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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广杰到底在夜总会里呆了多久我是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们为了庆祝整人成功玩到2点的时候,何广杰的车还在停车位上,看来如果没人理他们,就会睡到第二天早上,不过我想那是不可能的,夜总会可能在六点钟就要关门,到时候势必有番热闹的情景发生,可惜呀,我们已在梦中,没人能看得到。
第二天起,我就开始整理这些资料,我并没有拿给菲儿父母看的意思。因为在这之前,我打算跟郁妃来一场谈判。我有一种感觉,我与郁妃之间的关系不应闹得太僵,要说女人的报复心是很强烈的,郁妃更是一个会玩手段的女人,这要惹得她狠了心来下毒手,估计我也不再是她的对手。
我比较偷懒,用了几天时间才把东西整理好,然后我把部分照片寄到郁妃的办公室,就坐等她的回音。
而在那之前,我很意外的遇到了何广杰,他正开着车等绿灯。看到他时我吓了一跳,若不是有这辆车的话我根本就认不出他来,只见他留了胡子,头发好像十几天没洗,又枯又燥,蓬乱得很,衣服也不好好穿,歪七扭八的,嘴里叼着根烟也不抽,由它缓缓的自燃着。而他的车里面更是乱七八糟,最明显的就是烟盒与啤酒罐,最甚的是他车屁股上还有荷印,看起来像是呕吐物风干的印迹。
这还是当初那个貌似超级男生的何广杰吗!?我不禁有点担心他了,不会是被我整得失去做人的信心,想开车去投海吧!?这么想我就立即叫了出租车跟在他的后面,想看看他都这副模样了还想去做什么。
他开车去了高新区,把车停在一所大厦的停车场内后就换步行前进,我悄悄的跟在他身后,来到一个三层的小洋楼前。
它的一楼是修车厂,二楼是台球俱乐部,而三楼就不知道是什么,因为三楼的窗户被台球俱乐部的招牌完全遮住。
房子侧面有个铁架楼梯通向二楼,可就是没看到三楼的。何广杰晃悠悠地上了二楼,我也跟了进去,只见这里面放了十几张台球案,却只有零星几个客人正在打台球。
何广杰走向一个看似老板的人,跟他说了些什么,那人就带着他进入角落里的一个看似仓库的小房间,可一转眼那人就出来了,何广杰却不知所踪。
我想那里面一定有机关,可能是通向三楼的楼梯,那么三楼有什么呢?
我把自己的头发前帘松散下来,好叫人看不完全我的脸,看起来像个流氓似的吊儿郎当地走到那人面前说“带我上去,我跟他一起的。”
那人圆脸光头,生着一副慈相,真看不出来他像个老板,我觉得他更像伙夫才对,他眯着眼打量我几眼后淡淡地说“一起的怎么不一起来?”
“我去给少爷停车了。”我拿出钱包在他眼前抖闪着说“快点啦,我家少爷钱包可在我这儿,这要是发现没钱可会发脾气的!”
那人还真上当了,带着我去了角落里小仓库。果然不出所料,真的是通向三楼的楼梯。
那人并没有跟来,却跟我说了一句非常难懂的话“说大姨妈干焦来地。”然后就关门走人了。
他弄的我莫名其妙,想了一下磨不通,我就自己走了上去。到了上面还有一个门,这个门还是个厚实的防盗门,看看周围没有门铃之类的东西,我只好敲了敲门。
刷地一声!门上开了一个长方形的缺口,里面有双十分锐利的眼睛盯着我,并发出粗觉的声音“找哪位!?”
敢情有暗号呀,我就说“大姨妈干焦来地。”
里面的人刷地一下子把小门窗合上,接着就听稀里哗啦地一阵响声,门就开了,只见那人是一个体形彪悍的猛男,平头马面,身穿白背心,黑sè长裤,一双蓝sè塑胶拖鞋在脚上,嘴上叨着一根牙签,形象当真恶劣。
而开门的同时,屋内传来杂乱的吆喝声,怒骂声,稀里哗啦地某种物件的撞击声,还有某种电子器件的音效声,总之杂乱非常,而我能听清的声音也就只有“四五六点大,通杀!”“8点庄赢!”……敢情是家赌场!
一进门看还真不得了,一桌桌台球案那么大的桌子标着各种数字,有玩扑克的,玩有轮盘的,有玩骰子的……甚至墙边还有老虎机,嗡嗡地不停的转动着。
真受不了那小子,都输掉二千万还敢来,真是不怕他妈气死……话说他会来这儿的原因有一半是我造成的哈。
何广杰在我上来的工夫换了一堆筹码,依颜sè看,50元的有20个,100元的有20个,500元有的20个1000元的也有20个,5000元的10个,加起来竟有六万多,放在一个小方盒里让他抱着。
我也不能干站着,怕是这样会被清出场,只好换了四百元的20元筹码和一百元的老虎机硬币——要是输了的话我可真心疼呀,绝对会后悔跟来。
何广杰拿着众多的筹码却一点jīng神都没有,一点都不像是个赌鬼。他的神情依然涣散,双目呆滞,看骰子桌旁人少就站了过去,正值下注期间,他似乎看都不看就抓起几个筹码甩了出去,然后丢掉快媳灭的烟蒂重新点燃一根烟。
“开!一三三点小!”摇庄之人开了骰盅,何广杰暗骂一声“妈的,刚来就输,cāo!”半睁的眼睛也张大了,把袖子挽起来就开始像旁边其他人一样吆喝起来。
我就站在他身边三个人的侧面,小码压注一边观察他。说来好笑,他压大,那我就压小,他压小我就压大,每次我都赢,看来何广杰现在是瘟神上身,不可亲近那。
何广杰越输脸sè越难看,在压注后,摇骰开始后,就见他不停的抓头发,本就乱的发型被他弄得不成样子,这要是一开庄见输掉,更是火冒三丈地大骂着,并摔掉嘴里的烟重点一根,如今的他,完完全全成了烂赌鬼。
我只觉得时间过去十多分钟,何广杰这六万多的筹码输得一个不剩,而我却赢了二千多,因为我是这样玩的——拿出一百去压注,赢了之后就收后一百用赢来的去玩,再赢了之后拆成一半下注,再赢再折赢钱总额的一半,总是就是拿赢来的钱的一半去下注,输输赢赢,成绩倒不错。
他没了筹码就要再去换,却在换筹的地方站了有一会儿,我有点好奇,就坐在离那儿最近老虎机上偷看,却发现何广杰的钱包被他丢在地上,想来已经没钱了。
他没有走开,靠在那里似是在等什么人。过了一会儿,来了一个喉结上面长了一个生着黑毛痣的男人,叨着个大烟斗站在何广杰面前发出老鼠般的吱吱的笑声。
何广杰见了那人就说“糜德,借十万给我!”
只见那个糜德笑得嘴角都快挂到鼻翼上,他对里面的人挥手说“快给何公子拿十万元的筹码来!”然后转过脸来对何广杰说“何公子呀,你可有阵子不来了,最近可好啊?”
“别提了!”何广杰愤恨道“最近倒霉透了!”
“唷!什么事跟咱兄弟说说?”
“提起来就闹心。”正巧这时筹码点完放在台面上,何广杰抱起来说“不说了!我要去翻本!”说完就向赌桌走去。
“哎哎哎!等一下!”糜德叫住何广杰,然后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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