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篇 大扫除(第1/3页)四女一男的同居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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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懒猪——起床啦——”也不知道谁在那儿瞎叫唤,我只知道梦的最关键处被这死动静给打散了!谁呀!不知道把人家吵醒的后果是很严重的吗!再叫试试看!小心我!

    “勾勾——”你完了,等着!意识里下了床,见人就用天下间最yīn险、最卑鄙、最恶毒的“面目全非脚!”

    渐渐踢进梦中,忽然砰!的一声又把我拉回现实中,我没有睁眼去看,猜是房门被人踢开了,本以为马上就有人来sāo扰我,却静悄悄的过了半晌。

    忽觉耳边热热的,“起——来——啦——”难道是狮吼功!声音从左耳穿到右耳!顿觉天旋地转,头顶嗡嗡作响,好像有几架轰炸机正在投弹!

    我一个鲤鱼翻身蹲在床上,目光急扫床头,却发现疯蹲在那边,双手撑在身后的地板上,似乎刚刚受到惊吓呼吸十分急促。

    “你在干嘛?”我盘腿坐下,把被子裹在身上,眯着眼睛看到疯的嘴一张一合的,应该是在说话,然而我怎么听到的只是“嗡——嗡——”呢!?

    完蛋了,耳鸣了,什么都听不到了,我干脆把眼睛闭起来“喊吧,我聋了。”

    疯似乎不信,爬过来在我耳边张着大嘴吼叫,但我只能感觉到热气不断的灌入耳中,觉得痒就推了她一下,她竟然顺势倒在床上捂着肚子!?她这时背对着我,看她肩膀不停的颤抖,我还以她突然犯了什么病。可把她转过来见她笑得快抽筋!我一怒之下就丢过去个枕头,正好压在她的脑袋上。

    岂有此理!!也不想想是谁把我震聋的!竟然一点愧疚感都没有!不过这满耳的嗡嗡声好催眠呀,我的眼皮一点一点的往下落……就快失去知觉时,忽觉被人推倒,隐约听到一阵脚步声离我远去,我在之后的一阵嘻哈声中睡着了。

    对哦!今天要大扫除来着。这就是男女生的差别吧,我可是清楚地记得那时和男生合租的情况——刚搬家的时候只是房东打扫了一下,之后就再也没有过彻底的。那可是“废纸果皮袜子,黑泥频落人家,小道闲来过客,夕阳西下,尽在厕所厨房。”好在那时租的是三室一厅,我自己有个小窝,不然可要疯了。

    在此我要严重郑重的声明一下,此种现象只是出现在部分群体,并非代表全部如此。

    不过也不用这么早吧,这才八点多,然而她们的说法是“早点干早完事”。我看是早点完事看连续剧吧!唉,省点口水静待分工吧,耳朵好像还有点嗡嗡的……

    分给我的是“游侠”,就是随叫随到啦,我怀疑她们是信不过我干活的质量才这样的,不就是在班级上扫地都扫不干净嘛!人家是故意的,不过还是别让她们知道好了。可是说实话呢,我真的很懒,程度嘛……就像是如果没人给我买午饭,我就懒得吃,但不意味着我的房间就是猪窝哦。

    干活自然要穿劳动服,好在军训时的迷彩服都没有丢掉,正好派上用场,但是帽子却找不到了,仔细一想是在军训结束那天扔向天空了。但是总不能不戴,所以疯就用报纸做了几个。

    我的脑袋比较大,她就折了个斗笠状的,这一戴上,腰间再插个扫把,俺就是扫把武士!什么呀,幼稚!还好只是心里在想。

    明明嘛,十分普通的三角帽,不过她是横着戴的。试想一下,在几乎圆形的椭圆上面加个三角形你会觉得像什么?乌鱼?茶壶?火箭!?……我觉得像Q版正在立正的章鱼。

    小敏的帽子是个不完全的正方体,总体积是她小脑袋的1.5倍,帽沿触及肩膀,脸露得也不完全,眉毛几乎看不到,这要是立正站好,双手平放胸前,整个一“埃及艳后”,要是帽子再长一点的话,白无常呀!!

    Maria也是一顶三角形的帽子,不过长了一对耳朵。她是竖着戴的,身材上细下粗,若是再加一条尾巴岂不是成了浣熊。

    疯的帽子因报纸用完所以改用海报制作,还是用白sè的那一面,折出个船型的,前后多出很多,弄得她像一只镐,却令我想起了某种鸟类。

    分工情况是这样的——疯处理卫生间,小敏是女生房间,明明厨房,maria是客厅,我负责阳台,相比之下最干净的部分了。嗯?是不是漏掉了我的房间?别担心,其实她们早在昨天上午就已经把我的房间打扫干净了,不过现在关着门打上封条,印字就是“勾勾免进”此举动绝对非常之不轨,用得着这么防备我吗?难道说这是用来占座的?

    我的地盘很快就清理完事儿,经过验收合格暂时闲着,站在中间地带等待她们呼叫——两个卧室中间有一小块空地,一边是洗手间,一边是客厅,客厅连着厨房,以玻璃隔断,门是玻璃拉门,之后就是阳台。

    还不是因为封条,不然早打反恐去了。咳咳,其实我不是怕封条,是怕疯的那句话“你要是敢进去玩,看见这杯水没?我就闭着眼睛倒过去!”家当全在这儿我哪敢惹这疯子!没胆儿。

    站了几分钟就倍感无聊,自然的东张张西望望,飘着飘着目光就落在了疯的身上。她正蹲着擦地,本来是背对着我,这会儿侧着身,嘻嘻,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折个船型的帽子把自己弄得像镐,刨地哪?累不累呀?再换换角度看看,更像是那种嘴超大的南美洲鹦鹉在啄东西。

    我忍不住想戏弄她一下,就煞有介事地问她“疯,地上有没有什么虫啊?”

    她居然认真地东瞧瞧西瞧瞧,晃来晃去的样子真是越来越像大嘴鹦鹉。

    脑袋转了一圈什么也没发现,她停下来舒缓一下筋骨,无聊地哼了两声,然后继续擦地,动作却放慢了,我想她一定是在琢磨我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想了一会儿,还是没想明白,晃了晃脑袋释怀地放手干活,可又心有不甘地回头瞪了我一眼,说我是大白痴。

    不过就在她转头瞪我的时候,我发现白白的帽子上被污水染了两个黑点,那个位置……就像是鼻孔!这回真成什么鸟啦,太搞笑了——哇哈哈哈……搞笑就得笑,俺的人生格言,憋着多难受!不过由于某种原因,我笑的时候发不出声音,只是个表情。

    刚刚莫名其妙,又见我无端傻笑岂不是更加摸不着头脑,哪有人被叫成白痴还在笑的。我猜她心里正想着我到底在发什么神经,是不是吃错药了!

    疯歪着脑袋眯着眼睛盯着我,一边擦着地,却只是在同一块区域来回磨、唰唰唰唰唰……唰、唰!吓!她怎么停下了!莫非被她想到了?!只见她像生了锈的机械人一样慢慢站了起来,面目yīn森森地,声音犹如鬼吟“勾勾~~你刚才想啥呢~~?”

    我赶紧摇头说“没事儿!”还说我白痴,你认为我会告诉你吗!

    她向我走近一步,“说不说~~”照不到灯光的脸更yīn森了,看得我心里有点毛毛的,“说什么?”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用得着刨根问底吗?

    疯又向我走近一步,那张小脸已经yīn冷的快结冰了!“我最后问你一次!说~~不~~说~~”同时用她的帽尖顶着我的额头,双眼死死的盯着我,跟着左手突然抓起一样东西!玩笑开大了吧!那个可是刷马桶的刷子呀!而且刚刚还用过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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