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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不知道。”蛮地朝亚吃吃道。他本来自负辩才,可已被单飞攻击的奄奄一息,他早看到龟兹王冷厉的目光,实在怕龟兹王事后算账,再不想担责。
龟兹王脸色更青,暗想你这般回答如何像话?
单飞果然抓住蛮地朝亚言语的漏洞,故作“奇怪”道:“难道其中又有不足为外人道的缘由?莫非真相不是这样,而是龟兹王父子暗自勾心斗角,鄂史茨想要图谋王位,龟兹王对儿子忌恨,想要杀了这个儿子不成?”
“决不是这样!”蛮地朝亚额头见汗,连忙道:“龟兹王父子可说是情义深厚,父慈子孝。”
希罗多一旁嘿然冷笑道:“你方才所说全无问题。若非如此,龟兹王如何会前来楼兰城下。单当家,这其中本是误会,只要尔等放了鄂史茨王子,龟兹王宽宏大量,绝不会与尔等计较什么。”他亦被单飞辩得头晕,暗想大家回归正题好不好?
单飞摇头道:“我说的若无问题,你说的就是大有问题了。”
希罗多一怔。
龟兹王忍无可忍的怒拍金案喝道:“有什么问题?”
单飞冷冷道:“龟兹王若真的是父慈子孝,听闻鄂史茨王子身陷囹圄,定当心急如焚才对。”
希罗多以为抓住单飞的破绽,立即道:“不错,因此龟兹王这才急急的赶到楼兰城下。”
单飞反问道:“那他儿子生死难明,他却在此间大兴歌舞的饮酒作乐,甚至在有使前来,以武凌人的恨不得杀使立威,完全不顾儿子的死活,莫非神经错乱了不成?”
众人讶然,面面相觑间完全不知如何应对。
希罗多一张脸红了又青,虽不知“神经”二字所言何意,但亦明白已方自相矛盾的地方极多,就算他这个国师以前是个裁缝,也赶不及填补单飞戳出的这多窟窿。
就在这时,一人冷冷笑道:“阁下来此莫非就想逞口舌之利?”
单飞扭头望去,见到发话那人身形剽悍,一双眸子中精光闪现,着实气势冷厉。(未完待续。。)r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