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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
耶律淳听着窗外呼呼的夜风,禁不住又叹了口气。
“皇上,你会好起来的。”萧德妃小猫一般伏在耶律淳胸膛上,安慰道。
相比已经高达六十岁,老朽不堪的耶律淳。萧德妃不过三十来岁,长得妍姿俏丽,一颦一笑,莺惭燕妒,能讨得耶律淳的欢心,便也不足为奇了,更何况她还是出自辽国萧氏一族,辽国建国以后,族中皇后便屡出不穷,被称为国舅别部。虽然因为萧奉先一案,家族受到一定打击,但潜势力还是颇大的。
“哎,天朝皇帝已经带领草原狼骑突入吐蕃了,怕用不了多久,吐蕃便不复存在了,到时恐怕天朝便会转过头来对付我们了。”耶律淳哆嗦着道。
看着耶律淳畏惧的表情,萧德妃虽然仍旧是一副温驯的样子,但心里却感到厌恶不已,低头不再看他那窝囊的样子。
十几年前,自己正值花龄,被家族安排嫁给了当初已是四十多岁的耶律淳。初时自己虽然有些委屈,但却也并不是十分抗拒。自己出身大族,便已注定会为家族利益生存。相比皇族其他草包,耶律淳却是颇有些威名的。虽然被废帝耶律延禧猜忌外放,但在地方却也做出了许多成绩,与京师那些只知贪图享乐的皇族全然不同,在辽国上下也是颇有威名。
与雄才伟略、jīng明强干的耶律淳生活是幸福的,虽然他们的岁数差了很多。
但令萧德妃伤心的是没有几年,耶律淳便变得小心谨慎,缩手缩脚起来。开始还可以说是小心,但后来却便成了胆怯、畏缩,尤其金国崛起后,便更不复当年雄心了,虽然不至于向耶律延禧一般望风而逃,但却也从未想过主动进攻。收复失地,只是被动防守,想着和金国和谈。被金国愚弄后。便逃到了燕京避难,与耶律延禧已经没什么两样了。若不是李处温、萧干等人废黜耶律延禧,给他黄袍加身,恐怕他怎么都不敢生出推翻昏庸无能的耶律延禧之心。
耶律淳再也不是当年jīng明强干的他了,如今只是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而已,甚至听到天朝统一草原,都会吓得一病不起。
“我的病怕是好不了,但辽国不能一rì无主。你说宗室里谁能当这个皇帝呢?”耶律淳却不知他地爱妃对他早已没了爱敬之意,还是絮絮叨叨的问着。
辽国虽然汉化百年。但他们还是保留了不少少数民族的习惯。他们并不怎么排斥女xìng议政,很多时候他们与妻妾欢爱后,总爱在床第间议论政事。
萧德妃闻言。忙捂住耶律淳地嘴,道:“皇上不过是小病。用不了几rì便会好起来的,怎么能说如此丧气的话。”
耶律淳看了一眼风华正茂的萧德妃,很想再次把她压在身下。可惜现在却没那个jīng力了。不甘的亲了萧德妃玉手一口。把她玉手拉在手中抚摸着,叹息道:“我的身体。我自己清楚,这次怕是熬不过去了,六十岁也不算早逝了。去了地府便再也不用为这国事cāo心了,当了皇帝后,我活的比前半生任何时候都累,但国家仍然是千疮百孔。”
耶律淳叹了口气,却又庆幸的道:“我不行了,我没有太祖皇帝的文治武功,既不能安邦定国,也不能开疆扩土,但这个国家也没有败在我手里。”
萧德妃见耶律淳居然为他没成了亡国之君而庆幸,不由更感悲伤,这样地皇帝怎么能担负起振兴国家的责任呢。怎么能带保护自己呢。
也许他确实该死了。
萧德妃被自己闪过的这个念头也吓了一跳,赶忙摇头把这个可怕地想法驱逐出脑海。
“你说宗室里谁能当皇帝呢?”耶律淳抚摸着萧德妃的玉手,仍然是那般娇柔、细嫩,他能占有地rì子不长了,不知以后要便宜谁了。
萧德妃眼前顿时出现一个英武的身影,“晋王敖鲁斡”几个字差点脱口而出,不过旋即醒悟过来。
“这等国家大事,我一介女流,怎么敢乱说。不知皇上中意哪个皇子?”
耶律淳摇头道:“朕登基本来便不是名正言顺,皇位也不稳固,传位给自己儿子不妥。而且他们都没什么声望,传位给他们,恐怕会给他们带来灾祸。不若还位于湘yīn王(耶律延禧)。”
“湘yīn王昏庸无道,早已失去人望。皇上若要还位于他,恐怕会遭到众臣反对。不如让晋王敖鲁幹继位,他是湘yīn王儿子,继位名正言顺,他又素有威望,让他继位,
于国家四分五裂。以他英明,或许还能重振祖宗雄呢。”
耶律淳年轻时大概也和晋王敖鲁斡一般英武,若是自己能早些嫁给耶律淳,那该多好。
萧德妃为自己这个突然的想法,有些面红耳赤起来。
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老是想着年轻地男人呢?难道是因为好久没有……
“晋王敖鲁斡?你是不是和他有什么?说。”耶律淳突然厉声道。
萧德妃被耶律淳地厉喝,吓了一跳,也不敢抬头看耶律淳,害怕他发现自己满脸地chūn意,掩面泣道:“臣妾与他都没见过几次,怎么会有私情呢。皇上若怀疑臣妾,那臣妾只好用死来证明臣妾的清白了。”
说着,便要起身。
若是平时,萧德妃定然会拉住耶律淳撒娇耍泼,闹个不停,可今天一急,却做出了小女人状。
耶律淳也忘了她地个xìng,赶忙拉住她,笑道:“爱妃不要急,我只是和你说笑嘛。你说晋王敖鲁幹怎么样?”
萧德妃趁机把手从耶律淳干巴巴的枯爪中抽出来,嗔道:“你说谁就谁了,我不知道,省的到时候你又说我和谁有私情。”
耶律淳见她生气了,赶忙上前抱住她,笑道:“晋王敖鲁斡继位,你就是太后了,怎么能这样小家子气嘛。”
萧德妃转过来,把那双干枯的爪子放在自己**上,盯着耶律淳道:“你让我做太后?”
耶律淳老实不客气的享受着送到手上的软肉,有气无力的道:“是啊,你出身国舅帐,做太后也是名正言顺。或许你能创下承天太后的功绩呢,宝贝,我对你有信心,”
耶律淳所说的承天太后是辽国的一位女强人,便是我们熟知的小字燕燕的萧太后。她是辽景宗耶律贤的皇后,辽北院枢密使兼北府宰相萧思温之女,历史上被称为“承天太后”。
出身国舅帐,其父萧思温是辽朝的开国宰相萧敌鲁(述律皇后之兄)的侄子,萧思温历事辽太宗、辽世宗、辽穆宗、辽景宗四朝,身居险要,又有援立景宗之功,可谓权倾一时;其母燕国公主是辽太宗的长女,可见萧绰的出身是何等的显赫和尊贵了。
辽景宗继位后,虽有励jīng图治的雄心,但自幼身体一直不好,军国大事除了依靠蕃汉大臣之外,更重要的是依靠萧燕燕。辽景宗生前便明确对大臣说:在写皇后的言论时也应称“朕”或“与”,这可作为一条法令。可见萧燕燕的威权。
之后辽景宗驾崩,辽圣宗即位,萧燕燕被尊为皇太后,摄政。当时萧燕燕才三十岁,圣宗才十二岁,但萧燕燕却很快稳定了局势,并挥兵南下,把北宋部队杀得尸横遍野,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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