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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僵立着,也不说话,十分急促地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一口气比一口气喘得大声,而且是出多进少,好像哮喘发作似地呼吸十分苦难,当时我也吓了一跳,整个人愣住了,而思维仍在活跃,心里在想“这可真是天大的意外,这么多地方不选偏偏选到我身上,这女人避风也能找到肉垫!是她走运还是我走运!?不过她是鬼吗?怎么走路没声音?害得我也吓一跳,不过现在应该怎么做呢?还是说声对不起逃走吧。”
谁想一醒神,她的脸就快贴到我的脸上了!我本能的问道“想干嘛?”就见她猛的直起腰,猛地倒吸了一口凉气,然后腿一软,身子一歪,人就向我倒来,我本能地接住她,可是因坐姿不良使不上力气,她就顺势倒在我的怀里。
为了不让她滑到地上,我只好搂住她,她的头仰着,我一低头就跟她打了个照面,我看清了这张脸,吓得我的小心肝扑通一下!只见她的眼睛下面一条黑,一直黑到下巴上,这要不是我的胆子很大,换别人定会以为母夜叉在世,来索人命,吓得两腿伸直了!
“喂!?”我晃了她两下,根本没有反应,“喂!?醒醒!?”我勒紧手臂使劲地摇了她几下,可她脑袋就像拨浪鼓似地乱甩都没醒!玩笑开大了吧!不会是把人给吓死了吧!?赶紧伸手探鼻息……娘啊!没气了!这回可不是玩笑,事儿真的闹大了!怎么办!?我该怎么做?赶快想赶快想!哦!对了!掐人中!电影上对付晕过去的人就这么做的!
摸到位置大拇指狠狠地掐了下去,可是我朝上使力快拱掉她的鼻子,朝下使劲使快按断她的门牙,她就是不醒!怎么办怎么办!?对!人工呼吸!
呃……这么做是不是太过份了?管她,宁当sè狼也不能叫她死我怀里啊!当即把她扶上横椅,捏住她的鼻子掐开她的嘴巴,深深吸一口气含在口中,俯身用嘴把她的嘴封个严实,这才吐气,还蛮费事的感觉,好像在吹气球。
然而两唇相交的同时,着实地把我吓了一跳,她的嘴唇是冰冷的!若不是我胆子大,肯定会撒腿跑人,其实稍有点理智的话,仔细想想就知道她是冻的,所以我继续往她嘴里送气,几次过后想到了心肺复酥,两手一把按在她的胸口,尽管软绵绵,却无心歪想,有节奏地按三次,送两次气,再按三次,再送气,几轮下来,我都因大脑缺氧而头晕了。
不过再难受也比不起心中的惶恐啊,我说过,死人的事才叫大事,她如今若是死在我怀里,也没人看到怎么回事,是人都会认为是我干的!被抓住的话少说也得关我个四五年吧!?出来后想发财都难,至此贫困寥倒……居然还有空想这些!赶快吹气吧,再不吹就真没有活的可能,我就得坐牢啦。
这一急,一口气送得很强烈,惯冲嘴角漏缝,泄漏的气流与嘴唇擦出响亮的屁声,然而气还没有送完,陡然间气被顶了回来,当即把我弹开,就听她剧烈的咳嗽起来,我这一颗心总算是着了地了。
我蹲在一旁静静的看着,虽然看她很痛苦,快咳出血来似的,但我不知道如何上前安抚,万一再吓过去呢?我发觉我能做的,只是护着她别掉下椅子。
但事实证明我想错了,她咳嗽缓和下来后的第一句话就是“你是死人哪!能不能吱一声!”
我不知该回答什么,伸手把她扶了起来,看着她捂着胸口难受的模样,不禁起了怜悯之心,我轻声说“你没事吧?”
她带着轻咳说“废话!你要是被吓晕过去,你能没事吗!?”她的声音带着沙哑,想是剧烈的咳嗽伤到喉咽,不过听得出来,她的声音属于甜美型。
我叹了一口气,“要是真能吓晕,我真要感谢那个人了。”
说没说完,她哇地一声,瞪大眼睛,张大着嘴,两手张牙舞爪地来吓我!别说还真恐怖咧,刚才是母夜叉在世,现在出了汗粘住了乱发,她的脑袋又在我头上,我由下往上看,她再瞪着眼睛往下看,看到的几乎是眼白,整个一贞子在世!
不过我是一点反应都不给她,两眼呆呆地看着她,她倒是很会给自己找台阶下,她得意地说“怎么样,怕了吧,看你那傻样儿。”
“是,我好怕怕呀。”我站起来坐到她的旁边,清了清喉咙说“刚才,对不起。”
啪地一声,她居然狠狠地打了我一记耳光!生气地说“要是道歉有用的话,那要jǐng察做什么!?”
能说这话,很明显她偶像剧看多了,不过我忍了,这一耳光我认为应该挨,况且也不是很痛。
我捂着被打的一半脸,装作疼痛地样子说“至少道歉代表我认错啊。”
“认错我就会原谅你吗!?”谁想她又一巴掌打来,居然还是反手抽,不过这一下我还是忍了。
我双手捂脸,也不用装模作样,反正她也看不出来,我说“所以要请求你原谅嘛。”
这回她连话都不说,又一巴掌打来,这次我可不依,一招擒拿手扣住她的手腕,板着脸说“够了吧。”
“够你个头!”她使劲挣扎着,却有如蜻蜓捍柱,哪里挣得开,只是在浪费力气罢了,而我看着她生气的鬼样,鼓着腮帮子,再加两道黑,像极了青蛙,我是偷笑到不行啊。
“放手!”她停止挣扎,对我怒斥着,两眼杀气腾腾的,我稍有迟疑她就狂摇脑袋和上身,像疯子一样乱叫“放开我——”搞得我都怕了,就说“我放开你,但你不许再打人。”
她闻声停了下来,用空闲的左手理好乱发,然后点了点头,我见她眼中怒气仍未消散,想来她只是敷衍我,但我毕竟不认识她,这样对待女孩子确实比较过份,于是就松开她的手。
果然不出我所料,刚松开她的右手,她的面目变得狰狞,翻手打了过来,我也不怠慢,当即左手往上一翻一抄,轻巧地抓住她的手腕,嘿笑道“早知道你会这样。”
“放手!”她又抓狂了,左手狂打我的右手,虽然啪啪地,对我来说却如同挠痒痒,反而我碰梆梆的骨头疙得她的手很痛,她只好改用掐的,可我也有对策,只要在她掐到皮的同时手臂一转,自然就松脱了,所以我只需防着她用指甲和嘴咬,还有那只手来打耳光就可以了。
看吧,全都被料中,她左手来打耳光,理所当然被我右手扣下,这样两手被制,更别想挣脱了,可她就是不放弃,拧着双手做无谓的挣扎,冷不防,她人向前扑来把我的右手揽在怀里,张口就要咬,我见状使劲撑开双手,带得她两臂伸直,被我拉成一个人形十字架。
话说她的手还直短,我抓她手腕的地方把她双臂拉直,我的胳膊才打开100多度,真是娇小的女人,脾气倒挺硬。
这时她已经累得汗流满面,周身执气腾腾,声似娇喘,连使劲时的纳喊也变得柔弱,仿佛呻呤一般,我跟她面对面离得很近,不时有一阵热气扑来,就是味道不太好,天晓得她吃了什么,所以我使劲往后推,她却使劲往前顶,胳膊没顶过来,脑袋和胸脯却顶到前面,几乎跟我贴上。
我眼见她怒气越来越盛,就想试着道歉,然而没等开口,忽觉嘴唇一热,然后变成剧痛,竟是这疯女人咬我的嘴唇!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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