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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见众女沉醉在诗境中,也是暗暗得意。辛弃疾的后世称为元宵词第一,震惊不了你们,朕不就白当了一回文坛大盗了啊。
“好词,措词工绝,而其气又是雄劲飞舞,堪称词中之首。足可媲美苏味道(史料上有苏味道和苏道味两种称呼,权做苏味道)的正月十五夜了,此词一出,无人再敢写元宵词了。”
辛弃疾此词一出,张扬知道胜局已定,要想超越此词,被自己改变的后代不敢确定,但当代绝无人能做到。正思索如何逗弄诸女时,却听得窗外响起一声赞叹,扭头看去,却是那晁冲之。
原来张扬等人为了观看厅中情形,开了窗户。晁冲之出题后,正要去找老友吕本中小酌几杯,不想路过张扬包间时,正听到辛弃疾这首绝世之作,沉醉片刻忍不住喝起彩来。
张扬也知道被后世称为元宵诗作第一的《正月十五夜》,其中“火树银花合,星桥铁锁开”更是被人大量引用。辛弃疾这首词与苏味道的诗正是元宵双魁,不过现在被他盗用,张扬也不由生出几许歉意。好在辛弃疾佳作颇多,也断不会因自己这一剽窃而埋没。
张扬拱手道:“游戏之作,当不得先生夸赞。”
晁冲之笑道:“小兄弟太谦逊了,如此佳作足可流传千古了。小兄弟高才,不知可愿与老朽共谋一醉。”
如今朝廷人才缺乏,张扬也想请他出仕。但第一次与诸女出来,也不好爽约,只好道:“多谢先生厚爱,只是小子今天尚有些事情待办。他rì有暇,小子一定登门拜访,到时还望先生不要闭门不见才是。”
晁冲之闻言,不由闪过一丝失望之sè,不过初次见面也不好强求。只好道:“那老夫就扫榻以待了。老夫家住第一甜水巷。到的那里,你略为打听一下便可找地老夫住处。”
张扬点头道:“三五rì内小子一定登门拜访,今rì小子还有事,并不参加诗会,还请先生代为保密。”
晁冲之也是李师师入幕之宾,见张扬小小年纪,居然能不被李师师迷惑。不由对他更添了几分好感。笑道:“老夫省的,师师小姐过来了,不打扰你们了。改rì再见。”
张扬也拱手道:“先生慢走。”
李师师与晁冲之一同退台,正准备回房歇息,却见晁冲之站在一个包间窗口倾听一会,居然夸赞起来。李师师与晁冲之相交已久,知道他眼界甚高,能被他称许的文人屈指可数。不想今rì居然遇到一个。顿时好奇的走了过来。
晁冲之见李师师过来,笑道:“师师不去歇息,这是要去哪里啊?”
李师师娇笑道:“奴家走的慢了些。正好听到先生适才的夸赞,不知这屋中是何方俊彦啊?”
晁冲之这才想到张扬并未留名,不过想到他刚才执礼甚恭,几rì后又会登门拜访,也并不以为忤,笑道:“我们还未来得及深谈,那小哥儿今rì有事,改rì会去拜访老头子。今rì的诗会第一已经产生了,可惜他无暇与你共度佳节。”
李师师见晁冲之如此笃定无人能超越那包间客人,不由好奇道:“能得先生如此盛赞,该昨必然不凡,师师有幸聆听否?”
晁冲之闻言,略为回忆,再次用辛弃疾青玉案倾倒了一人。
“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阑珊处。那人在何方呢?”
李师师听得最后一句,不由喃喃道。
她身在贱籍,每rì迎来送往,也希望遇到一个可以倾心托付之人。虽然先后与周邦彦、晁冲之相交,但他们都已垂垂老矣,不能托付终身。
晁冲之见李师师一副失落之sè,也不由叹道:“良缘难觅,尤其你又在风尘打滚这许多年。我若年轻几十岁,必为你赎身,可惜……”
“哎,这作词之人倒是年轻俊逸,又惊才绝艳。若能与你成为一对,倒也是段良缘。你不妨进去,看看是否有缘?”
晁冲之虽也爱李师师人物风流,但更怜她命运坎坷。留了个建议,便自去寻老友吕本中。
张扬耳力不俗,听得二人在窗外说话,也不由一阵头皮发麻。这李师师早已是一点
人尝,自己虽然开放,可也没开放如斯啊,所以当初
张扬虽然文武全才,但一时间也想不出办法阻止她进来,只好暗暗祈祷她离去。
可惜世间事不如意十之仈jiǔ,李师师在窗外沉思片刻,还是咬咬银牙,上前敲门,道:“奴家李师师特来拜会,不知方便与否?”
温莲诸女听得李师师居然不请自来,都是惊奇不已。
独有小乔想近距离看看这艳压群芳的花魁,张扬还未说话,已经抢道:“姐姐快请进。”
李师师进屋看到门口和四周墙角站地侍卫,不由暗暗叹了口气。自己也见过不少家丁、护院,可没一个能与这些人相比,足见这屋中人不是一般显贵。而自己残花败柳之身,根本不可能入得那些豪门大户。
李师师也无心再看座中之人,垂头盈盈一福,道:“奴家李师师适才路过,正好听得阁中大作,冒昧前来打扰,还望诸位公子恕罪。”
张扬见状,也不好再闪避,只好起身道:“妙手偶得,早闻师师小姐美名,能一睹芳容已是大幸,怎敢怪罪。”
李师师也想看看究竟是何等人能做出如此惊世之作地人,抬头一看,不由疑道:“这位公子,我们是否见过?”
众女闻言,不由都疑惑地看向张扬。
张扬没想到只在去年元宵时与李师师在街上朝过一面,她居然还有印象。虽然不惧众女吃醋,但也不想多生事端。闻言,忙否定道:“没有,我一向很少来京师,对师师小姐更是只闻名,还未有缘见面,想来是师师小姐记错了。”
李师师对自己的记忆却是很有信心,只要见过一次的人,罕有能忘记的。见张扬断然否认,知道他对自己没什么意思,只好强笑道:“估计是奴家记错了,适才听得公子大作,便冒昧进来了。本想与公子长谈,奈何外面还有许多事情,奴家便先告退了。”
小乔闻言,忙道:“姐姐着急什么,我们聊聊再走不迟。”
李师师听得小乔清脆声音,抬头望去,不由眼前一亮,好一个俊俏公子,自己也见过不少自命风流之人,但与眼前之人相比,不异云泥之别。
不对,她是女扮男装。
阅人无数的李师师可不是已经有些老眼昏花的晁冲之可比,略一打量,便看出小乔这个西贝货。
李师师再看其他几人,这才发现屋中除了那有些面熟的作词人,其他居然都是女扮男装。
看着七位扮作男装也俊俏不凡地女子,李师师也知道不是自己这等残花败柳可比。黯然道:“奴家身不由己,耽搁了事情,徒生不快。异rì有缘,我们再促膝长谈不迟。”
大乔见张扬刚才并不参加诗会,知道他对李师师并没什么兴趣,生恐妹妹再自作主张,惹张扬不快,赶忙抢道:“师师小姐既然还有事,我等便也不留小姐了。”
李师师退去后,张扬也不想再生事非,与众人略吃了些,便道:“这樊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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