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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记得小敏喊“郁闷”的事吧,最近仍是持续着,主要是因为职位不明确的关系。嗯……应聘的时候经理是让她带薪实习,不久后就做策划文员,之后又沾了点客服的工作,不久后又沾了点后勤的零活,给我的感觉很像是勤杂工。不过事儿是多了,工资却是没涨过,职位也没有明确定位,俗话说“名份是很重要地!”而且多方调查经理似乎没有考虑过的样子。
所以了,她最近很消沉,表面上却很平和,唯一能感觉到的是话变少了,笑的时候也变少了,而且很敏感、易怒……难不成到了更年期?咳咳,广告“女人更年要静心,请服XX口服液”。
忍到今天晚上,她终于有所表现了,说要一个人到外面去散步,看她一脸平和没什么事儿似的,双眼中却流露出淡淡忧愁,说话也没了底气,眼见都快十一点了,自然让人不放心。她的老婆当然要陪着了,不过这可惨了我了,我怎么可以不去当护花使者,尽管我昨夜熬通宵,现在困地舌头都软掉的说。
今晚的月亮很明朗,却也抵不过不眠的城市,处处张灯结彩,七彩霓虹跳跃于空际,却唯有这里是一片昏黄——小区的花园,路灯也无法周全的地方,此时有几个在走石子路上的老年人,他们一只手提着一只鞋,满面笑容的前行着,有的旁边还跟着小孩子,蹦蹦跳跳的围着打转。
尽管画面很惬意,我却被蚊子、飞虫烦得要死,总是觉得身上痒痒的,这要不是喷了花露水,估计血气方刚的我已被吸干了。
我们也走上石子路,很圪脚也很凉,我是没有什么痛感啦,明明却是受不了把鞋子穿上,嘿嘿,谁叫她那么“壮”。小敏倒是没有什么感觉,低着头默默的走着。
三个人就这么静静的在花园里绕圈,谁也不说话。这种局面算是我造成的吧,我的观点是让心情不好的人静一静才是最好的,所以我就嘱咐明明只是在身边陪着她,想来即使无语也会让人觉得温馨。
走呀走呀……类属夜猫的我的困意达到了极点,神智已到发僵的程度,仿佛在梦游。
忽闻小敏“哎哟!”一声,我睁眼看去,只见她手撑着膝盖,半屈着腿站在原地,明明赶忙跑上前去搀起她,“怎么了宝贝!?”
“别动!别动!我脚好痛呀!”哈!走了这么久才痛,灵魂出壳呀!看小敏难过得抽动着嘴角,稍微动一下就“哎呀”一声,我心里为啥这么乐呢?
“快快!到那边坐坐去!”明明当下就扶着小敏朝椅子走去,可还没挪出一步,小敏就嚷嚷着“哎停!停!停!哎哟……”看样子是麻透透地了,这时却苦了明明,她现在斜着身子站着弓步,加上小敏靠在身上,这人是快站不住了,两腿瑟瑟发抖,情急下向我呼救“勾勾快来~~帮忙!”眼见两人就要摔进草丛中,还好我及时上前搀起小敏,然而我碰到腰都会引起她腿部酸麻,无奈只好把人背到背上了。嗯……尽管摸着腿不粗,可是为啥有过百斤的感觉呢……是胖了,真是有点重。
“去哪?”
明明望了望,“去那边的凉亭好了。”
“不要,我要去马路那边。”顺着小敏手指的方向看去,一片橘黄sè的光晕下飞舞着许多小虫,不时追逐过往的行人,似乎想脱离这个落没的地方,却在触及黑暗的时候胆怯了。
“去那边干什么?”明明也觉得那里不是很舒服,眉都皱到额头上了,可小敏非常坚持的说“我就要去那边。”无奈,谁叫她现在是个小祖宗,她说什么就是什么了。好在那里是人行道与非机动车行道中间,离草丛远,不用担心里面蹦出什么咬人的虫来,与车行道隔了一座花坛,汽车的废气吹不到这边,除了被蚊子sāo扰外,勉强算是个呆得住的地方。
背到那里,她坐在马路沿上,双手撑着脸,看着车来车往的马路,又陷入沉思中,无奈的明明坐在了她的身边四处张望,而我在附近徘徊。
我可是很惨的哎,“男人味”好像很招虫,我时刻提防,终究还是防不胜防。真想再多长几只手来挠痒痒……哇靠!怎么连螳螂都来挑衅!小心我用虎鹤双形哦!……她还想呆多久呀……就连明明都没有赶蚊子的动作,难道她们不招蚊子的吗!
看着一只甲虫慢悠悠地从她们身后爬过……我想现在也差不多11点半了吧,人反而多了起来,不是小情侣就是一家三口……怎么这么多夜猫,明个儿都不上班的吗!?
“明明,我郁闷~~”小敏终于开了口,尽管我是无神论者,此时也把诸位神仙赞美个遍——终于快要回家了,可以不去喂蚊子了。
小敏轻轻的把头靠在明明肩膀上,有气无力的叹着气,哀怨得就连正要飞向她的小虫都绕了道,绝对的巧合!
明明轻柔的抚摸着她的头,“宝贝怎么了,跟我说说。”
“我都快干一年了,他们都没有跟我签合同的意思,连工资都没涨过,我快干不下去了~~”看来问题比我想像的严重,现在的老板真是抠门到碗底了。
明明另一只手也抱了上去,带着小敏轻轻摇晃,“做的不开心那就换个工作呗,我老公这么聪明,还怕找不到好工作!”
“可万一人家是想等我干一年再跟我签约呢?”
“你不是说经理没那个意思吗?”
“我猜地……”
忽觉明明全身好像在0.1秒之间通了电,头发刷地一下竖了起来,全身似以微幅波动颤抖了一千次!却又瞬间停止,一把扳开小敏的脑袋,支起水桶腰,弓起杏仁眼,翘起二郎嘴嗔道“你猜地!”照着小敏胳膊用力扇了一下,只听小敏“啊”的一声,要不是手撑在地上她就躺下了,她委屈的撑着柔弱的身子想坐稳,明明又是一掌下来,“你郁闷个!”她又“啊”的一声却兼带笑声倒下,“什么劲啊你!”第三掌下来已是几乎趴在地上了,似哭似笑的在那抽动肩膀。
明明叹了口气,扶起她搂入怀中,“没事儿没事儿,老婆痛你哦。”离她们远点,我不认识她们,路过路过……
“明明我错了~~”小敏竟然装哭!把头埋在明明胸口发出“嗯嗯”的声音,“乖、乖、宝贝不哭,不过不许把鼻涕擦我身上!”明明妈妈似的拍着她的背部,身体前摇摇后摇摇,忽闻一声怪响!竟是小敏在明明的怀中擤鼻涕!好好好……原来是假的,但是明明才不管,两人就在路边打闹上了。
呼——好在我跑远了,和路人一样,莫名其妙的看着她们嘻嘻啊啊的。
两人闹的正不可开交,忽然走来两个老人,一男一女,男的一身深蓝sè仿军校校服、红军帽,帆布鞋,若不是少了一颗红星真就会当他是个“老革命”,然而满面横纹,饱经沧桑的模样只能称之为“老汉”了。女的包了块头巾,看不清样貌,全身衣物都是花布做的,只有鞋是黑sè的布鞋,她的手中还挎着个缀着小白花的蓝布打的包袱,瞧这行头可以百分之百的认定他们是从乡下来的,看起来还真像是六零年下乡时的知青和村民。
他们距离她们十步远的地方站住了,男的走上前,哈腰作揖,努力的挤出一副笑脸,“孩儿啊,打听一下XXX怎么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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