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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公道可讲。这是个什么样的世界?有人没有道理的就要你死,而你似乎除了跪地、死或者逃亡外,再没有别的选择!”
他说话时声音中终带着丝磨难的沧桑。
谁没有年轻过?谁没有过幻想?可人这一生如何能始终靠着幻想而活?
“我去见那个曾经深爱的女人,并未求她什么。我到后来才想明白,我或许只希望她能让我感觉这世上还有一点儿可以依赖的爱,让我不至绝望于这个世界。一个人用全部的身心付出了,哪怕得不到爱,也不希望得到伤害。”
半晌。
室内有如冬季般萧瑟。
鬼丰的声音如同萧索寂寞的落雪,“可是她带着毒酒和我的一帮仇家来抓我,这让我临……”
他说到这里终于停顿片刻。
夜星沉似没有留意他有些奇怪的语气。夜星沉始终闭着眼,如同坐在与世隔绝的冰雪世界里。
“女人实在是难以琢磨。”鬼丰喃喃道:“之后的日子,我甚至不敢去想那个女人,因为每次想起,我都有种要发疯的感觉。那种感觉应该就是恨?一个钟情的男人爱上一个女人,就会无时无刻都在想她的一举一动,可一个男人若对一个女人彻底的绝望,他会选择遗忘、或者将她放在一个不能触碰的角落。”
似有哂然,鬼丰轻声道:“其实我不用说的这么详细,宗主应该和我也有一样的感觉。我送白莲花到了冥数时,才知道冥数有禁女人出没的规定,这规定正是宗主所定。宗主能定下这般规矩,对于女人、想必比我看得更加深刻?”
仍听不到夜星沉的回答,鬼丰竟也缓缓的闭上了眼,喃喃道:“我总是在琢磨梁孝王的事情,很快竟得出个荒唐、而又深信不疑的判断。梁孝王不记载婉儿,一定是因为恨了……极度切齿的恨!他到了陵墓后,难道根本没有见到那个叫做婉儿的女子?”
夜星沉的眼角终于抽搐了下。
若不是他眼角的抽搐,在泛着雪光的室内,他看起来绝不是活人,而像个惨白的幽灵徘徊在一个凄凉的世界。
那个惨白的幽灵孤寂却满怀希望的穿过黄泉道,走向另外一个世界。他没有绝望,他还有希望,可当他到了希望所在时,才发现只有他孤零零的立在那偌大的王陵内。
没有承诺。
不再有希望。
陵墓岂不正是埋葬一切的场所?
包括承诺和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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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能猜到夜星沉是梁孝王的朋友、甚至记得夜星沉恨女人这个小细节的朋友都是很了不得的,鬼丰有机会可能会找你们谈谈……不要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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