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猖狂泰山寇(第1/2页)三国之无限召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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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开糜家庄,当晚陶间于朐县外安营,此日拔营,八百陶家军改道向西进入东海国腹地,数日后沿沂水,不日便进抵东海国和琅邪国交界,即丘县一带。

    沂水发源于泰山,自北向南贯穿琅邪东海二国,琅邪国主要城池,基本都位于沂水两岸,包括国治开阳城,亦位于沂水西岸。

    陶商欲往开阳赴任,自然要沿着沂水北上。

    即丘城则位于开阳以南百里,乃是琅邪国最南面一城,处于两地交界之地。

    臧霸手下有孙观、吴敦、尹礼和昌豨四将,其中昌豨就率一千泰山寇,驻扎于即丘城,为其拱卫南大门。

    陶商想进入琅邪,必先要过昌豨这一关。

    是日午后,陶商率八百陶家军,进抵即丘以南,离城五里安营扎寨。

    营盘安顿停当,已是黄昏时分,陶商遂尽起八百兵马,直抵即丘南门一线。

    此刻即丘城南门一线,已是旗帜飞舞,刀枪林立,千余泰山寇严阵以待,一面“昌”字大旗,在城头耀武扬威的飞舞。

    “主公,看这副阵势,这个昌豨很显然是不打算放我们入城中。”身边的徐盛皱眉道。

    “先礼后兵吧。”陶商轻叹一声,扬鞭传令一名信使,持了刘备的文令,径往即丘城而去。

    毕竟陶商乃是奉了刘备之命,前来琅邪赴任,从名义上来说,无论是臧霸还是昌豨,都应该算是他的部署,不管怎样,他还是先要试一试,刘备的命令是否管用,能不用武力就收编了昌豨自然是最好不过。

    尽管陶商心中已有准备,这种希望几乎渺茫为零。

    一骑信使策马飞奔,直抵城门之外,手扬着刘备文书,道明了来意。

    片刻后,城门竟然打开,放了信使入内。

    城头之上,面目狰狞的昌豨,正盘坐在案前,大碗喝着酒,大口吃着肉。

    左右伺候的士卒们,个个都战战兢兢,不时将一颗颗煮好的肉球,颤巍巍的端给昌豨。

    旁边的大锅中,还在煮着几颗同样的肉球,鲜血淋漓。

    那一颗颗肉球,竟然是人的心脏。

    “好吃,痛快,这世上还有什么能比这人心更美味啊,哈哈——”昌豨狂嚼一口,豪饮一碗烈酒,如野兽般狂笑。

    正吃得香时,陶商信使上得城池来,将刘备文书一亮,拱手道:“我主陶商,奉刘州牧之命,前往开阳城赴任琅邪国相,州牧大人文令在此,请将军过目,若查验无误,就请将军出城拜见新任国相。”

    左右泰山寇将文令接过,奉于了昌豨。

    昌豨却看也不看,一把抓过直接扔进火炉,不屑骂道:“什么狗屁文令,琅邪国是我们泰山军的地盘,什么时候轮到陶商这个废物纨绔来染指,回去告诉你家主子,赶紧给老子卷铺盖滚蛋,不然惹恼了老子,把他的心剜出来煮了吃。”

    信使脸色一变,未想对方竟然这般无礼,只得撑着胆子道:“昌将军,这可是刘州牧的文令,你们岂敢违抗?”

    “哈哈哈——”昌豨狂笑一声,不屑道:“我泰山军只听臧大哥的,就算是皇帝老子的旨意,咱们也把它当成擦屁股纸。”

    “你……你……”信使即惊又怕,一时不知所已。

    昌豨却已被惹烦,从地上一跃而起,怒骂道:“不识趣的狗东西,唧唧歪歪烦死老子,你是找死!”

    话音未落,昌豨已拔刀出鞘,还未等那信使反应过来,手起刀落,一颗人头便已滚落于地。

    信使那无头的尸体,脖颈喷涌着鲜血,轰然倒地。

    昌豨走上前来,刀锋在尸体的胸膛间划了几刀,剖出了一个口子,他竟挽起袖子,把手伸进尸体的胸膛中,徒手将那一颗血淋淋的心脏掏了出来。

    昌豨舔了舔嘴角,甩手将那颗心脏扔进了热水沸腾的锅中,再将刀锋在尸体的身上擦干净,大喝道:“把尸体给老子吊起来,我要给陶商那纨绔一个下马威。”

    左右心惊胆战的泰山寇们,这才被喝醒,匆忙着信使无头无心的尸体拖起,用绳子高高挂在了即丘南门城楼上。

    城外处,陶商正静静的等候,他已准备好昌豨藐视刘备的文令,把他的信使驱赶出来,然后他就可以先礼后兵,想办法用武力攻下即丘。

    “主公快看,城楼上有动静。”花木兰眼尖,突然指着敌城叫道。

    陶商和樊哙几人,皆凝目向着城楼方向看去,果然见有一具血淋淋的尸体,像旗帜一样,被高高的吊了起来。

    “是信使,是我们的信使!”徐盛认出了那尸体的穿着,惊怒的叫道。

    陶商身形微微一震,原本表情平静的脸庞,顿时阴沉下来,马鞭紧攥,骨节咯咯作响,鹰目中怒火燃烧而起。

    昌豨的抗命本在他意料中,但他没想到的是,这个泰山寇竟然如此藐视他,竟敢公然杀害了他的信使,斩首就罢,还挖了心。

    陶商出离的愤怒了!

    城头上,昌豨却已抹干净嘴角的肉糜,手中大刀居高临下,指向百步外的陶商,狂傲无比道:“陶商,你那死鬼老爹活着时,都不敢染指我们泰山军的地盘,你一个纨绔废物,竟然想当我们的国相,真是笑掉人大牙。你识趣的话就快给老子滚,否则老子大军杀出城去,定把你小子的心也挖出来,给老子下酒吃。”

    大放狂言时,昌豨竟当着两军几千号士卒的面,抓起一颗煮好的心脏,狂啃起来,气势简直猖狂之极。

    “传闻泰山诸寇中,昌豨喜好吃人心,从前以为只是传闻,没想到竟是真的,这厮竟然真的吃人心!”徐盛愤怒之余,看着狂啃心脏的猖狂之敌,隐隐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他奶奶的奶奶,这个狗杂种竟然这么猖狂。”另一侧的樊哙也怒了,把手里残余羊腿一扔,大刀往肩上一扛,叫道:“主公,下令攻城吧,老樊我要亲手把那杂种砍成一百八十片喂野狗吃。”

    花木兰也拔剑在手,愤然道:“主公,那狗贼敢这样辱你,木兰要亲手宰了他。”

    众将愤慨难当,皆慷慨请战,八百陶家军将士们也无不愤怒,热血沸动,战意爆涨。

    望着城头猖狂的昌豨,陶商心中也怒火狂烧,这厮公然杀自己信使,还于两军阵前如此羞辱,他岂能咽得下这口气。

    拳头紧握许久,陶商却深吸一口气,摆手喝道:“传令下去,全军撤兵回营。”

    号令一出,众将无不色变,惊异的望向陶商。

    陶商不等他们相劝,已拨马先走,众将无奈,只得率八百兵马,不甘的向南面大营撤去。

    城头上的昌豨,眼看着陶商撤兵而去,笑得更加狂烈讽刺,口中不屑的嘲讽道:“陶商小儿,老子就知道你没这个胆量,老子我有一千兵马,你就凭八百乌合之众,就想破我即丘,简直是白日做梦,回家吃奶去吧,哈哈哈——”

    “哈哈——”

    “哈哈——”

    沿城一线的泰山寇们,也跟着他们的主将,放声狂笑,肆意的嘲讽退兵而去的陶家军。

    八百将士们耳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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