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章 暗藏的伏笔(第1/2页)混在五代当军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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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怕,我们不是流寇!”

    来人的话并不能让百姓安心多少,但要他开门,他如何敢不开?方才迟开些门便被痛殴,险些惨死在刀下,因此这次开门的速度倒是快上了不少。

    “军爷请进,军爷请进……”

    按住心底深处的愤怒与痛恨,老人开始招呼来者。火把或烛光下,来者的军服杂乱,看起来倒真的不象是天雄军那些兵啡凶恶。

    “大爷,我们不进去了,打扰您只是想问还有没有草料,人可以饿上一宿,这马可不能怠慢了。”在方才老者门前的校尉咧嘴一笑,火光下他白sè的牙分外晃眼。

    “没了……没了……”老人有些畏缩,生怕等待自己的又是一个耳光。

    “啊,那便算了,打扰大爷歇息了。”那校尉唱了个喏,施礼便要走开,连大门都未走进老者家中,但片刻之后,他又转身问道:“老人家,那一家人为何哭个不停?”

    顺着他手指望去,老者叹息摇头:“那是村正家,村正死了,因此家小在哭……”他忽然发现自己本不该对这校尉如此多言,忙闭住了嘴,眼中又shè出畏惧的神sè。

    “原来如此,谢谢大爷了。”那校尉看出他神sè间的不信任,再次施礼离开。来到村子口,有几个先出来的骑兵已经等在那儿。

    “你们也没找到草料么?”

    那个年轻的有着一口白牙的校尉问道,听口气,他似乎是这队骑兵的头头。

    “没有,这村子已经被天雄流寇劫掠过了,什么都没有了。”

    “天下乌鸦一般黑,想不到大都督一死魏博就乱成这样。”那年轻的校尉缓缓地道。言语中略带悲凉之意,紧接着他又道:“你们辛苦些,去附近割些草料来,明rì里没准有恶战,马儿无论如何也饿不得。二墩,你去令后军加紧,今夜在这村外凑合一夜,无论如何,我们要找到节度大人!”在说到“节度大人”之时。这年轻的校尉咬牙切齿,似乎有无穷地恨意,又似乎有无穷的希望。

    李此时坐立不安,形势大乱,各方面乱成一团,他早已将兵力布置了下去,史弘肇与高行周带两万jīng兵依旧牢牢的守住井陉关,其他两万大军分守易、定、祁三州。一万jīng锐骑兵随时待命。

    庞杂的讯息如浪cháo般朝他涌来,但唯独魏博的消息出现了断档,就连鹰眼都失去了作用,兵祸果真猛于虎也!

    静立于一旁的王郜(即以前的王处存,此时已恢复身份)出声道:“大人,你看我们是不是暂时放弃进攻武顺(藩镇,即镇、冀四州),集中兵力全部开赴魏博?”

    敬翔立即摇了摇头:“此举太过冒险,且不说李存勖武顺数万jīng兵虎视眈眈。且我们的兵力本就不多,除驻守义武(易、定)的军队。能够调配地不过二万兵马,对于魏博(藩镇)来说不过杯水车薪。不妥,不妥!”

    “那可如何是好,就眼睁睁的看着李存勖将天雄(魏博藩镇)纳入囊中?”

    王郜顿时一愣,道:“想来那中原朱家也知道天雄的重要xìng,不会轻易将魏博失守吧!”

    李冷哼一声,道:“大梁(开封)有线报传来,朱有贞受jiān臣蛊惑yù将天雄一分为二。已令刘将兵六万自白马济河。”

    “什么?”

    王郜、敬翔两人同时抽了口冷气。自唐以来,魏博就是心腹之患。且地广兵强,二百年不能不能除,这不是没有原因的,朱有贞却选择这个时候分镇不能不说十分愚蠢,这不是摆明了逼他反么。

    李沉吟半晌:“如今之际只要我亲自走一趟了。”

    王郜顿时脸sè大变,疾声道:“万万不可,大人,身为一军之主怎可轻身犯险啊!”

    李正sè道:“你可知天雄有多重要么?这是河北(黄河北)的最后一道屏障,魏博一失,中原梁朝就危如卵巢矣,唇亡齿寒那!”

    敬翔道:“朱有贞竖子真不可教也,当下形势如此混乱之际还yù分镇,真是自取灭亡啊!”

    王凝声道:“他不要天雄,不如干脆我们就笑纳收了。”

    敬翔叹道:“可我们那有吃下魏博的大口啊!”

    “哈,浑水摸鱼可不是那么的容易,”李摆了摆手道:“算了,我们还是顺手牵羊吧,等着吧,应该过不了多久就会有人送上门来的!”

    “攻,还是不攻,这是个问题。”

    镇州王军原本用于进攻幽州,却不料落到如今这般下场。王整rì里盘旋在他脑中地,便是是否要再驱使将士前去攻打河对岸那已经葬送了无数xìng命的井陉关。

    沱水之内血汹汹,沱水之上尸如山,每rì在河这边向那杀气与死气笼罩的河对岸望去,便是他这般身经百战的老将,也不禁觉得心头发颤。士兵们早已士气不振,能装腔作势在河这边与敌军对峙便很不错了,至于进攻,只怕只能迫得他们兵变,魏博大乱传来的消息丝毫没有对他们起到什么激励作用。

    望着河对岸燕军森严的壁垒,王摇头叹息,他原本已经打定主意死守镇州,听说井陉关已失便急急赶来,却不料遇到高行周的顽强阻击,不仅不能打通关口,反而陷入进退两难之境。正当他感慨自己的威名将葬送在这沱水之畔时,原本就谈不上整齐的后军阵形忽然乱了起来。他眉头一皱,神sè间颇为无奈。

    几个衣甲不整地士兵一脸晦sè,匆匆奔了过来。王的侍卫老远便将他们拦住,但王摆摆手,示意让他们近前。

    “大王(王自封为赵王)。大……大……大事不好……”

    “地确是大事不好……”这个结巴小卒让本已气极地王忍无可忍,他沉声道:“督军,在军阵中扰乱阵形擅自奔走大声喧哗者,该当何罪?”

    “斩!”督军吐出这冰冷地一字,王只一个眼sè,力士上来便拉着那小卒走开,那小卒声泪俱下,却更无法说出一个完整的句子。

    当他断续的求饶声变成了惨叫,王再转向吓瘫了的其余几个小卒。道:“你们也想被斩么?”

    “大王饶命……小人们有紧急军情禀报,十万火急,故此闯了大营……”

    这几个官兵的求饶声让王心中略略舒服了些,他面sè缓了缓:“何事大惊小怪?”

    “梁贼骑兵队……距此不足百里!”

    王激灵灵打了个冷战,脸上做出的威严神sè全抛向九霄云外,他已经是必败之局,在李存勖的计划中他只不过是用来牺牲地旗子,只是用来拖延时间而已。只不过李兵力有限,无法将他全歼,若是梁贼大军出现在他背后,两相夹击之下那就意味着他全军尽墨地局面已定。要被葬送在这沱水之畔的,不仅是他地荣华富贵,更要加上他的xìng命。

    “不可能……这不可能……”他喃喃自语,以他的估计,杨师厚暴亡,原本兵强将广的魏博军应该大乱才是。各方将领应该都在拼命的抢夺势力,怎么还会有能力组织起长途奔袭?

    “你确信是魏博军吗?”王终于回过神来。追问道。

    “小人确信,小人听得那些贼人口音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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