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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往每到周rì的时候,她们都会去逛街,然而上了网之后,她们呆在家里的次数就多了,而这个时候最痛苦的莫过于在下我了。
一个明明就是一群苍蝇,那再加上三个呢!?……现在知道为什么我认为是个悲剧了吧。
哎呀!说起来忘了告诉大家一件事——自从有了工作开始,早上煮粥的人就换班了,而我打辞职那天起,起床的时间大概在九点半左右……我也变猪啦~~
今天早上可是没片刻安宁的,早餐时她们就嘻嘻哈哈的,人家还在做“美”梦呢!硬是被她们打破了,好好一个周末她们也不睡个懒觉!真是的,想起床吧,但是感觉眼皮还是很沉重,身体也认为还没有休息够,继续睡?却听到她们走来走去的,一大早瞎忙什么呀嗨哟。
嗯!?怎么觉得脚好痒?睁眼望去,看到的是小敏拿着扫把正在扫地。
“醒啦女人。”她笑得甜甜的,却用扫把尖挠我的脚心,也不管上面挂着的蜘蛛网会不会粘在我身上。
太过份了,一大早就来扰人清梦,我怒喝一声“没醒!”把脚缩进被子里后就合眼继续睡。
然而小敏就是诚心来扰人地,她用脚使劲儿踩着我的脚丫子,“起来了女人,不然连你一起扫啦?”我不回答,她就不停地踩,不停地说“起不起来!起不起来!……”
等到我忍无可忍的时候就腾地坐起,想要把她抓过来,可她闪的还挺快,跑得远远地嘿嘿傻笑,我就在心里放话了“别叫我抓到,抓到就塞进被窝里闷死!”
算了,倒下继续睡吧,确实没有清醒呢,但我仍保持了一分jǐng惕。
……死丫头!还真敢来踩呀!这回我可不能再让她跑了。
她一开始只是试探xìng的碰一碰,后来看我没反映就大肆地踩,就在这时候我猛然起来一把不抓住她的脚,把她拽倒在我的床上。我就用一只手按住她的双手,另一只手嘛……嘿嘿,重重在她的小鼻子上掐了一下,因为我觉得小敏鼻子红红的时候最有趣,故发明此招。
不过我可没把她闷到被窝里,哪敢啊,我现在可露着两点,她要喊强jiān我也无法洗脱罪名啊。
中招的小敏跑出去跟她们哭诉,我也安心的倒下睡大觉啦。不过怎么可能倒下就入梦呢,还是能听到她们说什么的。
只听明明关心地问“怎么啦老公?哭什么呀!?”
小敏很大声地抽泣着,“我被勾勾欺负了~~”
“啥!这厮胆肥了是不是!敢负责我老公!看我不削他!”……怎么没来呀?
忽闻maria笑道“明明你咋不去呢?”
“那女人太厉害了,打不过她呀。”唷!什么时候这么有自知之明了呢?
这时小敏开始嚎啕大哭,似乎把什么东西摔来摔去,摔一下就说“我郁闷~~”
好在明明上前制止,“来让我看看,她打你哪了?”
“这儿。”
忽闻疯笑道“这还叫打呀,乐去吧你,不过勾勾为什么掐你呀?”
“嗯,我刚才踩他来着。”
“哦,那你活该!”
“是呀,自讨苦吃。”声音已经蒙胧,认不得是谁了。
“你们!……”我睡着了……
轰轰轰轰……太过份了!哪个天杀的一大早在玩摩托车!活够了是不!
轰轰轰轰……我不睡了行吧!该死的,上马路就被撞零碎。
唉~~到底还是不情愿的爬起来了,我走进洗手间,刚把门关上,就听辟哩扑噜的一阵响声,眼见四只黑影从模糊的玻璃门上闪过,除了她们还有谁。行啊,没在我睡觉的时候闯进来就已经给我面子了。
接下来就听到我房间里吱嘎吱嘎的,估计连鬼都猜不出来她们在做什么,而且我把脸洗完时还在响,我就想出去看看,然而刚刚开门,不知谁喊道“勾勾~~怎么上不了网呀!?”
我听了就把刚刚迈出的脚缩回来,转回里面一边挤牙膏一边说“你们到底是不是和我一班的!?”
只听疯委屈地说“我们又没这样子上过网,哪知道呀?”
我嘴里插着牙刷,走到房门口默默地鄙视着她们,可想想也是,她们又没有电脑,怎么会见过拨号上网,就连上课也只是草草带过,图解都没几张。所以我就挂着摇摇yù坠地牙膏沫,去帮她们连接上网,之后回到洗手间继续刷牙,可还没磨两下,就听她们啊啊啊的疯狂尖叫,还不停嚷嚷“好帅哦~~”
唉~这些小女人,一定是在看哪个明星的!但是千万别上去摸呀!也别上去亲!我昨天才把屏幕擦得闪亮亮地OK~~
而且不知怎么,我就是很想用电脑,打算以换衣之名驱走她们,可她们抱以“有本事你就脱吧”的态度,我也只好去她们房间里换了。
回到房里看着她们流口水的样子,我想这一整天是摸不着电脑了,也只能把棉被和枕头叠高一点,靠在上面看着她们做什么,万一点错些什么可完蛋啦。
她们混一sè的浏览娱乐和购物网站,是男人就“图片另存为”,然后迅速换页看某某的新闻,看两眼又换到购物网站,这要多接两个鼠标,绝对不会闲着。
嗯!?忽然发现我包包的肩带连接处开线了,既然没事做就补一下吧。
去她们房间找到了针钱就直接坐在床上,一边晒着太阳一边干活,还蛮舒服的咧。讨厌,她们就没有针眼大点的?穿起线来真费事,还好眼力超神。
缝完包包后,突然想起还有件上衣被我不小心扯开了些,还有件裤子的口袋被我抓漏了,那就都拿来处理下吧。回到我的房间,东翻两下找到了它们,回到她们的床上盘腿一坐,又开始了穿针引线。
而当我把针从裤子里穿出来,线扯的笔直的时候,门口冒出半颗小脑袋!仔细一看却是小敏。她一看到我就唰地不见了,搞得我莫名其妙的,保持那个姿势坐在那儿定了格,等她再出现时还带着另外三个站在门口,睁大眼睛瞧着我。
哈哈哈哈哈……干嘛!?我样子有这么夸张搞笑吗!?看着我三秒钟不到就笑得软摊在地上!而我看着她们笑的样子僵在那里,心想她们又在发什么神经。
明明:看我一眼后ho地深吸一口气,吐气时脸转过去,随着发出呵呵呵的笑声这口气就算吐出来了。不过,我总觉得呵呵呵中的上下起浮是因为肥肉上下震荡出来的。
小敏:倒是蛮注重仪态的,就是不太会导气,以至于有点缺氧的感觉。
疯:很简单,神经病怎么笑她就怎么笑。
Maria:好像女高音在练嗓,不过似乎少两个音。
四个人的笑声如同十字路口那般恬噪,我也只能是不理她们,继续干我的活,可她们笑得更响了,人家缝东西真的这么有趣吗?
记得有人说过我盘腿坐着的时候像弥乐佛,因为耳垂大呀,嗯……弥乐佛甩着兰花指补衣服,是人都要笑的吧。不过当时我不知道是因为这样,只当又笑我是女人之类的。
直到裤子补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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