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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亲吻了多久,双唇都已酥麻,就连伤痛处也已没了知觉,大脑再一次因缺氧变得晕沉,我从陶醉的状态中渐渐走了出来。
冲动,在我的体内无法存活太久,就像总是在平静的基础上升起,再恢愎平静一样,理智的思考是我的习惯,我发觉她的手在用力,似乎是想站起来,她的吻依然热烈,我想她是要站起来与我相拥,但是我并不想进行下去,我觉得,虽然她说喜欢我,但是她好像刚刚分手,无论谁甩了谁,她有没有受到打击,思维有没有混乱,jīng神有没有不正常,我这么做属于称人之危,俗话说的“趁火打劫”,这种事我可不愿意做。
转念一想,我不得不叹了一口气——人那,就是这么矛盾,都已经做了还想把自己显得圣洁一点,难道我指的“趁人之危”是指趁她心灵脆弱的时候把她搞上床的概念!?那么亲吻倒是可以接受一下,况且都分手了,单身了,保持非的关系交往难道还有错吗!?我们只不过行为上较快速大胆而已嘛。
然而我还是停止了嘴上活动,向后轻闪着,渐渐的,我们不再缠绵,处于对望的状态。
她显得有些疑惑,松开抱着我脖子的手放在腿上,我扶着她站了起来,接过毛毯铺在长椅上,然后我脱掉鞋子,背靠着柱子躺在上面。
她一直静静的看着我,这时会心的一笑,坐在我的腿上脱下长靴,然后依偎在我的怀中,与我一起合力用毛毯把我们包成一个粽子。这样即使寒风再如何凌厉,我们依旧暖和和,仿佛身处夏夜。
我们头并头肩并着肩手牵着手,没有一丝邪念,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做,只是一起静静的仰望着天空,欣赏无边的景致。
过了一阵子,背部的酸感扰乱了我集中的jīng神,而她仍在聚jīng会神地看着,我忍不住问她“你在想什么?”
她轻声回答“在数星星,是不是很幼稚?”
“是很幼稚,数了多少了?”
“嗯……五百二十一个。”
呃?521?她是有意还是无意?看不到她的眼睛,我无法知晓,不过心中仍有了一丝甜蜜的感觉,似乎内心期盼已久,欢愉地跳动着。
这时她挣脱了我的怀抱,坐起来穿鞋子,我并没有阻拦,毕竟周遭几乎没有了灯光,已入深夜,她应当回家了。
她穿好鞋子,反倒来拉我的双手,笑着说“勾勾~~起来啦,我们去玩。”
“玩!?”我惊愣住了,太出乎我意料之外了,这女人绝对jīng神有问题,大半夜的,这上哪玩去啊这!?
“跟我来就是了。”她硬是把我拉了起来,把我的鞋子挪到脚下叫我快穿,我无奈地穿好,站起来说“太晚了,你还是回家睡觉吧。”
“不——要!”她撅着嘴粘了上来,牵着我的手搂住她的腰,然后她也搂着我的腰,深情地看着我娇声说“你希望我们相爱的第一天就这样过去吗?好似一场梦,万一明天早上醒来不记得怎么办?我可不喜欢一夜情。”
呃……说的也是哦!可我想到一件最重要的事!“我说菲儿,我出门可没带钱包啊。”
她的表情突然变得惊讶,这本是我意料之中,可所说的话却在意料之外,她说“你叫我什么!?”
我莫名其妙地回答“菲儿啊!”
她听了温柔一笑,把脸贴在我的肩膀上,娇声说“你再说一次。”
我不得不再次肯定她jīng神有问题,我的声音即不充满磁xìng的魅力,又不温柔,可以说是一个只有一根弦的大提琴,哪有女孩子会觉得好听到要再听一次的!?
不过我还是叫了“菲儿”一次,她满足地窃笑着,双手抱得更紧了,这时我觉得很怪,明明抱着一个大活人,感觉像是抱着自己,内心感受到一份禁不住的欣喜,我分不清那是不是我的感觉,双手不由得抱紧了她,就这样,我们相拥着,站了许久。
当我比较清醒时,我已坐在出租车的后座上,她靠在我的身旁,我不知道要去哪里,也懒得问,路痴问路十分有必要的吗?
不多时,我们来到一个到处张灯结彩的地方,我从没来过这里,但是伸耳朵一听,再一看各各门前的招牌即知,这里是娱乐场所区,这里不是酒吧就是舞厅,还有夜总会,年轻的男男女女在此游荡,搂搂又抱抱,抽烟打波,混乱之极,我不禁有点头痛,然而她已经拉着我走向一家舞厅。
门一打开,劲爆的音乐传入耳中,里面灯光闪烁,烟酒气很浓,我随着她进去,找了个空位坐下,她立刻扬手招来服务生,附在他耳边说了什么,我是听不到,音乐实在太响亮,就算我自己啊了两声都听不见。
我望向舞池,台上正有三个辣妹在热舞,超短裙加短衫真是让人一饱眼福,她们身上好像抹了油似的亮光光,说是汗水又不太像,而台下面黑丫丫的全是人,都几近疯狂地扭动着身躯,亏得我好眼力,发现有个女人已经把裤子跳下来,露出深邃的股沟。
这时服务生端着两杯不知名的东西过来,杯中液体分了两层,上层棕sè下层绿sè,闻着很清凉,我浅浅的尝了一下,好像是葡萄的味道,稍稍有点酒味,想来这是杯调酒,看起来酒jīng浓度不高,正好很渴,我就一口气干了。
酒咽进肚,我发现菲儿正吃惊地看着我,这时,一股的气息从胃里迅速窜到鼻端,不做任何停留就窜到眼睛,只一闪过就顶进大脑,当时就觉得脑袋被人用棒子敲了一下,头脑立刻变得晕晕的,而且鼻子和眼睛受到这股气流的冲击,视线变得模糊,鼻水不受控制地流淌,并且肺里面十分炽热,眨眼间就闷到不行,令我呼吸困难,真是难受得要死。
这时她过来坐在我的腿上,拿着湿巾帮我擦鼻涕,一边在我耳旁边银铃般地笑着,没一分钟这股冲劲就过去了,只是还有稍许头晕,她就附在我耳边问“你不会喝酒吗?”
我摇了摇头,她却说“我不相信,要是不会喝酒的话,一杯你就倒下了。”呼出的气息弄得我耳根发痒,一直痒到心窝,我忍不住抱起,也把嘴附近在她的耳旁说“爱信不信,我很能喝,就是不喜欢喝,所以若非必要,我轻易不喝酒,除葡萄酒外。”
她也被我弄得痒痒的,吃吃地笑,然后趴在我的耳边说“唷~~看不出来你还是个好男人哪!?不过……”她伸手把她的那杯酒拿了过来,“我不相信你能喝,除非你把这杯也喝掉。”
“不要,太刺鼻子了。”
“傻瓜!你慢一点喝就没事啦,不喝不爱你哦!”
“哼!不爱就不爱!”把她一丢,我转头去看辣妹热舞。
她没了辄,只好闷闷地自己喝掉,然后跑来使劲拉我的手大喊“起来啦,我们去跳舞。”
“我不会。”可是由于声音太小,我的嘴又看似没动,她根本没有听到,还是被她拉了起来,钻进舞池的肉堆中。
我们挤到一个小空地间,她就开始随着律动扭动身躯,别说扭得真好,不是随便乱扭,真的是有练过,尽管穿的衣服厚了点,照样给你扭出xìng感来。而我呢,实在不会,就连踩节奏自己都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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