:“早知道德甫夫妻恩爱了,不知今次易安居士又作了什么词送别。德甫方便共享否?”
那人笑道:“不过是一首一剪梅,既然子亮有意,我便也吟来,请子亮赏评一下,
红藕香残玉簟秋。
轻解罗裳,
独占兰舟。
云中谁寄锦来,
雁字回时,
月满西楼。
花自飘零水自流。
一种相思,
两处闲愁。
此情无计可消除,
才下眉头,
却上心头。”
张扬听完,不由一惊,再联系刚才二人话语间透露的信息,才知道眼前这人是李清照的丈夫赵明诚。虽然赵明诚没什么建树,但其父赵挺之却曾作过宰相,故吏门生颇多。而张叔夜、宗泽历史上的功绩也都在抗金上,此时在士人中还没赵明诚号召力大。
张扬也想见见那个扬名千载的女词人,也打定主意收服他。但见楼上人多,也不好现在行动,起身道:“在下先行一步,后会有期。”
赵明诚和刘跋虽然不解,但也起身行礼。
张扬临走又把两人的账也一同结了,赵明诚二人饭后,听的张扬已经给二人结了账,也是好奇不已,自然也把张扬记在心上。
张扬又在城内买了些小巧玩物,寄放到城外客栈,才又来到庙会前的擂台。
任原却是得了高俅门客吩咐,一心要逼梁山之人出来。见无人上台,便喊道:“平rì只听的人说齐鲁豪杰多,可某家在此摆擂三年,却没见到一个真正的豪杰之士。”
台下众人多是山东人士,听的任原出此狂语,不由都怒,但也见到先前上台的几人不是伤筋便是动骨,也不敢上台,只是在台下喝骂。
张扬也不想再等待,跃身而起,在前面一人肩膀上一踩,便跃上擂台。
旁边公人道:“汉子,xìng命只在眼前,你省得么?你有保人也无?”
张扬道:“生死各安天命,何用保人。”
任原见张扬刚才身手,也有几分惊惧,喝道:“这汉子且通个姓名,某家不摔无名小辈。”
张扬笑道:“你还不配知道我字号,今rì上台只为摔你几跤,也让人不敢小觑我山东。”
那公人闻言,便也吩咐开始。
任原闻言,马上一个熊抱,向张扬扑来。
张扬却不硬碰,从任原胁下穿将过去,又飞起一脚在任原屁股上一点,便把他踢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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